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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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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沉的,吴景安快走几步赶在春雨来之前回到了家。

    四月的天,他只着一件薄毛衣也觉有几分热,打开阳台窗户,点上一支烟,看淅淅沥沥的雨从天而降。

    当细长的烟杆化为一缕缕轻烟和一堆堆灰烬时,吴景安转身去了厨房。

    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排骨汤。

    两个人的午餐,挺好。

    记得有南方的朋友说他们喝汤从来不撇油不放菜,纯汤纯肉。

    当时吴景安就惊讶地张大了嘴,那怎么喝得下去啊!

    光是看着浮在汤上的一层金灿灿的油,他就没法下口。

    他总是按传统做法把冷凉的汤放冰箱里,第二天撇去上面一层白花花的油膏,放几把嫩绿的小青菜,两个打散的鸡蛋,关火,上桌。

    摆好碗筷,吴景安朝卧室喊了一嗓子。

    半晌后,才有人姗姗来迟。

    挑剔着吃完饭,那人嘴一抹回了房。

    吴景安刷洗收拾结束,走进卧室。

    安逸躺在床上的某人抱着一本书笑得前仰后合。

    吴景安说:“看什么那么好笑?”

    许辉说:“田之光居然出书了,这小子写喜剧还真有两把刷子。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和老廖没少欺负他,那家伙居然把其中的很多事都放在了他书里,我和老廖商量着哪天去敲他的竹杠,怎么说我们两也算提供了他生活经验不是。”

    吴景安脱了外套换上睡衣,“姓田的没在书里讨伐你们两,小心粉丝人肉了你。”

    不知是不是又看到可乐的段子,许辉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吴景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闭上眼午睡片刻。

    下午五点,他回了单位。

    宿舍里牌局未散,小乔叼着烟招呼他替他打两把。

    今儿小乔牌兴,连赢三家,就连中途换人也没断了牌运。

    晚上自然请客,一桌人吃着喝着就聊到了大刚。

    第二个休班大刚办酒席,结婚。

    证是半月前就打了,方巧自从怀了孕味口奇好,体型眼见走样,婚礼事宜刚准备好,就急着把事办了。

    同桌的张奇坏笑着看吴景安,“老吴,咱这堆经济适用男,可就剩你一个了。还不急呢?”

    吴景安笑笑,“急也急不来。”

    小乔安慰地拍拍他肩膀,“没事,咱吴哥等着我呢,兄弟一天不结婚,他就得撑着,这才够意思,是不?”

    一阵哄笑过后,换了话题。

    趴在值班室桌子上养精蓄锐时,对面的小李凑过头来。

    “老吴,你手机坏了吗?”

    吴景安疑惑地掏出手机检查一番,“没坏呀,怎么了?”

    小李挑眉看他,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哟,没坏呀,可怎么前段时间一会叮铃一会叮铃的,这又不响了。”

    吴景安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小李“卟哧”笑出声来,“和女朋友吵架了?”

    “没有。”

    “那怎么不见你发短信、煲电话粥了?”

    “又不是刚谈那会,哪那么多话说。”

    小李想了想问道,“你们谈多久了?”

    “两个月。”

    爱打抱不平的小李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们男人都是负心汉,才谈两个月就没新鲜感了。难怪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太差劲了。”

    吴景安闭上眼睛假寐,不再理会她的大呼小叫。

    新鲜感,两个月就够了。

    他和许辉也由最初的激情澎湃走到现在的平淡如水。

    许辉不会再刻意接送他上下班,打电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休班在家,通常也是一人占一屋,各干各的事,各寻各的快乐。

    很多在一起久了的恋人、夫妻大多也是这样,吴景安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每一段感情里都会有付出多的一方,每个人对感情的看重度都不一样。

    曾经,这也是吴景安希望的生活。

    许辉说过,他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能撑到今天,他也应该感谢了。

    第二个夜班,爱八卦的小李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神秘兮兮地对他说:“听说林佳佳请假了,还是一个星期,你说这年不年节不节的,她难道会回家?呃……我看不像。听她宿舍的人说她走得特匆忙,很多东西都忘了收拾。而且重要的是,脸色那叫一惨白,跟死了爹差不多。”

    吴景安并不关心林佳佳的生活,听过也就算了。

    却没想到的是,这个并不简单的女人,直接、间接地牵绊了他一生。

    下班后,大刚拉着他一块去了市里,说是买几件结婚穿的衣服。

    吴景安黑着一张脸坐在车上,不高兴地嚷,“买新郎服这种事不应该是和你老婆一起的吗?!”

    大刚嘿嘿笑着,“她不是反应大嘛,本来就晕车,再加上车子颠簸,对孩子也不好。”

    吴景安一脸苦闷地抓抓头,“老大,我要是说我肚子里东西也三月了,你能体谅体谅我不?”

    “你肚里能有什么东西?”

    “结石。”

    “去你的!”

    舍命陪大刚转了一上午,终于敲定了两套像样的西服,大刚说要请他吃午饭,他摆摆手,“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只需要冬眠。”

    打车回到家,吴景安给许辉打了个电话,“我回来了,你在哪?”

    “xx餐厅,和几个朋友一起,你来吗?”

    “不了,我休息一下,你晚上回来吗?”

    “不一定,太晚我就不过去了。”

    吴景安挂了电话,饭也没吃就躺床上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五点多,醒来后也没见那人回来,他也懒得做饭,干脆去哑叔家蹭了一顿。

    饭桌上哑叔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来,吴景安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最近厂里事太多,总是加班,回不来。”

    张叔夹了些菜到他碗里,“慢点吃,饿这么很。中午没吃饭?”

    吴景安笑,“嘿嘿,吃了,谁让咱年轻,新陈代谢就是快。”

    吃完饭,张叔在厨房削水果,吴景安陪着哑叔看了会焦点访谈。

    哑叔聊起了老家表哥的儿子,才二十一二岁,就要结婚了。

    吴景安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又问你要钱是吧!”

    哑叔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自从和老家那边关系缓和,哑叔三不五时接到要钱的通知,打着各种名义,要的钱数一次比一次多。

    什么姑妈女儿上技校,什么姨夫工作调动,什么家里房子装修,总之一句话,要钱。

    每一次哑叔都是有求必应,张叔虽然没说过什么,哑叔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吴景安就不明白了,这哑叔的父母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难道亲儿子还比不起一个个贪婪的兄弟姐妹,就因为是哑巴,他身上的血和肉就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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