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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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破掉的都是公主的衣物,她的额头挂的黑线数条,预算失策。
柴可江和宋浣溪到了中午才睁开眼睛,昨晚睡的晚了些,身体又有些倦意,赖在床上不想动。柴可江醒的时候,宋浣溪已经醒了,正好奇的摸着她那条小老虎肚兜。
“醒了?”
“嗯。”
“怎么大男人的还戴这个?”
柴可江拉拉自己的亵衣,道:“母妃怕我睡觉不老实容易着凉,所以让一直穿着,再说是小老虎特别的威风不是么?”
“王妃的手很巧,小老虎做的很可爱。”
见自己的话蒙过了宋浣溪,柴可江心里有一丝庆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来,只是下颚的疼痛却让她难以启齿,昨晚几度风流,舌尖还麻在那里。
“起了吗?我让柴灵给你烧水洗澡,我们柴府穷,没有专门的浴池,公主就先委屈几天。”
“那小浴桶也很有趣。”
“公主不嫌弃就好。”
柴可江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拉拉好,去隔壁的房间里找了件大红的衣服穿上,还在新婚总不好穿一身黑,这是几个丫头做的针线,不比外头的手工,一针一针的很细密,身量也裁的合适。低头闻了闻自己,一股浓郁的汗味,让她皱了下眉头,看来得让柴灵再为自己烧些水,这么浓的味道,怎好意思出门?
“柴灵。”
这一喊,不知猫在哪里的柴灵笑嘻嘻的出来,“王爷早。”
“还早呢!都中午了。”
柴灵转身看门外,道:“是吗?都中午了吗?”
这丫头分明是在嘲笑柴可江有了美人之后,从此‘王爷拖拉不起床’。
柴可江不理会柴灵的话外之音,道:“赶紧给公主烧水去,快些提到隔壁,再弄点吃的,别把人家饿着了。”
“知道了。”柴灵只是站着不走。
“还有事么?”
柴灵手一伸,道:“王爷的红包嘞?”
“你个死丫头鬼灵精。”从抽屉里摸了一块银子扔给她,“给你,财迷。”
柴灵好好的接在怀里,“人家可一大早就等着呢,每天天不亮的就起来伺候您,这不赶着您大喜的日子讨个好,谁成想让奴婢等了一上午,奴婢不问您讨喜银,还问谁讨去。”竟把柴可江堵的无话可说。
柴灵将银子装进腰包里,吩咐厨房的嬷嬷们舀热水去,她早吩咐好了,一个人巴巴的到了厨房,拎着水桶往新房里去。
在门口遇着柴可江,她道:“我来吧。”大概公主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给。”
柴灵在门口等着,头不断的往里面伸着,公主的人呢?
宋浣溪还躺着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如何下床见人。只好用被子捂住自己,看柴可江在屋里忙来忙去,等水都弄好了,衣服也拿着放在一边,这才出去,“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要叫临湘过来伺候?”
“不用了,帮本宫看门。”
“那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巴巴的又多说了几句,这才关上门,坐在门口等着,怕宋浣溪又想要点什么不好意思说。
宋浣溪见柴可江出了门,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的红痕多的吓人,她一吐舌头,果然自己逼着柴可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儿,心里甜一阵,羞涩一阵,庆幸一阵,还好还好,柴可江昨晚并没责怪她在酒水里下药,没有生她的气,而且还愿意待她好。
宋浣溪起了身,只觉得腰都快断了。她咬着唇,单手撑着腰一步一步往屏风后的浴桶那去。身体没入水里之后,才稍觉得好了一些,泡了一会儿,才将自己洗了,摸到腿深处的滑腻,竟悄悄的红了脸。泡过一通澡出来,将衣服穿了,才唤了柴可江,“可江,本宫洗完了。”
柴可江隔着门道:“好,我让人传午膳给你。”
很快,柴灵带着嬷嬷们送午膳过来,饭菜简单,到底也是摆了一桌子,柴灵道:“公主,咱们柴府的饭菜比不上皇宫的丰盛,您多少尝尝,王爷让奴婢告诉您,他在沐浴,待会儿就过来,让您别等了,饿了就先自己吃。”
“知道了。”
“那奴婢告退。”
进来的一行人退了出去,大家见过了公主,心里竟觉得有些庆幸,几个人边走边说话。宋嬷嬷道:“那真是公主,上回老婆子还把公主当丫头使了,不知她是否记得。”
柴灵道:“公主若是记得,头一个就是把您老拉出去打个十几板子出气,哪里还能让您笑呵呵的问我们呢?”
其他几个嬷嬷也笑着说:“就是。”
“公主和咱王爷的感情很好吧?到现在才起。王妃不知可伤心了,等了一早上也没等着媳妇的茶。”
柴灵笑问:“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是公主,早晚都得见面,还在乎这通茶干什么,只要公主和咱王爷好,那就是什么都好,日后咱也能跟着公主吃香喝辣。”
“哈哈……”
这柴府里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柴灵提到的柴王妃现在急的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等着宋浣溪和柴可江起来,她要好好的拉住可江问一问,这其中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是等的惠儿说王爷和公主已经起了,却到现在还没过来。她也只好急的在屋里乱转悠,这话能跟谁说呢?三个女儿对可江的身份又不知情,如今可江到底跟公主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她是一想急死了,二想更加急死了,就是盼着可江她们快点过来。
新房。
柴可江正和宋浣溪坐着用午膳,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给宋浣溪,“公主吃菜。”
宋浣溪又回了她一筷子豇豆,“王爷吃菜。”
两人青天白日的见着倒有些生疏,彼此客套起称呼来。吃饭,喝汤。宋浣溪偷看了柴可江好几次,这个人长的很好,心也很好,柴可江不知,她已在宋浣溪的心里上升了好几个好感度。
“本宫没去给王妃敬茶,她会不会怪本宫无礼?”
“不会的,母妃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再说都一家人了那么生疏干什么,吃过饭再去。”
宋浣溪陷在柴可江的‘一家人’里,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对,是一家人。”
皇宫对她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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