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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分卷阅读27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我不想爱她

    却是更加思念她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罪吗

    或多或少给点安慰

    哪怕慈悲的怀抱

    唱到深处,吴景安睁开眼睛朝大屏幕望去,坐在高脚椅上拿着话筒深情唱着的是刚才被忽略介绍的乔志斌。

    在吴景安的角度只看到他的侧脸,被大屏幕上的画面照得忽明忽暗。他身子随意地歪斜,一脚蹬在椅子下一脚伸长,专心致志地望着屏幕上男女主角的互动。

    郑源的《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深情忧伤,被乔志斌唱出来好像被赋予了更加悲伤的生命,他声音轻柔,一字一句地把刻骨铭心的情和苦灌进人心,让人被迫无奈喝下他酝酿的毒。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有强烈地打动人心的力量。

    尤其高潮时那句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已落下深情的泪。

    一曲终了,吴景安隐约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他转过头,巧克力一手撑着额头挡住了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及他多想,廖胜英扶着沙发站起来直接骂了娘,“你小子是不是失恋了啊我靠,人原唱都没你那么苦,白瞎你这好嗓子,唱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这没小丫头让你骗,赶紧的,整首欢快的来,靠,被你搞的这什么气氛。”

    乔志斌惯例的一笑,放下话筒,走下来时往吴景安这边看了一眼。

    接下来两个醉鬼勾肩搭背地走到屏幕前,一人抱一个话筒鬼嚎了半天。

    吴景安唱歌算不上难听,其实要说起来,他对唱歌这方面还挺有自信,上中学那会学校里要有个活动什么的,班主任总不会忘了他。

    后来认识了井程,再后来,他就不唱了。

    有了太过美好的记忆,那歌声,就随这记忆被埋葬。

    他怕一唱,那记忆又会鲜活地跳出来,拿把菜刀啪嗒啪嗒地把自己剁个稀烂。

    疼痛,一丝丝地渗进身体。

    许辉倒是不客气,抢过话筒唱了两首歌。

    要说实话,真不赖!

    他的声音纯净清澈,和他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像山谷里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把那首抒情的歌曲演绎得通透彻底。

    第二首歌欢快跳脱,他改变了唱腔,胳膊搭着沙发背一双修长的腿架在茶几上,配着吊儿郎当的样,随着节奏晃动身子用俏皮的方式唱完了那首歌。

    听完他的歌,吴景安去了趟洗手间。

    一捧凉水泼到脸上,神智回了大半。

    他喝得不算多,谈不上醉,但刚刚那两首歌真让他有些晕晕乎乎。

    好像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一张草席上躺着两个单纯无知的少年。

    你一句我一句唱起了那时流行的歌曲,像较着劲般一声比一声高亢,直把树梢乘凉的雀鸟惊飞。

    然后是捧腹大笑,笑对方的傻气,笑自己的滑稽。

    再然后,他们放低声音,将轻柔舒缓的歌一点点从嗓中放出。

    尾指不经意碰触,谁也没有刻意拿开,让那温度从手指蔓延。

    吴景安靠着洗手台点了支烟,无奈的叹息紧随着虚无的烟一同呼出。

    一支烟抽完,吴景安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回原来的包间,出门打了辆车,迳自回家了。

    在车上,他给许辉发了个短信,“累了,先回了。”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几个字,“有空再联系。”

    这一句,把他们的关系又拉远了些。

    不该惹的不能惹的,他只有离得远些,再远些。

    窗外霓虹把他的脸照得五彩斑斓,车窗打开一道缝,夜晚清新的空气涌进来,他闭上眼。

    耳边又响起了许辉的歌声,在那宁静悠远的山谷,百花竞相开放,潺潺流动的小溪清澈见底,几条青色小鱼在水中悠闲游弋。

    许辉,变成了不真实的一幅画。

    画在他心里,响在,他梦中。

    站在家门口,声控灯亮起,他先是一愣,随后低低地笑了。

    他终于明白许辉为什么一遍遍追着他问去哪了,门上有力的鞋印给了他答案。

    这个人,这个惹不起的人,越来越让他感觉到危险。

    还能,躲得开吗?

    第二天一早,惹不起的男人再次登门拜访。

    手中两早点食盒,就算是礼物了?

    那时吴景安穿着睡衣趿着拖鞋顶一鸡窝头两眯眯眼来给他开门,被男人嫌弃地骂一句,瞧你那死懒德行!

    吴景安真想一拖鞋把他踹楼下去。

    “你干嘛?”

    “快去洗洗给我打米糊,我饿了。”

    “你手里拎的什么?”

    “给你吃的,所以,你负责做给我吃。”

    吴景安想了想,一脸白痴地问他,“我傻吗?”

    许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点。”

    吴景安怒,“滚,老子没睡醒呢!”

    许辉晃晃悠悠走向厨房,“行,我自己弄。”

    吴景安刚迈出的右脚立马转了方向,朝厨房奔去,“别动我东西,嗨,说你呢,放下,摔坏了你赔啊!”

    许辉不屑地撇撇嘴,“还赔不起啊?”

    吴景安万般怨念地给他做起了早餐,“先说一声,我昨儿没泡豆子,只用黑米燕麦这类的打,味道差点,你爱喝不喝啊!”

    许辉想了想,佯装明白地答了声嗯。

    在他许大少的认知里,杂粮只有一个统称,就是杂粮,往细了叫,他一个也说不出。

    煮好的米糊,许辉喝,买来的蛋汤,吴景安喝。

    相安无事的吃完了早餐,许大少要回家换衣服,临出门前对屋里刷碗的吴景安喊了一声,“赶紧的,收拾收拾,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吴景安伸头出去问,“去哪?”人已把门摔响,走了。

    吴景安一边用力刷碗,一边不停念叨,“我是小厮,不能忘恩负义,钱tm是亲爹……”

    一个小时后,吴景安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的,站在楼下等那驾着南瓜车的白马王子。

    可惜的是,王子没来。

    18、再生波折

    又一个小时后,吴景安用新皮鞋底碾灭了烟屁股,掏出手机给蒋路打了个电话,会朋友去了。

    蒋路见着他,眼神暧昧地吹了个流氓哨,“你这样,想勾搭谁啊?”

    吴景安一屁股坐他新做的印着他和他家honey亲嘴图案的沙发垫上,惹来蒋路一阵哇哇乱叫。

    吴景安从屁股底下抽出那垫子扔到他脸上,“行了吧,谁稀罕你这恶心东西。你那小纯还没把你榨干啊!”

    蒋路抱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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