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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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挣钱的几乎没有,再这样下去,她可要被拉去坐牢了,不行!
“可江,你到底在哪里,快回来吧!”
此刻,柴可江已到了莽山,因为小柴这千里良驹让她比预定的时间还少了一半,在山下她就大喊着,“师傅,师娘,可江来看你们了。”声音借着内力传出去好远。
柴可江老老实实的站在山底,莽山光滑如玉,根本无借力之处,若非顶尖高手根本无法来去自如,她手里还有匹马,更是带不上去,只好等着人来接应。
不一会儿,穿着白衣的五位女子手持着油纸伞而下,落到地面后收了伞道:“来者何人?”
一个个看去,柴可江确定自己并不认得这几位,忙道:“我是可江,师傅、师娘在么?”
山里出现了洪钟般的声音,“可江你来了。”声音不断的回荡着,柴可江用手搭着凉棚看见山上一股白尘滚滚而来,“可江。”红鹤伸开双手,扑了过来,柴可江忙使开无影腿险险避开。
红鹤站在那,十分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徒儿,哪有这么嫌弃师傅的。“听闻你成亲了?还跑这来干什么?该不会为了我的抹脸霜特地跑过来的吧?那你妻子肯定要生气。”
“可江一收到师傅老人家的鸽子就马不停蹄的跑来了。”
“少来,要是真惦记我老人家怎么不找个时间来看我,对了,你还没请我喝喜酒,怎么样,媳妇儿漂亮不?”红鹤一边埋怨柴可江不来看他,一边又关心着她的一切。
“师傅您就别取笑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女的。”
“哈哈哈……”
听着他随时有可能咽气的笑法,柴可江还真是有点担心,而且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么?
“知道是一回事,做出来又是一回事,没想到你还真娶回来,往后的日子可有罪受了。”他看了一眼天,再过会儿该开饭了。拉着柴可江的袖子道:“跟我走。”
“诶诶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有我的马……”
“交给她们,小一,小二,三四五你们帮忙把马送上来,我先和可江喝酒去!”
柴可江被红鹤老人直接拉上了莽山,管它是否光滑如玉,直接走在上面,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
☆、第五十七章
“老婆子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红鹤老人在门前就哇哇的喊。屋里出来位女子,十分年轻的女子,看面容也就十七□的样子。
“可江。”她见到柴可江也是一个熊抱,把柴可江的手和脸都摸了,这才痛快道:“怎么来了也不和师娘说一声。”
柴可江嘴角抖了抖,“师娘你又化妆了。”
玉娘捧着自己那张假假的水嫩嫩的脸,笑道:“怎么样,有没有看着就有羡慕嫉妒恨的感觉?”
“我才不羡慕嫉妒恨呢!”
玉娘埋怨了一句,“你这死孩子就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师娘,跟你师傅一样,说话没有修饰词,都一样的讨厌,哼。”扭着她的小柳腰进屋了。
红鹤老人道:“别理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臭美,装嫩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你不知道上次上街她还勾搭了不少少年郎,真是,现在的年轻人眼光真差,多少也要看看那胸前的两座玉峰都发生泥石流了是不是?”
柴可江干笑了两声,这师傅、师娘两个简直就是活宝一对。一个擅长医术,易容、整容,研究新奇的药方不在话下,一个擅长打架。
“那个可江你媳妇跟你师娘比,谁比较漂亮?”
门口果断的出现了一张水嫩脸,等着柴可江下一点中肯的评价。
“都是美人。”
玉娘把头伸进去继续做饭,只有家里的死老头才会问这么白目的问题,明显就是自己比较好嘛。
红鹤从屋里端出一碟花生米,两个酒杯,一个酒坛子,“我们好久没见,先陪师傅喝一点再说。”
两人坐在屋前的石凳上,红鹤先给自己倒了酒,都不知被禁酒多少时候了,嘴馋的要命,若不是知道柴可江今天会到,他这喝酒的日子真不知何年马月。“可江,吃花生米,跟师傅说说,怎么把人家姑娘给糟蹋了的。”
“师傅你说的话真粗鄙。”
“啊哈,你才知道啊,你师娘常说她当年就是被我这直率的个性迷倒的。”
这两者之间有区别的好吧?傻瓜!
“说嘛。”红鹤闪着一双‘八卦’眼,成天看老婆化妆已经到了无聊的程度,偶然听说柴可江成亲了,还拐了皇上家的女儿能不好奇么,这皇榜都贴遍了,他要想不知,也很难哪!
“你那几位小女子是从哪里弄来的?不怕师娘吃醋?”
“那些啊,是你师娘的杰作,说是最近工作量大,只好找点漂亮的‘美女’做帮手喽。”
“真厉害!”
红鹤道:“丫头别岔开话题,快老实交待媳妇长的如何,听不听话。”
“长的很漂亮,听话就谈不上了。”想起宋浣溪估计这会子在家作威作福,把别人指使来指使去吧,那公主,性子很难捉摸。
红鹤凑过来,小声道:“又是一只母老虎。”眼珠子往门口望了望,可别让他家的老婆子听见了。
“你说什么?”玉娘下一刻就端着一只鸡出现在两人面前,那空闲的另一只手就向红鹤的耳朵上招呼了,“让你胡说八道。”
红鹤捂住耳朵道:“老婆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委屈的向柴可江望了一眼,就见她一脸憋笑的样子,心里倍感不爽。
“可江别听你师傅乱说,师娘我倍儿温柔是不是?今晚要不要和师娘挤一个被窝,咱们说说女人间的体己话怎么样?”
玉娘扑扇着两只假睫毛。
“师娘,你有东西掉了?”
“啥?”玉娘向地上找了找,“没啊。”
“一地的节操。”
“你这死孩子,跟你师傅一样说不出好话,气人。”
刷的一下人又不见了,屋里传来了锅铲与锅相爱相杀的声音。
柴可江傻傻的笑了下,这师娘真是!哪里温柔了,简直就是只笑面虎。
两人喝着酒,谈着抹脸霜的事儿。红鹤道:“这事你还是要请教你师娘,我真心不懂,只负责飞鸽传书。”
“哦。”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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