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物报恩记 作者: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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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开医务室,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记得去找我就好。我跟关小乐很要好。”说道“要好”两个字的时候,李清哲特意加重了语气。
关小乐自然没有听出来,在一旁傻乐,完全将李清哲给自己打针的世仇给抛到脑后:“对,我们挺要好。”
李清哲很高兴听到关小乐说得这句话,笑眯眯而又中肯得揉了揉关小乐的头发,刚才心里的那股子烦躁消失不见了。
白九墨看了看他们两个,挑眉:“嗯,谢谢。”
关小乐听到这两个字从白九墨嘴巴里吐出来,双目睁得溜圆,傻了。
李清哲给关小乐处理好脚伤,将关小乐所用的药留下,还没等着喝口水呢,就被村子里的人叫走了。
整个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医生,李清哲平时可也是够忙的。
李清哲走后,学校里也差不多该放学了。
倪慧中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去屋子里看看关小乐。白九墨仍旧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在床上看杂志,关小乐已经穿好衣服了,白九墨没有拦她。
倪慧中识大体的说了些让关小乐注意休息什么的话,说的关小乐浑身跟躺在棉花糖上似的,软绵绵又甜丝丝的,快要上天了。
倪慧中走后,关小乐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木板,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一脸陶醉的问白九墨:“喂,你说慧中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木板上面的白九墨沉默半晌,最后,说了句:“你想太多了。”
关小乐两眼一翻,抛给床上的白九墨一记卫生眼,翻个身睡觉去了。
因为一整天就吃了一碗粥的缘故,关小乐这觉,注定是睡不安稳的。
关小乐来回翻转着身子,嘴巴里发涩,不想吃东西。
但是肚子却饿的咕咕叫,“咕~”的一声叫唤,在沉寂的小屋里显得尤为清晰与直白。
关小乐揉了揉肚子,有些惆怅,翻了个身,无视自己的肚子,继续睡觉。
过了半分钟,关小乐头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白九墨下了床,关小乐将被子拉到胸前,两只爪子搭在被子上,眼睛里闪烁着感激之光。
这是,这是要给我做饭吃么?关小乐高兴地想着,没想到白九墨这厮也挺好的嘛!
此时关小乐的脑袋里也忘记了白天白九墨帮李清哲压着自己打针的事情了。
白九墨出去鼓捣了一会,关小乐隐约见有火光,突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白九墨,竟然做饭去了。
想到这里,白九墨以前所有的恶行似乎都不那么恶了,关小乐嘿嘿直乐。
正在这个时候,白九墨似乎端着什么东西进来了。
关小乐大惊,自己的鼻子是病出毛病了么?怎么饭的香气没有闻到,倒是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待白九墨将灯绳一拉,整个小屋子里被一抹温馨的橘色光芒所笼罩。
白九墨端着碗走到关小乐床边,将手里的碗递给关小乐:“喝药。”
关小乐看着蓝边大瓷碗里黑乎乎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中药,觉得屋子里的灯光一点都不温馨。
关小乐没有动弹,白九墨淡淡地说:“不喝?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打针。”
关小乐平生最怕两件事情,一是打针,二是吃药。
要是对这两件事情进行简单的排一下序的话,打针绝对的排在吃药前面。
关小乐很强烈的感觉,如果自己不吃药,那么想看自己笑话的白九墨和一心想要自己快要康复的李清哲,绝对会像今天这样逼着自己打针的。
想到今天那小小的针头cha进自己的屁股,然后凉凉地液体顺着屁股灌进血管……
关小乐理智的止住了继续往下想的冲动,再想准做噩梦。
关小乐可怜兮兮地将眼睛挂在白九墨脸上,小动物似的一眨一眨,妄图博取同情。
白九墨说:“你要知道,我最恨那些不尊重我劳动成果的人。”
关小乐暗自腹诽,不就是不喝他熬的药么?至于上升到不尊重劳动成果的程度么?而且,喝药之前要吃饭的吧!他怎么不一起劳动着做个饭?
显然,关小乐不大会藏匿自己的情绪。
所以,后半句腹诽,白九墨从关小乐扭曲的表情上已经看出来了。
白九墨说:“药里有补药,喝下去管饱。”
关小乐先是一惊,然后退了一步,垂死挣扎:“这药太苦了。有西药么?”
白九墨说:“没有。医生说中药对身体无害,开的都是中药,白天的时候你都看到了。”
关小乐好心地说:“啊,咱们两人一人一半吧!你现在跟我住在一个屋,当心感冒了。”
白九墨敛眉:“你喝过的东西,你以为我会喝?”顿了顿,语气不耐道:“你是想让我端多久?”
关小乐赶紧接过碗,趁着那股子豪迈劲头,大义凛然的喝了下去。
一喝完,整个人脸都绿了。皱成一块橘子皮的脸上,耷拉这一条水红的舌头,白九墨看着,突然想起来昨天关小乐胸前那艳醴的两点,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关小乐的锁骨瞟了一眼。
而这边刚喝完药的关小乐,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恨不得将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咬着吐出来的舌头大叫:“髓……啊,髓……”
白九墨少有的好心将水递过去,关小乐灌了一肚子水,这才消停下来。
折磨了一通,出了一身虚汗,关小乐感觉自己的脑袋没有开始那么昏沉了。
消停下来的关小乐边吐着舌头跟白九墨说:“以前吃完药的时候,我爸妈都会给我吃块糖。这种药太苦了。”
白九墨问:“你不是鳏夫养大的么?”
关小乐笑:“我爸妈死了,鳏夫收养了我。鳏夫生活不好,以后喝药就没有糖了。现在倒是也习惯了,一口气喝完再喝水冲冲就行了。谁说苦一定要用甜蜜来覆盖呢?其实平淡也能冲去苦涩。”
白九墨说:“平淡冲不去苦涩,只能冲淡。”
关小乐笑了笑,闭上眼睛:“都是一样的。太苦涩的时候,冲淡了也是好的。”
白九墨沉默了,睫毛颤了颤,将头放轻松软软地躺在了枕头上。
想了许久,终于,关小乐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谢谢。”
白九墨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白九墨一向浅眠,半夜,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向自己耳畔……
白九墨双眼迅速睁开,电光火石间,自己的手已经捏住了在自己耳边呼气的那个人的脖子。
“咳咳,白九墨,是我……”关小乐被掐住脖子,声音嘶哑,维持着说话间,就已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九墨将手放开,冷冷地问:“干什么?”
关小乐一手抚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嘶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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