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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和魔王的幸福生活 作者:寒江.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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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等大军出动!”雷勇满头大汗,既要一刻不停地发布指令、调遣军队,又要注意着下面的战况,选择军队最合适的切入时间。这时候,元绍还要添乱!

    拿陛下的安危是拦不住他的——万马军中,哪怕不取上将首级,元绍的武功也足以自保。此时此刻,要把他留在营里,只能拿他在意的、挂心的人说事儿:

    “有您镇着,这大军才能指哪儿打哪儿!八千人马兜不住五万敌军,要是因为咱们这儿的缘故功亏一篑,怎么对得起这么多天的辛苦!”

    “……”

    话说到这份上,元绍纵然有百般焦虑牵挂,也只能死死钉在这望楼上不肯离开一步。好容易等到天色渐明,马队在下方列了个整整齐齐,元绍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子,跃上坐骑,迫不及待地冲向了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您和小凌的心有灵犀技能(打仗方面)已经满点了么……

    陛下:皇后,等等我!我来了!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我守在婴儿的摇篮边,

    你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我在家乡耕耘着农田,

    你在边疆站岗值班.

    啊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

    军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啊啊啊音乐--歌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我孝敬父母任劳任怨;

    你献身祖国不惜流血汗

    我肩负着全家的重任,

    你在保卫国家安全

    啊!祖国昌盛有你的贡献,也有我的贡献;

    万家团圆,是我的心愿,也是你的心愿.

    昨天还有半章小伙伴们都看到了吗?

    第149章 掠檐劲翮有归鹰

    亲身冲阵,于元绍而言,已经是异常久远的回忆了。上一次亲自披甲在战场上杀敌,还是天统五年的事儿--按照凌玉城的纪年方式,是嘉佑七年,回龙渡一战。那时候凌玉城不过是一介副将,被主帅打发到了战场外围策应,幸而没有和元绍正面对上。

    那一次,元绍全身重甲,手执一柄百炼长刀,率队在敌阵中来回冲杀,马前更无一合之将。还顺手干掉了前来偷袭的几个江湖人士--后来才知道,那些人在虞夏,居然还算得上江湖名宿。

    那时候,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柄长刀劈、斩、抹、削之余,还要不停地观察着敌军阵型,带着自家大军往敌军最薄弱、最难受的地方冲。然而这一次,元绍跃马入阵的时候,满心满眼,看到的都是那匹马、那杆枪、那个人。

    那匹马,是他亲手套来、那人亲自驯服的草原马王,比寻常骏马就能高出半个头去;那杆枪,是他两年多来日日点拨切磋,手把着手打磨出来的武艺;那个人,是他推心置腹托以大军、委以重任的人,是他念兹在兹,寒冬半夜都会起身出营眺望的人!

    耳畔喊杀连天,身后马蹄如雷,对元绍而言,都没有那个战团中偶尔一现的身影来得令人瞩目。近了,更近了。烟尘杂沓中,已经可以看到凌玉城一马当先的身影!

    晨光熹微中,那人微微向前倾着身,双手一前一后,紧紧握着那杆一丈三尺长的乌银大枪,斗大的枪缨已经被染得看不出本色,每一挥舞,便有点点鲜血从枪尖飞出,落在地上、马上或者挡在他面前的敌人身上。

    黑衣黑甲,黑马黑枪。全身上下一色纯黑,唯有脸颊如同玉瓷一般,上面沾染的点点鲜血非但不让人觉得肮脏,反而像是雪地里绽放的一支红梅,愈加耀人眼目。元绍几乎是本能地向着那个方向纵马挥刀,不知多久后压力一轻,身边风驰电掣的,已经是凌玉城那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

    “长生!”半夜厮杀,凌玉城的衣着已经不如往常端整,背后飞扬的披风也缺损了一角。甲胄在身无法全礼,更何况还在冲阵的时候,凌玉城也只是侧了个头,喊了一声:“陛下!”

    声音嘶哑得厉害,精神倒是振奋得很。元绍和他并马前冲,刚斩了一个挡在面前的敌人,就听见凌玉城扯着嗓子,在人喊马嘶、兵器交击的嘈杂中大吼:“陛下,把他们截断!”

    “好!”

    战马一带,顺着凌玉城□□所指,笔直地冲向侧面。一直追随着元绍的金吾卫跟着调转方向,恰恰楔入两股敌军之间,将火急火燎来援的生力军和被凌玉城杀散的残兵败将隔了个密密实实。

    雷勇:早就该往这里冲了,您非要先去跟皇后汇合一下……咱千言万语都赶不上皇后一句话哎……

    这一场大战,酣畅淋漓。

    放火踹营时不过三更,收兵归来,已经是次日的黄昏时分。从半夜杀到清晨,北蛮主营已经被凌玉城搅得摇摇欲坠,又怎么经得起元绍带兵冲阵?雷霆一击之下,全军崩散。

    北蛮大军溃乱之后,元绍要做的便只剩下趁势掩杀,聚居地留下一万人看着主营,其余所有骑得上马、拿得动刀的男丁,上!

    到夜幕彻底笼罩下来的时候,连元绍的行帐都往前移了十余里。帐外血腥满地,略走出几步,就有倒伏的人马尸首,或是冰雪上凝结的一道一道鲜红的血痕。哪怕是北国冬日严寒,热血流出没多久便会冻住,也压不下扑鼻的血腥味一阵一阵传入帐来。

    入夜时分,凌玉城踏入了元绍的行帐。

    因是轻装追击,哪怕元绍贵为皇帝,也不过是一顶最轻便的牛皮帐篷,直接扎在了雪地里,两个马鞍一叠便是座位。元绍居中一坐,雷勇按刀侍立后方,羽林卫、天策卫、飞骑卫,还有鹰扬飞熊豹韬三卫的军官,一个挨一个地站在两侧。

    彼时茫茫雪原已经复归寂静,连怒吼了一天的风雪,都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王帐附近没人敢于吵闹,偶尔划破这份安宁的,只有远处时不时的一声战马嘶鸣,或是重伤敌人被一刀了结时发出的惨叫。

    凌玉城踏进来时,所有人都是全身一凛,毛发森立。

    沉黑的铠甲看不出什么异样,应该是进帐之前刚刚整理擦洗过,甲叶缝隙里,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水珠滴滴答答。战靴重重地踏在雪地上,每一步,都在洁白的积雪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足印。

    “陛下,”众目睽睽之下,凌玉城一手按剑,大步上前。一步比一步坚定,一步比一步急促,直到元绍面前三步之外,方才单膝跪倒,昂首,扬声:

    “臣幸不辱命!”

    帐外的雪原上,尸积如山。

    那人一步一个血印走来,踏过尸山,踏过血海,踏过折戟马前的所有敌人的头颅,笔直地走到他面前,持剑拜倒:“陛下,臣幸不辱命!”

    元绍知道,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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