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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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事稳下来。
小辉就是个半大孩子,不懂事,再过几年吧,等他再大一点,结了婚,人也就安定了。孩子嘛,哪受得了那多束缚啊!
后来许辉踩着得意的步伐,哼着得意的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上班去了。
许辉爸说:这小子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许辉妈说:我家辉辉多帅啊!
许辉姑说:辉辉是人中之龙,将来咱家还都得靠他呢!
许辉姨说:辉辉现在可是全市炙手可热的金龟婿呢!你们不知道,我每次去派对,那些个太太们都催着要我帮她们女儿介绍辉辉呢!
许辉舅说:小辉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将来,指不定有什么作为呢!
许辉叔说:不然,让小辉出国留学个几年。大小伙子,出去锻炼一番也未尝不好。
许辉奶说:辉辉是奶奶的心尖肉。
最后,许辉爷一敲龙头拐杖,绷着一张脸清清嗓子说道,“许辉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给他找个适合的女孩,先处着吧!”
于是,许辉的相亲事宜便被提上了日程。
许老爷子一句“适合”的女孩说来轻巧,可这难就难在了这“适合”一词上。
这适合要分多方面。
一、家庭背景,要找个配得上他们家身份的,市里虽不多,倒也是有几家。
二、学识文凭,这女孩不只家庭要好,还得有知识修养,最好这文凭还得是实打实的,省得将来丢了他们许家的脸。
三、品性教养,这点也很重要,他们许家要娶媳妇那绝对得是遵三从四德懂孝顺公婆会操持家务的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上上品。
基于以上三条原则,许辉的相亲之路走了两年也没把那上上品带回家。
他本人对这事倒是不急,管它什么狗屁原则,他许大少只遵从自己的那一套“男人本色”,只要脸蛋身材ok,恋爱照谈,mm照泡。
许辉二十六岁生日这一天,遇到了一个让他心仪的女孩,被他暂定为真命天女。
要说真命天女这回事,还真是让林佳佳赶巧了。
那天凑着他生日,他爷他奶他老爸他老妈他老姑他老姨他老叔他老舅都赶到一块说教他来了。
辉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赶紧找个正经姑娘处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爷奶抱曾孙啊!
就是啊,辉辉,你看,你现在谈恋爱,最起码也得处个两年,两年后你都奔三了,再等要上孩子说不定都得三十好几了,哎呀,这事可别拖了。
辉辉啊,不是我催你,你看跟你同学的方刚,今年都添老二了,你倒好,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有,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许辉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想他一好好生日还非得听全家人的炮轰,这算哪门子的生日啊!
从全家人聚集的生日宴上偷跑出来,许辉立刻关了机,懒得再听那些千篇一律的唠叨,害他连肚子也没填饱。
找了家酒楼坐下,刚把菜点上,就见死党廖胜英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对着他笑得好不阴险。
廖胜英爷爷年轻时在许辉爷手下干过多年,两家关系不错,走得也勤。廖胜英从穿开档裤起就和许辉混到了一起,二十几年的交情,要说他对许辉的了解,那真是放个屁都知道是香是臭。
2、高富帅的相亲
许辉不耐烦地转过头,继续摆弄手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话没屁就坐下安静地吃你的饭。”
廖胜英平时跟他闹惯了,也不跟他计较,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挑着几个好菜大快朵颐。
“不是说今天跟你家老头吃生日饭的吗,怎么一个人跑这吃独食来了?”
许辉一听他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火,干脆地将刚才那些唠叨复述了一遍,最后总结地来一句,“二十六岁还没结婚的男人,是不是都该枪毙了?”
廖胜英很没形象地喷了,边笑边说,“你们家还挺封建,我老哥都三十二了,我家老头子从来没说过他一句。”
许辉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靠,真羡慕你家的开明。”
“就你家那高到月球上的标准,你能讨到老婆才有鬼呢!”
“去,那是他们定的标准,关我屁事。只要我看顺眼的,管它三七二十一,照样带回家。”
“嘿,不怕你家老头剁了你!”
“我奶非得先剁了他不可,他们家还指着我传后呢!谁敢动我。”
“得了吧,看把你狂的。说实话,这么多年,你还真没一个看上眼的?”
许辉想了想,自打他“情窦初开”看上的小毛丫头算起到现在,谈过的也不超过十个手指头,他这个人爱玩爱闹,对那方面的事不说兴致缺缺,但也没有身边这些好友热衷。总认为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手到擒来,上x时也都是一个感觉,渐渐地就失了兴致。只在需要的时候才去找她们,不多久也就腻了,所以每段恋爱也都谈的不长。
“看上眼的是有,可没一个想带回家的。被一个女人拴住是不是很傻冒,我肯定撑不到结婚就对她厌烦了。”
廖胜英白他一眼,“花心鬼!”
许辉不屑地哼一声,“你比我好哪去?!”
廖胜英突然想到什么,来了精神。“嘿,我说,你要真想找一个能带回去交差的,我手里还真有。”
许辉皱着眉头想,这人什么脑子啊,把话听岔到哪去了!他什么时候说想找一个?
“哥们,这妹子可不是普通货色,不说千年难遇,那也是百年修成哪!考虑考虑?”
靠,敢情一白骨精啊!
许辉摇摇头,表示不信。“就你手里能有什么好货色,好货色你还能给我留着,我可没打算拣你剩下的。”
“哪能啊!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就我家那母老虎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哟,气管炎,没看出来啊!”
“不跟你贫,说真的,那小妮子可是不赖,我见过一回,是倩儿的大学同学,虽不能说倾国倾城吧,也够得上沉鱼落雁了。最主要人家那气质,没得说了。就那,那什么,烟笼寒水月笼纱,对,就这句,但凡见了她,那什么水啦月啦都不管用,人家往那儿一站,美得就跟梦似的,烟啊纱啊的都来了。哎呀,我也不会形容,总之,你见了就知道了。”
许辉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还能酸出句诗来,难为你了。”
廖胜英扔下筷子,往椅背上一靠,摸摸滚圆的肚子,“她呀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太好。生在小乡镇,家里也没几个钱,好不容易努力考上大学心想能转转运吧,谁知道又被分来了w矿,你知道那个地方吧,咱们市下面的一个小煤矿。所以说这年头没钱没人,什么事也办不了。倒霉的全摊你身上。我听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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