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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非良人 作者:世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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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逼问过原因,可是,当初的玺雅就是不说,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让两人发现。

    没想到,不久以后,福临郡王前来提亲,玺雅一口就答应了。可是这次,父亲并没有像以往那些次一样,纵容她,坚决反对这门亲事。玺雅任性,也有绝食反对父亲的决定。

    “家里世代经商,祖训就是不干预任何党争。福临他是止戈的三哥,也是那时,止戈最有力的竞争对手。”玺雅淡淡的说。

    父亲终究是宠着玺雅的,在玺雅绝食的第五天里,亲自接了玺雅从房里出来,同意了这门亲事,让玺雅带着一大半的家财,风风光光地嫁进福临郡王府。

    可是,结果却完全不是这样。当初福临在玺雅没有嫁进王府的时候,百般温柔各种献殷勤打动玺雅,玺雅年幼无知,很容易就动心了。没想到,福临只是为了她家的那些富可敌国的财富,根本就不是为了玺雅这个人,即使玺雅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福临只是为了那些钱,他想要太子的位置,需要钱招兵买马,给自己的势力加一些筹码。

    “他其实什么都不爱,他只爱自己。”玺雅苦笑,乔雨荃没有说话,这些事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些夫子教过的,有用的东西。

    福临因为自己政治上的需要,娶了五个妃子,都是对他而言有很大用处的。得知真相的玺雅当初,很想离开福临。福临一开始还能好言好语的哄着,到了后来,就直接让人软禁了玺雅。玺雅被软禁了有半年多的时间,结束这段软禁生活的是止戈登基,福临造反不成,被杀。止戈心善,将玺雅一家人的家财没收,家人遣散,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

    “嗯,陛下确实是个好皇帝。”乔雨荃赞同的插了句嘴。不过这好像跟玺雅所谓的“坚持”,并没有多大的联系吧。

    “你以为,故事已经结束不,其实,它只是个开始。”玺雅笑了笑,继续为自己倒了一碗酒,慢慢饮下。

    失去了家产的一家人很快就陷入了饥寒交迫的困境,父母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家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总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玺雅是整个家族的丧门星。时间久了,玺雅受不了了,萌生了离开的念头。但是,很快便被跟玺雅住在一起的姬淑表姐察觉了。

    表姐是少数不说玺雅不是的那些人里的一个。玺雅很感激她,这为日后的悲伤奠定了基础。

    姬淑对她很好,有时候玺雅吃不饱,姬淑还会把自己的饭菜分给玺雅。本来以为,玺雅被福临骗过之后就会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她相信姬淑。于是,姬淑说她想要照顾玺雅一辈子的时候,玺雅相信了。很快,两人的事就被人捅了出来,姬淑被迫远嫁他人,而玺雅,被赶出了家门。

    “如果我当初坚持,没有选择爱上表姐,是不是就会不一样”玺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乔雨荃的意见。

    “你当初,快乐吗?”乔雨荃拿下火上的茶水,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替玺雅满上酒,推过去的同时,问玺雅。

    玺雅拿起酒,分做三次喝完,然后似乎是醉了,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载莹莹笑意,“何为快乐当时只剩痛苦,不过,我倒是时常想起那些和表姐一同相处的时光。”

    “你当时快乐了,便够了,如果有什么我们不能永远拥有的,那么,铭记也是一种好办法。”乔雨荃搁下一直捧在手里的茶杯,又为玺雅把酒碗满上。作为听故事的人,要有这个自觉。

    “那你,又是怎么成为追魂阁的杀手的”乔雨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按理说,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已经十七岁左右,不过几年的时间,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魄千金成为一个杀手组织里仅次于阁主的存在,这人当真是有了奇遇。

    “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玺雅笑着说,站了起来,“天亮了,我也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又晚了这么久。

    第33章 二人行

    也不知是伊疏城中奶妈难寻,还是她相府的条件太过于苛刻,总之乔雨荃给月芝找的奶妈竟然是用了半个月,从她回来,到管家领了奶妈刘氏过来见乔雨荃,刚好是半个月整。

    乔雨荃见过了奶妈刘氏,随口嘱咐了几句,就带着奶妈刘氏去关舞茗房里把小月芝抱来交给奶娘带着。

    “怎么了?”将月芝抱与刘氏照顾,乔雨荃见关舞茗似乎是有些闷闷不乐,心里很是纳闷。

    关舞茗抬头看了一眼乔雨荃,撇了一下嘴,然后才回答说:“没什么,不过是最近没有能经常见你,有些郁闷罢了。”

    乔雨荃牵起关舞茗的手,走出房门,才解释道:“最近这些日子在忙着拟定与宣国的停战协议,因为陛下催的紧,所以有些忙碌。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在这一时的。”

    “没听说宣国来人了啊?”关舞茗皱眉。

    “他们派来了使臣,要求暂时停战。陛下就命我等尽快拟定停战协议,以备用。”乔雨荃解释。

    “那你,先去忙吧。”关舞茗知道乔雨荃很忙,只好让乔雨荃先去忙公务。

    乔雨荃含笑看向关舞茗,“今日是休沐,正好协议也告一段落了。今日我得了闲暇,不妨咱们出去走走就你我二人。你看如何”

    关舞茗是心动的,但是又怕耽搁了正事,还在犹豫“这样好吗?”

    乔雨荃看关舞茗心动了,索性直接拉起关舞茗一同向外走去,“有何不可咱们的事,陛下是知道的,虽然陛下没有赞同,可是也没有反对,就算是陛下默许了,既然陛下都默许了,那还有谁能再说什么呢?”

    乔雨荃很少行事如此风风火火,这次居然激动到连钱袋都不带就出门了。

    因为有了一整天的空闲,所以,二人稍稍走的远了一些。到达了一个较远的村落。

    “现在怎么办”乔雨荃浑身上下摸不出半枚铜板,而关舞茗这些日子终日在府中,也养成了不带银两的习惯。是以,当太阳正中的时候,两人只能站在包子摊前面干瞪眼。

    “看来,我们也要做一回手心向上的人了。”关舞茗笑着说。

    乔雨荃一开始并不明白什么是“手心向上”,直到关舞茗在那里比划了几遍方才恍然大悟。

    “呵,不必,你看这个,”乔雨荃解下随身带着的玉佩,“那边有家当铺,咱们先当了这个,等明日,我再派人赎回来便是。”玉佩长约一寸,通体雪白,花纹细腻缀着深色的流苏。

    关舞茗看着有些心疼,这枚玉佩平日里乔雨荃宝贝地紧,总是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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