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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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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33、蒋路

    蒋路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笑笑低头继续吃面。

    他和吴景安之间一直随意惯了,这样安静略带温馨的氛围,好像太少太少,少得他都说不出来。

    吃了饭吴景安去洗澡,蒋路把碗刷了后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吴景安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脸悠闲的蒋路,不免疑惑地问:“你还不回去啊”

    蒋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回电视上,“不走了,晚上在这睡,省得你半夜再起烧,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吴景安皱着眉看他,“我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呀,就是太不注意自己,行了,你别在意我,我就睡沙发,有事叫我啊,我立马飞奔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吴景安也不便再多说,坐到沙发上陪他看了会电视。

    二十分钟后,蒋路离开了一会,吴景安刚想舒服地躺一下,谁想那货就回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装了药的瓶盖,递到他面前,“吃药时间到。”

    吴景安为难地冲他眨眨眼,“我好了。”

    蒋路笑,“你还小啊,要不要我下楼买两颗糖来哄你吃”

    吴景安瞪他一眼接过药和水,苦着脸吃了下去。

    蒋路爱看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帅男去的。

    总之依蒋路的话说,挺佩服里面那些男男女女,面对自己的爱时,勇敢表达。

    吴景安说你那是羡慕。

    怎能不羡慕,对他们这些异类来说,爱只能是藏着掖着,好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也要小心求证,千辛万苦后,能在一起的,更是极少极少。

    像他,就蠢得没治了,不管不顾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回了屋吴景安看到床头柜上的灰尘没了,却多了体温计和、几板药、一杯冷水、以及一个水瓶。

    看着看着,心里莫名就暖了。

    蒋路,若能收收玩心,真算得是细心体贴的好男人。

    半夜吴景安果然又起烧了,撑着劲喊了几声蒋路。

    几秒钟后,卧室虚掩的门被打开,蒋路几步跳上床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脖子,骂了声后拿起备在床头后的体温计夹在他腋下,扶着他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在他耳边轻声调侃。

    “被我说中了吧,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吴景安烧得头脑不清醒,感觉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就闭着眼直往他怀里拱。

    蒋路被他弄得痒极了直笑,看他那一脸孩童般的无赖样竟觉得可爱极了。

    “好了,别闹了,醒醒,别睡,等会还得吃药呢,乖,吃完再睡啊,喂喂,说了别睡了,不然,我讲笑话给你听怎么样”

    突然让他讲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干脆拿起床头的手机搜索糗百的新鲜事,一一读给他听。

    读着读着,自己就乐得倒男人身上了。

    吴景安始终闭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那些可乐的段子,嘴角却偶尔会弯一下。

    蒋路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这可不是占便宜噢,是看你可爱,才奖赏你的。别想歪。”

    三十九度,蒋路皱着眉准备好退烧药,扶他坐起来,将药喂到他嘴里。

    躺下后,蒋路不敢离开,就睡在他身边。

    说是睡,那一夜,他真没敢睡着,就着手机看了半小时后摸摸吴景安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于是跳下床从冰箱里拿出冻好的冰块,用塑料袋套着包了层毛巾,贴在他额头、腋下。

    做完这一切,蒋路抱着手机继续看糗百,看不到十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

    扔下手机,他跑到洗手间用凉水好好洗了洗脸,继续回来奋斗。

    靠在床边,时不时摸摸吴景安脖颈身子,烧退得很慢,也不知道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能病得这么厉害。

    移开冰袋,他扶起吴景安身子,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又端来温水给他擦了擦身。

    又量了一次体温,还是有烧,人烧得迷迷糊糊地,问他什么也不答应。一小时后,他重新换了冰袋给他敷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吴景安醒了。

    身子很乏,使不上力,烧应该是全退了,感觉浑身冰凉凉的很舒服。

    转过头,蒋路憔悴的睡颜就近在眼前。

    弓着身,眉头皱着,嘴巴微张,睡得很不安稳。

    却应该是疲乏极了的。

    这一夜,把他折腾得不轻。

    虽无力回应,吴景安断断续续的意识里却也明白他为自己做了什么。

    辛苦了一夜的男人,即使现在,一只手仍紧抓他胳膊,深怕他有什么动静,会错过一般。

    这样的蒋路……

    清晨的微光中,吴景安静静凝视着那张睡脸。

    蒋路长得很好看,这也是他能玩得起来的主要原因,一张白净的美人脸为他惹来不少桃花,却没一朵开得长久。

    三十岁的蒋路,虽注重保养,细细看去,仍能从眼尾发现一两条淡淡的岁月痕。

    他们,都不年轻了。

    蒋路也算找了个伴,虽差强人意,多少也能填补些空虚。

    而他----

    快三十了,还被个垃圾狠狠涮了一回。

    这事说出去,只能当笑话听。可心里的憋屈和苦闷,又能说给谁听。

    怨天怨地最后只能怨自己,硬是把自己憋出一场病来。

    吴景安叹息着闭上双眼,趁着天未大亮,兴许,还能再睡一会。

    再重的病几片药几瓶水也就扛过去了,过去后,他要彻底和那个影子,告别。

    吴景安的这场病持续了三天,蒋路请了假一直陪着,三天后,吴景安瘦了四斤,蒋路瘦了五斤。

    站在电子秤上,蒋路不满地抱怨,“你的病再不好我就熬成排骨了。”

    吴景安也没想到这场病竟会如此汹涌,烧起了退退了起的整整折腾了三天,才终于有所好转。昨晚上终于不发烧了,吴景安看着蒋路那张明显瘦了一圈的小脸,心里有小小的歉疚。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世上,能这样对他的除了他娘也就这蒋路了。

    这朋友交得,太值了。

    以后就是要让他为蒋路两肋插刀,他也毫无怨言。

    病情好转的吴景安和蒋路一同去了市场买了好些菜,回到家吴景安马力全开,眨眼间变出一桌子好菜慰劳快熬成病患的蒋路。

    下午在他千保证万发誓的情况下终于赶走了那尽职尽责的陪护。

    拿出关了四天的手机,开机后一连串冒出无数信息。

    孔新、大刚、小乔……这些人的信息无非是关切的问候,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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