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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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壳,那小小的两片被风那么一吹,竟还飘出一些凌乱美来。
柴王妃亦是如此,笑答道:“看身形倒像是咱家的可江,不过我家可江绝对不会这么邋遢,一副坐了几百年牢的样子,呵呵。”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惹的柴可江抽了嘴角,不管她们,直接让临湘给她备洗澡水,先泡个热水澡再说。
临湘爽快的答应了一声,“是!”小丫头脸上笑嘻嘻的,笑容一直没断过,柴可江心里纳罕,思忖着:“公主身体有恙,这丫头怎么笑的出来?”但她却不知这临湘心里却有另一个心思,这几日与容久飞鸽传书得知柴可江与宋浣溪宫里发生的种种,对柴可江的崇拜立马上升到某个高度,为了公主就连性命都抛之脑后这种脱俗的恋爱,再加上临湘正好是幻想恋爱的年纪,于是脑中不自觉的神展开着……对着柴可江羞涩一笑,便甩着头发跑开了,弄的柴可江倒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摸不着头脑,心说:“难道是头发太乱,认不出来了?”
临湘打来水后,柴可江还是会习惯性的将门从屋里反锁。脱去身上的便服,放到鼻尖闻闻都有些酸味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着,会不会临湘刚才也闻到这股味儿,嘴里不好说。
脱掉所有的衣衫,用纤手拨了拨水,水温还算合适,便自个儿全数的泡进去。
柴可江嘴里发出怯意的‘嗯’声,这几日照顾宋浣溪,确实太忽略了自己,女人都是水做的,遇上水无异于遇上知己良朋,倒没有矜持和羞涩,反而全身被热水熏过,毛孔张开,自然的放松下来。这几日的疲惫让她在水中沉沉的睡去……
皇宫,清修殿。
在凤椅之上坐着位身穿黑色凤袍的女人,面容姣好,看上去很年轻,可是她的威仪却不容人怀疑。宋明俊正在她下首坐着,对着她道:“母后,你真的要让清溪嫁给柴可江,这可是要让浣溪和清溪两个人痛苦,朕希望您能再想一想,为了您两个孙女的幸福,是不是……”
太后板着一张面孔,仿佛一座古老的雕像,不管宋明俊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在她看来,姐妹两个嫁给同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妥之处。“皇上,你是不是也太偏袒浣溪了,是皇后让你来说动哀家的吗?”
“不是,是儿子的意思。母后您是没有看到柴可江与浣溪的感情,如果您看到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坚持!”
“哀家不需要看到,只要清溪开心,哀家做什么都值了。”
恰巧,宋清溪从门口进来。笑道:“清溪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死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生气,笑道:“清溪来了。”
“是。”她又对宋明俊福了福,“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吧!”
宋清溪的出现,不得不让宋明俊打住话头。他可不能在保护一个女儿的时候,又伤害了另一个。宋清溪上前,让人搬了一张小几子过来,给太后轻轻的捏着腿,“皇祖母这几日腿还酸么?”
太后笑道:“谢清儿惦记着,歇了几日,路上带来的乏也少了,这几日小腿都不酸不涨的。”
宋清溪轻轻的给她捏住,提点身边的丫头注意着,太后年纪大了,要多留神才是,一席话说的太后是笑不拢嘴,问道:“清儿跟柴可江可见过面了?”
“倒是斜斜的见过一面,再不想见了。”宋清溪故意嘟嘴说道。
太后一看,问道:“怎么了孩子,他不好吗?”
宋清溪道:“丑死了,什么少年郎君都是骗人的,清儿要找就要找父皇这般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若是柴可江这样的,清儿宁愿终身一个人,也不愿嫁了。”
“这么糟糕?”
宋清溪点头,“不但如此,他还没礼貌,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种目中无人之辈,哪里值得皇祖母的怜爱,不若放了他算了,清儿再找更好的便是,免得外头的人说清儿把皇姐逼的生了病,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鸳鸯,倒说的清儿是个不体恤人似的,这样下去就算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思,清儿可不愿意让人说是个横刀夺爱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听宋清溪这番话,宋明俊明了宋清溪这是不乐意了,亦在旁边敲着边鼓道:“清儿说的极是,自是找更好的好!母后以为呢?”
太后前后思量了一番,道:“哀家难道做错什么了么?哀家可是为了清儿好,清儿不是说要嫁给柴可江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老太太哪里是好忽悠的,宋清溪不免说出实话。“回皇祖母的话,清儿原只是和皇姐赌气,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现在皇姐躺在床上,清儿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柴王爷为皇姐忙来忙去,清儿是又感动,又震撼。想着若是有人也能这么为清儿,疼爱清儿,我是皇姐也断然不肯将驸马让给别人,清儿将心比心,说到底我的小女子尊严在作祟,还请皇祖母成全清儿的骄傲才好。”
“那这样——”太后倒有些郁闷,“这事就这么算了?”
宋清溪道:“怎么能这么算了?至少也该罚他们百年好合才是,若是那两个不好,清儿可是头个要争取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太后笑道:“你这鬼丫头,就依你!”
宋清溪忙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道:“谢皇祖母!”
宋明俊的心里也舒出一口气,幸好清儿想开了,若这样固执下去,岂不是三个孩子都要受伤。
太后道:“皇上。”
宋明俊起身,作揖道:“皇儿在。”
“去把圣旨收回来吧!就事就这么算了。”
“是。”
“只是有一件事你得放在心上。”
宋明俊道:“母后请讲。”
“替清儿也找个可人的人家,浣溪、清溪都是一样的孩子,可不许偏颇了。”
宋明俊道:“皇儿明白。”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轻轻的放下。宋明俊从清修殿出来的时候,正听宋清溪正哄着太后,念了一首诗,“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皇祖母您觉得这首诗怎样……”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宋明俊回味了这两句,他笑着想道:“这大概是清儿的所闻所见吧!”迈上大步,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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