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良人 作者:世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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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帝也发话了。
“乔大人,微臣斗胆问一句,您做这个模型花费了多久的精力,物力?那么,要在我国山区建造梯田耗费不是更大?臣以为,在山地建造梯田工程浩大,可能这百年的粮食都抵不过工程的耗费。况且,这山地能有多少肥力足以种植粮食尚且未可知。”杜大人坚定地将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乔雨荃听了杜尚书这样的意见,松了一口气,“此事陛下和众位大人都不必担忧,乔某将大腾的地形地貌分析之后,又结合了来自刑部的资料,分析得出全腾国的山地,只有像明州那样的山体较缓的适合营建梯田,而当地的罪犯也是因为生活贫困而较别处多出几倍,乔某以为可以让这些罪犯服劳役,建造梯田。每一年劳役换取一年零三个月的拘禁,这样既可以确保梯田有了足够的劳力,又可以为那些犯人提供一个机会,顺便减轻国家的负担。我腾国绝对不养闲人。”乔雨荃最后又加了一句话。
乔雨荃看得清楚,自己说完之后那些不屑的神情,就像当初自己刚被止戈任命为丞相时那些人的神情,虽然表面上她也不过是十七岁,然而没有人知道她原来不属于这个世界。
乔雨荃本不该叫乔雨荃的,她原名莫思妍,是海业集团的总经理,莫家的大长公主,长了弟弟莫思哲十二岁,从小就被父母当成是继承人培养,没有上过学,家里请了n个老师在家里教导她,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无所不学,只是在家里的私立学校里挂个名字而已。到了成年之后,就被父亲送到家里的企业从最底层做起,一步步升到总经理的职位。在二十八岁的时候,一次出席宴会的时候被对手派人袭击,她为了保护弟弟,被车撞到,医治无效死亡。结果不知道怎样阴差阳错之下穿越到这个世界,重生成还没出世的小孩,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生就被人送到山里,同样还是请了n多个老师教她各种各样的知识。还被人当成男子养大,好不容易把老师们的知识学习完,没过两年清闲日子,就被止戈派人带到伊疏城,当这大腾的丞相。
不得不说一句,乔雨荃还是很豁达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到过去那种名叫莫思妍的生活之后,她真的适应了作为乔雨荃的生活。
前世,乔雨荃为了奖励员工经常带着员工一起到各处旅游,见得多了,自然也是知道的东西也就多,当初刚担任丞相的时候就觉得很多政策都是落后的,现在有机会了,就尽可能的将自己所学发挥出来,一个人当三个人使。
在其位谋其政,这一直以来都是乔雨荃的原则,既然她是大腾的丞相,她是止戈帝力排众议提拔的丞相,她就要做出一副大腾丞相的样子,她就要真正为这个国家做出她能做到的一切。许相身为三朝元老,他真的是历经磨难,为大腾的稳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这种人恰恰是乔雨荃所敬佩的。
乔雨荃因为前世有被刺杀的阴影,所以特别注重自我的保护,不仅请人训练了很多暗卫,还跟着学了几招防身,止戈帝甚至是因此送了乔雨荃一把削铁如泥的两尺的短剑。事实证明,乔雨荃的准备是有用的。
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东隅已逝,过去的就算了吧,现在她是乔雨荃,不是莫思妍。
第5章 又是再见时
“陛下,微臣告退。”乔雨荃见事情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向止戈帝告辞。
止戈帝见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嘱咐两句,“天色已晚,爱卿路上小心。不然,就住在宫里吧,省的外面不安全。”
乔雨荃闻言有些奇怪,自从那次止戈帝派人与追魂阁里的人谈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前来行刺了,又有什么危险的事呢?“臣谢主隆恩,只是微臣府里还有事处理,不得不赶回去而已。只能多谢陛下好意了。”
“无妨,近来国事繁重,有劳爱卿了。”止戈帝掂了面前的几摞奏折,对着乔雨荃说。
乔雨荃非常认真地说:“臣身为大腾丞相,理当为陛下尽职,更何况,最近这些事都是有关明州梯田一事,臣更是应当尽心尽力。”
“算了,天色不早了,爱卿莫要误了时辰才好。”止戈帝主动提起。
“微臣告退。”乔雨荃行了礼,立刻就走了。
止戈帝看着乔雨荃远去的背影,心里多了几分感叹,可惜了,这么好的人,不能永远的留在大腾。
乔雨荃出了宫门就坐上自己家里的马车。
这辆马车还是当初止戈帝赐给她的,里面有很精妙的机关,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开启机关把自己关在一个由精钢铸成的箱体內,不从内部打开机关,外面的人绝对不能对车里的人怎样。这样的马车,就是皇家都没有几辆,止戈帝特意送了乔雨荃一辆,足以见乔雨荃在止戈心里的地位如何。
不到一刻,乔雨荃就到了自己的府邸,这里是历任丞相的居所,因为丞相是重臣,所以府邸离皇宫也会比较近。
“相爷。”乔雨荃进了府邸,正在庭院里洒扫的仆人就立在原地给她行礼。
“嗯,传饭吧。”乔雨荃扔下这句话,就匆匆往饭厅去了。
乔雨荃素来是个会享乐的,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穿的是新绣坊的特等品,吃的是特意挖墙脚请来的得月楼大厨的招牌菜,住的地方全是按着自己的喜好装修出来的,骑马坐轿都是很好的。
桌上精致的菜肴,温暖的饭厅,时不时飘过的饭香。共同构成了一副很好的气氛。
不过,好心情就是用来被破坏的,好气氛就是用来被打扰的。
乔雨荃刚端起自己的碗准备吃饭,就见自己的暗卫押着一个人过来了,她还认识,不是那个除夕的时候吃了她一顿饭的关舞茗还有谁?
“你又来做什么?”乔雨荃放下自己的碗筷,专心审问起还被暗卫押着的关舞茗,并没有示意暗卫放开她,“不是说了不必再见了吗?”
关舞茗不自在地扭了扭,示意乔雨荃让人把她放开,乔雨荃假装没看见。
关舞茗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没事干什么跟我们主子做交易,我的伤刚好就被主子派来保护你,结果就被你这样对待。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就算是被主子惩罚我也不来了。”
乔雨荃笑了,“哈,就阁下你这样的,还保护乔某,现在是谁正被人押着不能动?”说着又带着揶揄的表情看着关舞茗。
“技不如人,我承认,但是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舞鸣不能不来。”关舞茗被这个表情刺激到了。
为什么朝里的官员都不能向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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