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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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凌霄便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两个人听,惹得两个大声失笑起来。
“对了,墨姨呢?怎么没见她来吃饭?”凌霄说道宫里的事情,却发现今天饭桌上少了一个人。
“回郡王爷,司马小姐说今天人不舒服,就不来吃晚饭了。”说话的是官家,因为司马墨儿没有出嫁,所以官家一阵唤司马墨儿为“小姐”。
“哦,这样啊!那我等下去看看。”
漆黑的夜里,朵朵雪花从天空飘落,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一切显得格外的动人。司马墨儿站在院子里,看着飘落的雪花,思绪也被拉回二十多年之前。仿佛也是那个下雪天,看到站在雪地里玩雪的涵绫,让她惊为天人。那呼之欲出的占有欲望一下就吞没了她的理智,女人和女,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司马墨儿并没有多去追究,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陪着那个人笑、陪着那个人哭。
直到皇帝的圣旨下来,司马墨儿才发现事情原本就从来不在自己的控制中。无论自己对涵绫多好,得到的永远是那种淡淡的回报,这一切让司马墨儿不得其解。司马墨儿记得曾问过涵绫,爱是什么?得到涵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回答。
司马墨儿笑了,滚烫的泪水也一同滚落。也许不是涵绫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和她一般,命运终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墨姨”凌霄站在司马墨儿身后好久,才喊出了声。她知道,在这样的雪夜里,司马墨儿肯定是想起了自己已经过世的亲娘。
“凌霄啊!”司马墨儿急急拿着袖口拭干泪水,却拭不去那已经红了的眼眶。
“进屋吧,外面冷,别着凉了。”凌霄扶着司马墨儿,“姨娘说她过几天来看你。”
“你和她说我在这里了?”
“没有,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说。”
“也是”司马墨儿并非不知道一路到睿郡王府其实暗中都有人跟着,“她,好吗?”
“墨姨是希望我说好还是不好?”凌霄扶着司马墨儿在榻上坐了下来,又塞了一个暖炉到司马墨儿的手里。
“不说她了,说说你。今儿个进宫皇帝怎么说?”司马墨儿终究还是关心凌霄,毕竟凌霄是涵绫留下来的唯一血脉。
“皇帝到没说什么,只是慕青却找到了一个装鹤顶红的瓶子。”
“哦”司马墨儿看着凌霄的表情,见其中透着古怪,又问道:“可是瓶子看出了什么?”
“是一个宋瓷的瓶子。”
“宋瓷?”凌霄的话让司马墨儿抽了口凉气,在宫里呆久了,司马墨儿不是不知道宋瓷的价值,谁会用一个宋瓷的瓷瓶来装毒药呢?
“墨姨在宫里久居,可知道宋瓷的价值?”
“金银易得,宋瓷难求啊!”
“不错”凌霄站起身,在火炉钱烤了烤手,像是在想些什么,好一会才又道:“拥有这样东西的人,定是大富大贵之家,举目望眼整个京城,能有这样东西的人家也不多。拿这个宋瓷来装毒药,要么就是不知道它的价值,要么就是故意而为之。”
“我到是属意第一个,肯定是装毒药之人不晓得这瓷瓶的价值。而之后又为了毁灭证据,随手一扔,却不知道这个东西不仅仅珍贵而且难得。”
“嗯,墨姨和我的想法一样”凌霄点头同意司马墨儿的说法,“只是现在我们有了大致的方向,但是要细查下去,却也困难重重啊!”
“慢慢来,这种事情可急不来。”司马墨儿给凌霄倒上一杯水,“只要你不急,对方总归会露出马脚来,我们只需万事小心些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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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入v篇 ...
信州,春秋战国时期为吴越楚之地。秦属九江、会稽、丹阳3郡,大部分属九江郡番阳、余汗两县,小部分分属鄣郡歙县,闽中郡东冶县,会稽郡太末县。西汉为豫章、会稽、丹阳3郡……凌霄翻阅《信州志》,见信州志中的介绍也不过流于表面,并没有介绍到根本点上。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凌霄决定去信州碰碰运气。
涵曵正如所说的那样,在第二天的夜晚时分来到了睿郡王府。没有平日里皇太后出行的浩浩荡荡,涵曵只带了贴身的丫头翡翠。如此的行头,让凌霄也吃了一惊,同时也明白司马墨儿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凌霄引涵曵去了司马墨儿的春花馆,春花馆在郡王府的一隅,并非像凌霄她们三个人的小院是连在一起,而是单独的一个院子在郡王府里。郡王府不大,没有九曲十三弯,很快便到了司马墨儿的院子里。
冬天,一副萧条的景象,没有花花草草,也没有青葱翠绿,只有已经干枯的树枝上挂着残雪。眼前的景象看得让涵曵心中一抽,她的墨儿居然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回身白了一眼凌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凌霄到也不在意涵曵的白眼,快步走进了屋里。
“来啦!”司马墨儿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就看到凌霄身后的人,想都没想就转身,却被一股力道往后一扯,随后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凌霄识相,让丫鬟们一并退下,自己也关上门,走了出去。
也许是才进屋的关系,涵曵脸上还带着外面的寒冷,贴在脖子上,司马墨儿感觉到了那丝清冷。那不太温暖的手,划过自己的手背也有些僵。司马墨儿有些不自然的被涵曵抱在怀里,依旧是那熟悉的味道,在鼻腔里扩展开来,让涵曵的心慢慢舒展开来,多日来的疲倦一扫而空。
见涵曵迟迟不语,司马墨儿不知道涵曵是怎么想的,才想挖苦,却见涵曵的手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耷拉下来,再一看,居然发现那个人什么时候靠着自己已然睡着。这时,司马墨儿才注意到涵曵那浓浓脂粉下掩盖不了的黑眼圈。
“涵曵,涵曵”司马墨儿连连喊了好几声,才听到浓重的鼻音“嗯”了一下,司马墨儿没有办法,只得轻声呼来丫鬟,手忙脚乱的把涵曵弄到了床上,只是自己的手却被涵曵一直死死抓在手里。无奈之下,司马墨儿也只得和衣睡到了一旁。
屋外白雪飘飘,屋内春光无限。凌霄浑身被汗湿透,拥着柔若无骨的白凝语,迎来了又一个黎明。
凌霄醒来,怀里的人儿还在睡,一夜缠绵累坏了白凝语,胸口那点点碎花像是在抗诉着凌霄昨夜的不断索取。偷偷在白凝语唇上一吻,却惊醒了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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