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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总是你[快穿] 作者:妃梓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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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二人搬他之时,便已苏醒。

    此刻,一双酥手利落地剥开他,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呼吸变得浓重,心也加速颤栗。

    人的*,由心开始,*突破天际之时,人力人心都无法遏制。

    如果是刚开始做任务,白栀相信自己一定没法对一个裸男坐到面不改色。而如今,她撩拨他多次,此时此刻,还在对着赤身的他上下其手。

    她用干净的帕子细致地为他擦洗过上身之后,手慢慢地往下延伸,将那腰间的系带轻轻地抽出。

    裤腰随着浴水漂浮,宁函之再也无法装作人事不知。

    因为她那葱葱玉指已经落在他的大腿根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覆盖在那儿迟迟未动,却惹得他酥麻又瘙痒……

    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白栀,内心也在天人大战。一定是水太热了,让她的身体都变得一同焦躁起来。

    贝齿轻咬唇瓣,佳人面色潮红,那曾经遮遮掩掩躲藏着的娇娇儿,呼之欲出。

    宁函之睁开眼时见到的就是如此场景,怎能不让他心醉?

    臂膀有力地将她紧紧搂住,按压在怀里,让她的娇娇儿挤压在二人之间,目光微微垂下,便可相见。

    相识以来,从未见他如此主动过,白栀愣神的那一刹那,他落在她背后的大掌已然模仿着她之前的动作。

    不停地游移,上下摸索,只是比之她少了一块轻柔的帕子,暧昧得无法言语。

    不多时,他便倾覆而下,整张脸盖住她的面颊,唇齿交融,激烈动荡。

    紧接着,水面溅起水花,涟漪一层推开一层,如同暴雨来袭的湖面。

    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宁函之只是知道,他是一个男人,疼爱怀里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把将堪堪掉落的淡粉色肚兜甩落至屏风之上。

    (可怜的兜儿,头一遭被主人临幸,还未过一个时辰,便落得湿身独挂高处的下场。被强自扣上兜儿的屏风还想哭泣呢!谁想头顶主人的贴身之物,还被逼无奈地观看主人被酱酱又酿酿的现场真人秀表演呐!)

    肆虐了一番娇娇儿之后,头脑越发迷乱又清醒的宁函之,一把将怀中之人揽起身。

    虚浮的身体此时精神抖擞地要赶赴战场,他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直奔床铺。

    白栀背脊与床榻相接,身上的水珠纷纷钻入布缕中,身体与其紧密相贴。下身黏附在腿上的亵裤,令她尤其难受。

    未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已捯饬干净自己,将她也变得如初生婴儿一般。

    四目相对,他们好似从对方的眼珠看到了团团火焰,快要把对方同自己一起燃尽,不留痕迹。

    纱帐落下,虎啸莺啼,水□□融,汁液横流,只叫人道:一派风光无限好!

    云消雨霁后,二人叫缠着依偎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叫遵守君子之道的宁函之羞愧又不愿分离。

    手掌抚摸着她耳边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眼神注视着她慵懒的神态。

    那如山泉般清透的双眸仿佛多了往昔不曾有过的妩媚,他自愿深陷其中,从此不再漂浮。

    下身有微微的撕痛,白栀刻意地想提动身躯,却落得挺起胸脯往他身上撞去的下场。

    怎的如此娇弱了!

    睥睨了“勇猛男人”一眼,她暗自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解救出变了形状的柔棉。

    初施雨露的男人,怎会轻易满足?

    本就是体谅她,女体娇弱,奈何她似乎并未疲乏。想到这人儿居于宫主之位,武艺在他之上,宁函之就不再怜惜。

    翻身而起,趴至她的身上,嗜咬过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炙热的双眼向她控诉他的渴望。

    白栀体会到他传达的意味,在他头颅准备向下移动的瞬间,双臂搭上他精瘦的窄腰。

    眼珠陡然一亮,他的动作又急促起来,开始食用他的美餐。

    第51章 魔教宫主(7)

    一切的发生似乎水到渠成,只有白栀心神不稳。

    短时间内灵魂抽离了两次,这具身体本身又遭到了“摧残”,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身边的人已然沉睡,白栀扶起腰身,颤颤巍巍地跨过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腻味,目光掠过身上斑驳的痕迹,她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穿好衣物后,走到那早就冷却的浴汤旁,自嘲自我的轻忽大意。

    什么百毒不侵,还不是被小小催情药驱使!

    她以为一点点调动他的情潮便可,却令他化身为禽兽。

    原主是个真正冷清的人,对宁函之未曾说明的感情,才更真切。她不知这样使用她的身体,她会否有意见,歉疚是有的,愧疚就不必了。

    推开门去到绯衣长住的那座楼主卧休息,一觉睡至下午,白栀才恢复元气。

    天色尚早,饥肠辘辘,她唤来绯衣为她热些饭菜,自己坐到了院中的花架下,欣赏着天际云端那些千变万化。渐渐地,心静了许多,那些犹豫不忍又全部退散!

    目标坚定,便能一往无前。

    看到绯衣端着饭菜前来,白栀起身回到之前的房间。

    跟在她身后的绯衣,摆好饭菜后,嘴拙地想说些什么。

    “绯衣,过几天我出去,你就不必相随了。”

    “宫主。”绯衣不可置信,几年以来,宫主不管去哪里,都有她相伴,从未改变。怎的今日突然地说起这话来?

    “悄悄跟在身后便可,不许叫别人发现。”她的事情,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贴身的绯衣,不若多做准备。

    她知道绯衣一向是严格执行她的命令的,放松心情,提筷埋头吃饭。

    而被撂到一边重新镇定的绯衣,则陷入了沉思。宫主对那位韩公子的态度,她一直捉摸不定。今日之事,与宫主此刻的吩咐,所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究竟……

    日落西山之时,白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亲自收拾了屋内的残局之后,她打开窗户,坐在外间的矮塌上运转着内功。一周天,两周天……

    内室的床上,宁函之悠悠地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朝身边瞧去。人不在?

    他回忆起睡前对她做过的事,不由地慌乱起来。难道宫主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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