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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湛氏王朝 作者: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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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端妃就是田浮搜罗过来献给闵踆的,怎么可能会欲行不轨。闵踆恨得咬牙切齿,却对湛洵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忍下这口气,如今当着湛凞说出这番话,看似伤怀,实则讥讽。

    湛凞哪会不明白,刚想说话,闵仙柔抢先跪下,满脸悲伤,哀言道:“父皇,是母妃没有福气,您千万不要自责。日后就让永平在您身边替母妃尽一份心意。”她有一种奇异本领,哭泣时不像旁人满面水渍,而是泪珠犹如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地落下,好似传闻中的鲛人垂泪,直叫人心里百般怜惜。

    闵炫看得心中柔软,恨不得立即上去伸出双手捧住她的泪珠儿,绝不让这世上最珍贵的“珠宝”落入凡尘,他父皇还没出声,他便急切道:“皇妹快别伤心了,父皇知道你的孝心。”

    闵踆不易察觉地皱了下头,淡淡道:“罢了,都过去了。炫儿,你带你皇妹去歇息吧。”

    闵炫笑道:“儿臣早让人把清漪轩准备好了,那里以前是端妃娘娘的居所。”

    闵仙柔身形微动低首不语,湛凞会意立即跪下,道:“外臣自幼和公主一起长大,片刻未尝分离,十年情谊,海深不及,外臣恳请皇上允许公主和外臣暂住王府。外臣以命发誓保证公主安全。”

    闵炫不悦,皇妹跟湛凞回王府,他哪还能日日得见,才要说话驳斥,却不料闵踆点头道:“也好。永平初来京城恐有不适,就让她暂住王府吧。”

    “父皇,永平想,”闵仙柔故意顿了一下,果然闵踆摆摆手示意道:“就这么定了,朕乏了,你二人退下吧。”

    闵炫满心失落地看着湛凞和闵仙柔离去,心有不甘道:“父皇,让皇妹居于藩王府恐于礼不合。”

    闵踆不咸不淡来了句,“端王势大啊。”

    闵炫知道这些年闵踆和端王的过节,有意讨好,咬牙狠道:“儿臣愿替父皇分忧,除去端王世子。”话一出口,又想到湛凞的风姿,不由暗自惋惜。

    闵踆斜眼盯了他一阵,轻笑道:“父皇老了,只想过过安稳逍遥的日子,杀个小小世子不难,之后呢,宫中、朝廷、市井,有多少湛洵的耳目,恐怕朕这皇宫夜里再不得安生。你也不要妄自揣测,为君之道恩威并施,朕虽压他但也要用他。好了,你也退下吧。”

    闵炫心安,行礼退下。他本就有意拉拢端王意图大位,根本不没想过对湛凞不利,若是闵踆允了他的提议,他也早想好找个替身糊弄一下,然后送湛凞出城给端王一份大礼,好让他支持自己。他才转身出门,闵踆双眼突睁,道:“辫奸卫何在?”

    从不起眼的角落里出来一个太监,跪下叩首。辫奸卫是闵踆为防朝臣特意成立的队伍,全由武功不俗的太监组成,专干那暗杀监听之事,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端妃也是死于这帮人手下。

    闵踆极信任这帮太监,吩咐道:“细细说来。”

    那太监道:“佑王昨儿辰时带八百精兵由北定门进京,在离城门不足半里的佑王府安顿,并派心腹暗藏于北定门内外,但有风吹草动立刻破门而出,且佑王调三万大军驻扎在京师百里之外随时待命。兴王也是一样辰时进京,千余精兵护卫,暗中控制了南济门,府邸也距南济门不足半里,也有三万大军驻扎京师百里之外。”

    闵踆讥笑道:“他们是来逼宫的还是来给朕贺寿的?你继续说。”

    那太监又道:“端王世子和公主昨儿酉时才从西华门进入,只有三十六骑护卫。府邸虽在城西但离城门甚远,城外不见任何端军。三皇子昨儿调动了御林禁军,全城戒备。”

    十万御林那可是专门护卫皇帝的,只有皇命才能调动禁军,听闻自己儿子竟能轻易命令御林卫,闵踆心里很是不悦,阴冷道:“湛洵到比朕的儿子们沉得住气,可见他是有恃无恐。朕记得御林是唐克在统领,哼,朕还没死,他就开始另寻主子?你们给我盯着唐克,但有异动先斩后奏。给副统领岳岩一道密旨,让他时刻注意唐克。”

    那太监叩首领命,闵踆又问,“你们在暗中观察了一番,今日进宫的这些人中可有不妥?”

    那太监道:“佑王倒是会些军中粗浅武功,他那两位贴身侍卫均是高手。兴王文气,身边有四位高手护卫。世子身边到是不见什么人,看她步法颇有些武功底子,却也是不入流的。至于公主,弱不禁风,身边倒有两个小丫鬟,在宫门处侯着没有跟来,痴痴呆呆看傻了,像是没见过世面。”随后又将闵炫杖毙礼部官员的事详细地说出。

    “当年她母亲就是个绝色妖孽,除了朕,哪个男人能自持?”闵踆来了兴趣,自言自语道:“难道湛洵没有把永平训练成他的棋子?你以为呢?”这话是对赵福全说的。

    赵福全赶紧躬身回道:“老奴不知,莫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阴谋?”皇帝嘛,就是要比任何人都聪明,所以他必须得装成无知模样。

    闵踆笑道:“阴谋?湛洵可不是傻子,再怎么训练,这公主就是公主,女儿家的,在家从父兄,出门从夫君,岂能自由放纵。公主自古以来不过是联姻外族笼络下臣的工具,如何还能运筹帷幄驰骋沙场?湛洵也明白这点,索性就不管了。”

    “皇上圣明,”赵福全拍了句马屁,他可是人精,知道这样远远不能满足皇帝的虚荣心,紧接着又装傻问道:“老奴还是不明白,既如此当初端王为何把公主留下?又为何把公主送回来?皇上只有这一个公主,肯定会给公主寻个好驸马,莫不是想借公主拉拢驸马,以此来控制朝臣?”

    闵踆得意笑道:“永平既到了京城,这谁当驸马的事当然是朕说的算。朕以为永平之所以留下,恐怕是李妃临终前的嘱托,湛洵借口李妃身亡铲除了朕的眼线,故而遂了李妃的愿。至于为什么送永平回来?”他突然哈哈大笑,“他万万想不到竟留了个祸害。朕的线报早探听清楚了,他女儿和永平竟有磨镜之好,他岂能容忍?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他若一味棒打鸳鸯弄得人尽皆知,他颜面何存?所以借朕的手分开她们,这才把永平送了回来。”

    赵福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世子要恨也只会恨皇上,端王和她还是好父女。这端王竟连女儿也设计。”

    闵踆森森阴笑道:“朕岂能如他所愿。这永平于朕于湛洵都是无用的弃子,于湛凞来说却是如珍似宝。将来湛凞继承王位,而朕控制了永平,那湛洵的如意算盘,”他畅快地一笑,忽又长叹道:“朕的三个儿子虽不争气,但这闵氏的江山终归还是要给他们的。朕放权给他们,就是想让他们积聚实力,将来端王异动,好联合对敌,可你看这三个逆子,竟争相派人去讨好湛洵,妄想得其助力。岂不知以虎谋皮,搭得可是身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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