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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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你唱的时候,都想堵住你的嘴巴。”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乐此不疲。
不多时,房里响起歌声,那种欢快显得尤其突兀,更加让人感到悲凉。
何思阳去泡了一杯牛奶,捏着男人的下巴喂进去,“换了一个口味,有点甜,你要是不喜欢,就告诉我,再给你换。”
他掀开被子,躺到男人身旁,“哥,我今天把张阿姨给辞退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窗外寒风凛冽,房里的床头灯暖缓的,那股暖意渗透不到床上去。
何思阳忽然想起什么,语气中带着笑以,“对了,东子跟老余合开的饭店下周二开业,我手上的事有点多,就不去了,你不要生气啊。”
“红包不会少的,也有你的那一份,我早就准备好了,要转达的话我也会替你转达,你放心吧。”
何思阳握住男人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的摩挲,还是冰凉的,他抿了抿唇,“我们搬家吧,去山上的那栋房子里住,那边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
“我看了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明天是晴天,就明天搬吧,好不好?”
何思阳看了看手机,“快十点了,该睡觉了。”
关掉床头灯,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里,手臂搂着,消瘦而苍白的脸上浮现心满意足的笑容,“哥,晚安。”
第46章 我有两个挂件(1)
陈又在新的世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自己的相貌,他急切的去问系统,“我是丑逼吗?”
系统, “货真价实。”
陈又不信, “那你给我描述描述,是怎样的丑逼?”
系统, “一言难尽。”
陈又,“……就这样?”太概括了, 他根本了解不到有多丑。
系统,“你会被自己吓到。”
听系统这么说,陈又顿时就放心了, 那一定是丑到令人发指了。
不到五秒, 他突然头皮一麻,浑身发冷,卧槽, 要死了,我好像亲手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里面还丟满了尖刀。
咕噜咕噜吞口水,陈又弱弱的,虚虚的说,“亲爱的,我觉得我可能,也许,大概犯了一个小错误哎。”
系统不搭理。
陈又哭唧唧,好难过,“我给忘了,丑逼确实是不会有人烦了,但是也没办法靠近目标吧,他一定会打我的。”
系统还是不搭理。
陈又悲痛的呜咽,“阿4,我错了。”
系统看他可怜,终于送上两个字,“节哀。”
陈又撇了撇嘴,有气无力,“我已经没有勇气站起来了,怎么办?”
系统,“那就爬。”
“……我死了。”
陈又尸体般的倒在地上,他已经能看到自己被白眼和唾沫承包的画面了。
你想啊,一般丑顶多就是跟美不挂钩,但五官还是可以的,笑一笑讨个好,还能有人缘。
都丑逼了,那绝对会被其他人歧视,唾弃,要被隔离的。
陈又受到了泥石流掩埋,呼吸困难,即将窒息,见过自己坑自己的,没见过把自己坑死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一点血,开始去翻动这副身体的记忆。
这是一个男男的世界,原主叫阿丑。
好有恶意的名字。
陈又继续去翻,原主生下来就黑黑的,瘦瘦的,小小的,很不好看,连他阿妈阿爸都不喜欢他。
有好吃的,先给他的两个哥哥吃,他们吃剩下的,或者不吃的,都会塞给他。
很多时候,他们还会故意把饭盆搞的乱七八糟,往里面丟树叶,石头子,还会吐口水,再笑着叫弟弟来吃。
原主穿的用的,也是哥哥们的破旧东西,他在死之前,都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吃过一口热乎乎的饭菜。
家里人多,开销大,省点是正常的,老幺穿老大的衣物也还算过得去,但不能把孩子当畜牲对待啊。
都是亲生的,差别也太大了吧,长的丑怎么了,心灵美啊。
陈又叹息,原主的记忆里都是眼泪,无助,疼痛,就没有一丁点快乐时光。
真可怜。
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有什么样的父母,是选择不了的,只能说,人各有命,全靠运气。
原主想着成年后就离开村落,离开家,一个人到森林里去生活,因为他丑,太自卑了,怕吓到人,更怕别人看他的目光。
谁知道在他成年的第二天,族群就遭到可怕的袭击。
一场恶战过后,整个族都没了。
包括原主在内,年纪小的都被关押起来带走了,要么作为低贱的奴隶,烙上印记,干一辈子体力活,要么被贵族挑选上了,回去做男侍。
两种命运,两种人生,都掌握在别人手中。
原本关在这间屋子里的有三十多个,包括原主那个活下来的二哥。
他们都被分批拉出去,挑走了,现在就剩两个人。
除了原主,还有一个,就在他的斜对,面,也是个差不多岁数的少年。
他们之所以会被留到最后,是有名堂的,因为一个最丑,一个最美。
拉出去,往广场上那么一放,到时候肯定会出现两个极端的场面。
这是贵族们的恶趣味。
陈又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到有关少年的信息片段,他是族长的幼子。
出生时,族里罕见鹅毛大雪,族人们欢呼,说他是天神的化身,带着富贵,吉祥降临,以后能够成为全族的骄傲。
族长高兴啊,就给幼子取名白雪,寓意纯洁,高贵。
说起来也是凑巧,他们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平时原主都是偷偷的看一眼,不敢靠近,生怕自己的丑脸污染了对方的眼睛。
陈又往那边瞅瞅,少年抱着膝盖,脸都在阴影里,他也看不清,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子。
想必是要带“绝世”这个形容词的。
陈又打量屋子,非常大,不过没别的东西,就是三面墙,一面铁栏杆。
有个穿着深蓝色立领军装的男人过来,往屋子里丟进来一把果子,几片叶子。
陈又瞪大眼睛,这是干什么,给猪吃的吗?
“有没有馒头?”
军装男人看了眼陈又,满脸的厌恶,就跟见到什么丑不拉几的东西一样。
他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好像是只要再多待一秒,就会被吓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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