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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青梅渴口 作者:盛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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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文颐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去逮人。”

    祝武凯觉得他姐姐一定是压力过大,因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面带愁容对祝文颐说:“那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在那边呆太久了,要记得回来做实验、写论文。”

    “妈妈去夏威夷了,你怎么比她还啰嗦。”祝文颐抱了抱祝武凯,说:“那我去了。”

    祝武凯盯着祝文颐登机的场景,心情有些复杂。

    从他们举家搬往北京之后,小镇里就不剩下什么人了,连爸爸偶尔都会一脸怅然地感慨:这人啊,没根了。

    那样的镇子里,还有谁?姐姐还能去逮谁?

    候机要提前两小时,祝文颐坐在候机大厅里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不是来自郑瑶,反而来自魏青城。

    魏青城的声音十分疲惫,在那头问她:“最近好吗?”

    “就那样,还行吧,你呢?”

    “我那天看到你朋友圈了,最近很累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魏青城说。

    祝文颐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于是说:“我真没事,倒是你,要节哀。”

    魏青城说:“没什么要节哀的,这都是正常的生老病死。我妈已经下葬了,不过你最近忙毕业,我就没有邀你来葬礼。”

    祝文颐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离魏青城母亲病故已经有一阵子了,而她根本没有关心过后续到底如何。

    祝文颐说:“嗯……节哀……”

    魏青城笑了笑,说:“嗯,你已经说过两次了。你忙吧,我这边还有点儿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祝文颐坐在原地有些怔忪。魏青城似乎并没有被母亲的辞世影响到什么,要真的说改变的话,那就是谈话间并没有一些微妙而隐晦的暗示,变得坦荡真诚了不少。

    也许人类都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变故所塑造出来的。

    机场广播开始循环播放航班信息,祝文颐将腿上的背包背了起来,走向了检票口。

    虽然她不知道贺林奈为什么要跑,但现在是时候把这个熊孩子给揪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得真的很差,节奏、文笔全没有。开坑之前我还挺高兴的,因为真的很喜欢青梅青梅,然而后来角色性格没捏好,两个主角的性格有时候前后矛盾,有时候串到一起……人设一变再变,说好的病娇和温柔都变得没影子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她们俩在相应的情境下应该怎么反应……

    情节也很拖沓,没有□□和铺垫,配角连脸谱化都不算——他们就没个固定的性格orz

    这也是我断更严重的原因,我觉得读者佬爷们应该都能看出来,这篇文实在是太糟糕了,想掰回来也有心无力,我甚至自己都不敢回头看……

    就,说这么多不是为了坑文做铺垫,是想说,大概会更得慢很多,后面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情节(虽然本来就没有)。断更这么久又这么难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想接着看,但我会写完的。

    叹气,好难过啊,为什么这篇文会这么渣啊……

    ☆、晋江独家发表

    下了飞机之后转火车,火车之后还有客车。

    回老家就是这么困难, 一道又一道的路程,像是枷锁一样, 把乡愁之类的东西全部封锁在封闭的角落里。偶尔回忆起来, 也只能想起那漫长地旅途。

    祝文颐坐在颠簸的大巴上,心想:从家里出来去北京的事后, 可不记得有这样艰难。

    大抵人都是往上爬的, 艰难了也只会记得向往和期盼。

    可现在,自己往落后的乡镇里去, 也是为了向往和期盼。

    祝文颐又一次给贺林奈打电话,果不其然, 忙音。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想跟我玩躲猫猫的话,最好躲好了。我在倒数。】

    想都不用想,贺林奈没有回答。

    祝文颐才不管对方是否看到或者是否回复消息,她现在是要去逮人的。既然注定会逮到, 那么提前通知也只是情趣而已。

    祝文颐哼起了小曲:“左手一只鸡, 右手一只鸭, 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咦呀咦德儿喂……”

    经过总共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祝文颐终于回到了老家。出车站的时候还有些目眩:这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城镇吗?

    汽车站倒是还在原地,但是站外胡乱摆放的三轮车都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拿着纸板问她要不要住宿。

    家乡也是出息了啊。

    祝文颐在汽车站门口找了半天,竟然发现了公交车站台。但是她不明白原来的家在哪里,只好拉住一个老太太问:“奶奶您好,请问去二小要坐几路车,哪个站下车啊?”

    老太太瞅了她半天,说:“你这口音不纯粹啊,出去几年了?”

    祝文颐一愣,完全没想过自己还有被这样说的一天。她笑了笑,说:“读高中就出去了,这才七年呢。”

    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那你上3路车,跟司机说二小下,他是要放你下去的。公交不按照车站停的。”

    祝文颐有些尴尬,心想:那要站牌干嘛?

    但还是微笑着说“好”。

    等车时却看到站牌上一个很醒目的站:【贺家欢超市】。

    祝文颐一愣,问刚刚那位老太太,说:“麻烦再问您个事儿,这个超市是什么时候开起来的?这字是不是打错了?”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合家欢”吧。

    老太太倒也和善,见着小姑娘真是很久没回来了,便耐着性子解释道:“这是镇上最大的超市了,有了三四年了吧,具体的不记得了。贺字没打错,就是一个姓贺的老板开的,里头什么都有,价格也还公正,大家都喜欢去。就是里面菜有点不新鲜……小姑娘你是回来常住吗?要是给妈妈买菜的话,记得去原来的菜市场里去,超市里放太久了,好的都被人捡走了。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北京,我父母都一块儿搬到北京去了。这次回来,是来……找人的。”祝文颐说。

    找人,也找回忆。找在这儿丢了好些年的“姐妹”情深,找不敢面对自己的贺林奈怂货。

    “北京?北京好啊,”老太太聊兴有些起来了,说:“听说北京房价可贵啦,要几万一平米呢……啧啧啧,那可是几万块啊,钱要怎么赚哦……”

    老人家一辈子攒攒拽拽,可能也就存了十万块而已,因此不能理解北京的“金厕所”。

    祝文颐笑了笑,说:“我家偏僻,没那么贵。您住哪里呀?也是等3路吗?”

    “对,也是3路,就在你前头两站下车。要么我干脆把你送到地儿了再走回去吧,反正也就两站路。”

    祝文颐连声拒绝。她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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