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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掰直我 作者:关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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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话说得跟打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嘟……扫射得吴景安一脸口水。

    吴景安没太在意什么一百两百的,听着他的话写了两百,并留了名。

    留完刚要走,大师说:“捐善款吧!”

    “行。”吴景安掏出钱包。

    大师好心提醒,“两百。”

    吴景安眨眨眼,“多少?”

    “两百。”大师瞥他一眼,“你不是刚写的吗?”

    吴景安这才恍然,原来两百是这意思。

    他掏出钱包,一脸愁容,“哎呀,我没带这么多钱,怎么办?”

    大师脸上的祥云散去,“那就捐一百吧,种善果积善德得善报。”

    吴景安从钱包里掏出个十块的,“我就这么多了。”

    大师脸彻底黑了。

    出了大殿,吴景安在井程面前摇头晃脑地说:“老秃驴,还想骗我,亏得我机灵。两句话就想宰我几百块,谁干那蠢事。”

    旁边出来一妇女,拿着个平安符在跟同伴说她捐了三百。

    吴景安抚着嘴,待那人走远后凑近井程,“哎,你捐了多少?可别跟我说你被骗了。”

    井程不动声色地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吴景安瞪大眼,“你怎么那么笨哪,小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能在这栽跟头,你该不会真信了他那套什么印堂,什么富贵命的说法吧!”

    井程摇摇头,嘴角勾笑,“一个钢蹦。”

    吴景安倒吸口气,“你怎么做到的?”

    井程干机关这一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见惯了,再加上酒楼这种服务业,一般人想骗倒他不太容易。

    他只需要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听所谓的大师漫天吹嘘一番,临了捐一个钢蹦后在那人跳脚发飚前,指指自己的耳朵,再摆摆手。

    原谅我吧,我听不见。

    轻轻松松从大殿走了出来。

    吴景安对着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你高!”

    来到另一座大殿,正巧碰上那位刚捐了三百块的阿姨。

    导游对那几人说:“刚才得了平安符的,请随我到大师那儿开光。”

    吴景安靠近井程,压低声音说:“靠,那人嫌我给的太少,连平安符也不给我了。”

    井程笑笑,“不给的好,否则的话,进去又得几百块。”

    吴景安想想也是,略带怜惜地望了眼虔诚的阿姨大妈们,希望她们还能留点回家的车票钱。

    走出寺庙,吴景安连骂了好几声,现在的寺庙都怎么了,现在的和尚都只认钱了。

    井程说:“这些人还未必都是和尚,现在社会上这种事多了去了,找些无业的剃了头进去就说是大师,到处都是明码标价的,毁了一方净土。”

    两人沿路返回时,一布衣大婶在河上摇船轻吟,歌声淳朴,让人听着心旷神怡。

    吴景安说:“要不,咱们也坐船体验体验,找个会唱歌的大姐,也听上两曲。”

    井程说:“行。”

    买票上船后,布衣老大姐热情爽朗,刚开始摇就问他们要不要听曲解闷。

    吴景安一拍大腿,这大姐正中他意,“行啊,唱两首吧!”

    井程看了他一眼,笑着问摇船人,“怎么个算法?”

    吴景安有些诧异,愣愣地望着他。

    “唱一首2o。”

    井程掏出张五十的摆在船头,“三首5o,行吧!”

    老大姐乐得直点头,“行行。”

    虽说唱歌得酬天经地义,可在吴景安心里总有那么点不舒服。

    现在的社会冰冷现实,现在的人心市侩凉薄,不知他还能否找到遥想中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没钱,寸步难行。

    莫名的,他想起了许辉。

    那个人生在高门,养在宠院,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如果选择了自己,要放弃的不单单是优渥的生活,更是注定要被这个现实的社会抛弃。

    所以,他不该有怨恨、有责备,他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各自放弃,才是对对方最好的选择。

    104、唤醒回忆

    离开c市,他们去了相邻的城市。

    井程状似不经意问道,“什么时候去我家看看?a市的风景也很不错。”

    吴景安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垂下头。

    a市,一个无法存在于他旅行计划中的地方。

    下了火车 ,吴景安花几十块钱买了张假身份证。

    井程说:“给我也弄张。”

    吴景安不同意,“你就不用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你以后影响不好。”

    井程在机关单位工作,吴景安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牵连到他。

    井程笑笑,“能有什么大不了,最多坐牢,咱们还算有个伴。”

    找了个小旅馆,入住后,井程拉开窗帘,望着窗外透明的天,“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来过这。”

    吴景安脱外套的手停顿了一下,“嗯。”

    井程回身望着他,那段回忆,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

    没有谁能轻易忘掉。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井程突然说:“要不,咱们打牌吧!”

    吴景安笑,“你也好这个?”

    井程:“你不知道我那单位天天有多闲,不打牌靠什么打发时间。”

    说完他披件衣服就冲下了楼,回来时手里不光拿着扑克牌,还有一盘简易跳棋、一盘五子棋、一盘象棋。

    吴景安瞪大眼,“你买这么多干什么,不打算睡了?”

    井程把东西摆上床,“还记得咱们以前通宵打牌、下棋吗?输了的人第二天要买瓜子。”

    吴景安也想起那时候的疯狂,笑着说:“我明儿买三斤瓜子嗑死你,也不怕上火!”

    井程把牌倒出来,老练地洗牌、发牌,“哟,你这意思,认输了是吧?”

    吴景安跳到他床上抓起牌扫了一眼,“谁输谁赢明早见分晓,今儿我就舍命陪君子,不睡了!想当年……”

    当年他脸上贴满胡子,以一张小三唬住手里抓着好牌却不敢贸然出的井程,兴奋地扯掉满脸胡须,一个熊抱扑倒他的初恋,用密密实实的吻锁住两颗萌动的心。

    他们拥抱,他们接吻,他们用双手感受对方的身体。

    他们最年轻,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他们快乐,他们敢跟青春较量。

    攀上山的顶端,把蓝天白云踩在脚底下,他们对着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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