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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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迷死人都不带偿命的。
那一声景安,甜腻亲昵的好似在叫情人。
这小子,绝对tm的是故意的!
可不管他怎么解释,还是被众人唏嘘不断的浪潮给淹没。
于是接下来,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被逼无奈、垂头丧气的吴景安。
“哟,景安,怎么不喝呀,你那个不舒服呀,没事,让咱们许少帮你喝呗!”
“景安安安安安安,来,给哥疼一个。”
“大刚,你不想好了,那景安是你叫的吗,那是人许少专用,还疼一个,没看咱许少在那盯着你呢嘛,老实点!”
“景安,你和许哥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啊,来,给小弟传授两招,你是用你这平平的胸部还是用这翘翘的臀部勾引的咱许哥啊”
“景安,景安,景安景安景安,md,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名那么销魂哪!”
吴景安咬着牙一忍,二忍,三忍,我操,这些人还有完没完!
喝高了的大刚打了个很响的酒嗝,嘿嘿怪笑了好一阵,说:“景安,你说你咋就是个男的呢你要是个女的,不就没林佳佳什么事了吗那许哥非把你娶回家疼着不可。”
此话一出,即使是喝高了的大刚也觉得有些不妥,悔得直想抽自己几嘴巴。
玩笑归玩笑,可提到了林佳佳,不知那阴晴不定的主会不会再出什么邪症!要知道他之所以和吴景安干那场架,也是因为林佳佳。
众人似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都很有默契地不再说话,小心观察着坐在上位喝得同样有些晕的男人。
吴景安抬起头,许辉就坐在他正对面,身子摇摇晃晃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栽倒在地。
孔新清咳两声出来打圆场,“我说大刚你这喝多了瞎胡说什么呢,该罚酒,罚酒,快,满上,这剩下半瓶你得全包了。”
大刚豪爽的一拍胸脯,“这算什么,我----”
话音未落,便被人截断,只见上座那摇摇欲坠的人稍抬了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众人,语调不稳地说:“大刚说得也没错,”那幽怨的小眼神飘啊飘的飘到了吴景安这边,拉长了音
叫他的名字,“景安,你说,你怎么就成了个男的呢不然,你去变性别!我等着你,只要,把你那根切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富二代话刚落,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狂笑,夹杂着疯狂的叫嚣,几乎把这酒场上唯一清醒的那人给淹没。
“快,关门,拿刀来。”
“那个谁谁谁,把他裤子扒了,老子亲手阉。”
“快来看快来看,新鲜太监出炉,不看白不看呀!”
“没刀,用叉子行不行”
“行,叉下来咱烤着吃。”
“靠,你吃得下去吗”
“别忘了洒点孜然和胡椒,那叫一个香啊!”
一桌人整整闹了三个小时才算终场,许辉晃晃悠悠地靠在饭店门口,对着一众酒鬼特诚恳地问:“我今儿喝醉了,不能开车,睡哪啊”
大刚眼睛都没睁开就拍着胸脯说:“跟我走,许哥你放心,把我那大床腾给你。”
孔新也说:“要不去我家吧,我家离得近。”
小乔说:“你要不习惯,就住矿里那宾馆,十分钟路程,我们送你去。”
许辉摇了摇头,一抬眼,目光寻到了那眼观马路耳听别处的男人,他笑着拉长音喊:“景安,你那儿有空吗,咱挤挤呗!”
被人涮了一晚上的吴景安命苦地把罪魁祸首扶回了自己宿舍。
宿舍里没人,上班的上班,至于没上班的,脑子里不知存啥坏心眼,情愿在别人家挤着,也不肯回来。
王八蛋!
将那祸害扔上床,吴景安累得瘫倒在地。
这死人,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硬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到他肩上,害他这一路几乎是把人扛回来的。
“景安……”
耳边又传来那腻死人的呼喊,吴景安恼怒地转过头瞪着他,“闭嘴!”
“景安……”
“你能别那么恶心的叫我吗”
许辉特无辜,“那我要叫你什么,安子小安,还是,亲”
亲……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在吴景安心里落下不小的莲漪。
他称他高富帅,他喊他亲。
在那段时光里,好像曾有小小的看不见的温情在缓缓流动。
他站在寒冷的室外守着月光和高富帅聊失落的过去。
他靠着冰冷的墙对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问酸掉牙的话。
高富帅问他亲,像不像你。
四个小人的椰雕上用他和他的名字串起一句祝福:许你平安。
这些记忆,将会成为他心底珍藏的宝贝。
不和任何人说起,只在孤寂苦闷时拿出来自己回味。
在他平凡无奇的生命中,曾有一个高富帅出现过,那个人送过他一个椰雕,叫过他一声亲,这些,就够了。
他转过头背对着男人靠在床边,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的脸抹成苍白。
他说:“许辉,不管我怎么得罪过你,都请你原谅吧!以后……没有以后了。你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而我,就是一平头百姓,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许辉,别耍我了,行吗”
许辉缓缓睁开眼,他只看得见吴景安的后脑勺。
月光给这个伤感的男人添了一层柔和一层悲凉,使他的心莫名产生一丝触动。
那一句“许辉,别耍我了,行吗”一直回响在脑中。
这样的吴景安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让他一时有些迷惑。
见惯了男人的泼皮无赖,听惯了他的诨话笑闹,他以为,吴景安就该是那样子的。
可今天----
许辉醉了,醉得有些糊涂。
他竟觉得这样的男人有几分,可怜。
以后……没有以后了。
男人要求调值,没有林佳佳的吴景安,自是没有见面的必要。
可----
真的,就能这样结束吗
该睡了,睡一觉才能解开这一切烦扰。
到明天,他又是清醒着的许辉,没有人,能耍弄的许辉。
第二天上班时吴景安被通知调值的事,取消了。
吴景安恼火地冲到主任室询问为什么,得到了非常官方的回答。
经,上头研究决定。
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吴景安将记录本重重摔在桌上,咬牙切齿地问候了许辉家祖宗十八代。
小人!
休班第一天,他坐早上七点的车回了市里。
四月的气温舒适宜人,许辉穿着薄薄的线衣在繁华路段溜弯。
他给蒋路打了个电话,可惜电话那头的人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对溜弯这种事明显不感兴趣。
脸上的青紫已消,只剩些淡淡的印子,他决定中午去哑叔家蹭顿饭。
掏出手机刚想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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