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选择 作者:沐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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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于它的旋律,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静静聆听。
铃声戛然而止。
“叶磊,”黑夜中,看不清她表情,“什么事?”
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从语速的急切,可以推出事情的紧急。
“我们这一次没出什么纰漏,老爷子估计只是试探。”他的语气变得慎重,“你沉住气,不要让老爷子看出什么来。”
“一切等我明天回来再说。”她挂掉电话。
我打开手电筒,灯光映在地上,看清她脸上此刻的神情,眉毛紧蹙,有些急躁。
“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酒席已经接近尾声了,烟花一排排的放在屋子前的空地上,颇有些壮观。小孩子们都站在石阶上,等待着烟花在夜幕灿烂繁华的时刻。
我表妹程敏和堂妹林雪看见乔子寒出现的时候,眼睛不由的瞪直,我看着她们,你推推我,我攘攘你,在那里磨蹭着,不敢上前一步,都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这么胆小。
回头看身后的乔子寒,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恰好我想要去找老妈商量点事,招呼两个小妹上来,请她们暂时帮我招待乔子寒。她们两个人的脸顿时涨的通红,眼睛直溜溜的转,又高兴有羞涩,我跟乔子寒说了声,就离开了。
找到了在偏屋里烤火的老妈,拉着她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提出乔子寒不习惯跟人睡,能不能让老妈调调,让我在别处睡。
老妈安慰我小乔都不介意,叫我好好睡。
我心里别扭,心里怎么也不想和乔子寒睡在一起,感觉如果今晚如果我和她睡在一起,我们之间就会有什么不一样似的。
“你看这周围的人,家里所有的铺都已经安满了,有的甚至是三四个人睡一起,你要你妈把你安到哪里去睡?”老妈对我的矫情很是不满,“你就直说你不想和小乔睡吧。”
“老妈,你真了解我。”借口被戳穿,只好承认了。
“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以前你初中女同学来家里,要跟你睡一起,你死活不干。原以为这么多年,你多少有些改变,结果今下午小乔说你肯定不愿意和她一起睡,我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你这臭毛病还没改?”老妈对于我这优点好像很是看不惯,“好好招待小乔,看人家待人做事比你强到哪里去了。做人有礼貌知方寸,又有教养,又能干,你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是你运气好。没事儿不要到处跑,丢下人家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
“老妈……”
“好了,我奶奶还等着我聊天呢。反正今晚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家里床铺都满了,棉被也没剩的了,你自个儿随便。”
“我……”
我垂头丧气的出了房门,回头看了看正聊得起劲的老妈,心里油脂神兽在咆哮,老妈,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啊,就偏心的这么离谱了,我可是你亲生的。
“梓姑姑,要放烟花了。”杨东从我腿边一溜烟儿的跑过,嘴里还不忘提醒我,这小鬼。
走到空地前的台阶处,程敏和杨雪这两个小鬼跑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乔子寒一个人站着,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走了过去,就听见大家的喧闹声,原来堂哥他们几个正点着烟花,烟花引爆后,各式各样的烟花飞上天空,在漆黑的天空中绽放出鲜艳夺目、五彩缤纷的花,像一簇簇光芒四射的灯盏飘在空中,焰火在夜空次第盛开,一层扣着一层,一环套着一环,染红了整个天空,把四周照射的比白天还亮
我抬头,斑斓的烟火像落花漫天飞扬消散在幽蓝深邃的夜空,就像自己的爱情。
倒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看过去,平地上最右边的烟火座倒了,烟火朝四周飞散,哄哄撞在石壁上,大家乱成一团,纷纷退回去,找地方挡。
那个女人?
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当大理石雕塑啊!
我跑了过去,刚要拉着她,“砰”,背后好像被什么烫着了,靠,怎么这么倒霉!
她吃惊的看着我,整个人又柔和下来了,眼睛里深邃的像秋天的湖水,波光粼粼,她嘴角微动,刚想要说什么,这一次,我抢先了:
“你不要误会,我没想过要替你挡烟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第52章 林梓(二十九)
幸好那烟花只是些许火星,我今天又穿得多,厚实的羽绒服加针织套头衫在家保暖衣,只是把衣服烧了个大洞,没伤到皮肤。
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人被伤到了,不过都不严重,大家再也没心思看烟花了。因为是爷爷七十大寿,这件事以大伯父把堂哥骂了一顿草草收尾。
好好的晚上就这样被弄的尴尬,小孩子们闹了一天,再加上刚才的惊吓,叫着要睡觉。看看表,十点多了,我向爷爷奶奶说了声,领着乔子寒上了二楼,进了我的房间。
从刚才到现在,乔子寒摆着她的冰山脸,不过我没理她,反正我又没欠她钱。
脱下羽绒服,看着背后拳头大的洞,烧焦的衣料硬邦邦的,打开衣柜,拿了换的衣服,到卫生间里换了衣服,把烧破的衣服搭在手上,走了出来。针织套头衫是顾总从国外带回来的阿玛尼最新季度的,我到现在也就穿过俩回,没想到今天毁了,要不是老妈看它质量款式好,坚持要我今天穿上,我以后也不会再穿上它的。
“多少钱?”乔子寒冷不丁的冒出声,“我赔你。”
“什么你赔我?”
“你手上的针织衫啊?”她的声音阴森森的,不带一点儿温度,“你看它的眼神都要滴出水了。”
“不用你赔。”刚才怎么说也是我救了她嘛,要不是我,她今儿胸前肯定得留块疤做纪念。
“你衣服怎么说也是因为护住我才被毁了的,我赔给你。”她的声音更冷了,冰上加霜。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赔我衣服。
“说了不用你赔了。”将衣服丢进衣柜,转头对她说,“里面有新的牙刷、毛巾,衣柜里有新的睡衣,你早点休息吧!我下去打会儿牌。”
其实呢,我也困了。这几天虽说睡得比较安稳了,可是那个梦魇时不时的还会折磨我,爷爷七十大寿来的客人太多,连邻居姚婶和郑婶家的床铺、棉被都借完了,想打个地铺都不行,再远一点的邻居家也安排了一些人,我也不熟悉,不好意思借宿。我唯一能睡的就是我房里那张床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和她睡在一起,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决定麻将通宵。
可惜等我下去,牌桌子早就凑好了,四川人爱打麻将那是出了名的,谁也不愿意给我让个位子出来,老爸他们就更过分了,直接打长牌,我完全就不会玩儿。凑在麻将桌前,看他们打了会儿,觉得没趣,又凑到另一个屋子里听老妈他们聊天,结果比看麻将还更让人昏昏欲睡,谈的话题老了去了,我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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