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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又重生了 作者:胥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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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背地里搜集着关于傅明镜的各种小道消息,等着以后写成书就去告白,结果没写完傅明镜就牺牲了。

    她抱着那本未完本的书哭了好几天,眼睛哭得老高,也哭不回傅明镜了。今晚偶遇,心里除了诧异似乎再无其它,她对傅明镜的欢喜和思念早已被塞外的风沙给磨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所谓提亲

    第二天按理落珏本该是要去私塾听夫子授课的,可收拾了行头去的时候,夫子家的书童说夫子喜得龙凤,今日告假,早早的就放她们回去了。

    一帮小孩儿觉得稀奇,想要进内屋沾沾喜气,落珏倒是觉得松了口气,她这几日见到夫子就有点头痛手酸。

    前些日子,夫子家的狗咬伤了二毛家的猫,许是在军中呆惯了,落珏最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现象,隔天她就把那条狗的嘴给用绳子捆了半个时辰。自此,那条狗之后见到落珏都会耷拉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叫声。私塾先生因而罚她抄了二十遍的《中庸》,女子有泪不轻弹,她虽丝毫未吭声,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她断然不会动手……

    趁此机会正好出去走走,信步出门,突然一堵人肉墙挡住了去路。顺着抬头看去,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正对着自己憨笑,落珏戳了戳他堆积在肚子上的肉,咽了口口水说:“二毛你让让,挡着我路了。”

    二毛身子一歪,胳膊一伸,这下算是完全挡住了门,蛮横地要求:“落珏,你就教教我怎么快刀斩乱麻制服夫子的狗吧!你不教我就偏不让你走!”抖了抖身上的肥膘,二毛家的猫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长得和二毛尤其像,跟着它主人的动作一起抖了抖。

    其实就算夫子不罚她抄那二十遍的《中庸》,她也后悔用绳封了那条狗的口,她事后才知晓,原来那条狗才是弱势。

    那日二毛家的猫故意挑衅那条熟睡的狗,整只身子死死压在狗身上,一只鲜活的大胖墩,那么一条娇小瘦弱的狗怎么经得起它的压。抵死挣扎这才咬伤了那只猫……

    从那以后二毛一见到她就逮着要她教自己功夫,若是平日里,落珏倒是会和他周旋周旋,今日不想与他废话浪费口舌,板着脸严肃地问:“你让不让?”

    二毛被她突然转变的画风吓得往后挪了挪,还是誓死扞卫在那,嘴硬着回:“不让!除非你教我怎么制服那条……小狗狗……”最后一句声音还是小了下去。

    “真够无聊。”二毛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耳畔传来清晰地筋骨错位的声音,胳膊衔接处一阵酸楚,嚷嚷着:“啊!我的胳膊脱臼了!”

    落珏笑着拍拍手,“别喊了,只是帮你活动活动了筋骨,重新接了一次。”

    二毛试着动了动胳膊,除了更轻松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对,落珏趁空拎起书袋走人。依着那二毛的性子,估摸着下次见面就该让自己教他这招怎么使了。

    落珏凭着记忆寻到了昨晚的摆摊子的地方,依旧是那些摊子,却唯独没有傅明镜。落珏拉过临近傅明镜摊位的摊主问:“昨晚在这摆字画的书生呢?”

    “他呀!他有时候会来这摆两天,有时候又会去别的地方,他昨晚招惹了人,想必是不会再来这摆摊咯。”摊主摇摇头。

    落珏失落地走了,天空乌云密布,还刮起了风。落珏记得前世的时候自己出门未带伞,怕下雨淋着自己便回府了,没想到刚回府,天空就放晴了,当时自己那个悔恨呀!

    这雨既然下不来,落珏就想着不若找个地方坐坐,几步之远的地方就是归云居。上一次来这归云居的时候还是几年前,归云居的茶水是出了名的苦,来这喝茶的都是些讲究情调的人,而落珏来这喝茶不是为了情调。

    归云居每月都会在楼下大厅有场表演,那次表演中有个人扬言自己比城北戏班子的那个陆梦生唱得好,这个陆梦生就是落珏喜欢的那个唱旦角的小生。

    不得不说,那人唱得确实不错,可还不至于能够超越陆梦生。见很多人为他鼓掌,落珏气不过就说了他几句,从那之后,落珏就在也没有踏进这归云居一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家的茶太苦了。

    归云居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单独的空桌了,可见越来越多的人讲究情调了。落珏挨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对面是个公子,自打她落座后那公子就一直看着窗外。

    等小二将茶水端上来的时候天已放晴,落珏轻抿一口,皱了皱眉头,果然还是很苦……

    那公子身边的小厮忍不住提了一句:“公子,我看孙姑娘可能不会来了,要不咱们走吧?”

    那公子未答复,依旧看向窗外,手上的竹骨折扇“啪”一张,轻摇了摇。

    落珏默默地啄了一口茶,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落珏低着头抬眼偷偷瞥了瞥那公子,嘴角微微上勾,气定神闲,那扇面上提的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依旧是那浓淡墨水勾出的两三朵桃花。

    这不是昨晚戏班子那的公子吗?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那他要等的那个孙姑娘莫不是昨晚问自己的孙府小姐?可看昨晚的问话像是没见过那孙府小姐啊……

    落珏瞧见那提的字下有落款,是个小小的印章,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名字。落珏仔细认出那两个字,心中一颤,又怕自己眼瘸,想开口问又怕突兀,先客套了两句套个近乎,“我道是怎么瞧得面熟,原是昨晚一起看戏的公子,真是巧啊!”

    对面的公子闻声终于移开窗外的视线,看着落珏客气一笑:“原来是姑娘,在下眼拙,还未瞧见姑娘。”

    落珏故作淡定随意问:“短短十二个时辰未到,我与公子就有两面之缘,还不知公子叫什么?”

    那公子含笑收起竹骨折扇,笑谑道:“姑娘这搭讪的方式也独特,见人两面就问姓名,走在街头见到两面的人多得是。”

    落珏仰首干干一笑,“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擦肩而过,可见能够见两面已实属不易。按公子说的,街头见两面的人多,可是两次都说得上话的不多。”

    那公子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余清。”

    落珏一口口水呛到了自己,自己眼神一向好得很,隔了个桌,那么小的印章自己愣是瞧出了“余清”二字。不过是自己不相信,以后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就坐在对面,和自己一起喝茶看戏。

    落珏怕和余清牵扯过多,一不小心再招惹到他,记恨她,等当皇帝了再派她去从军就不好了,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自己就离开了。

    落珏想,如果她前世没有早早的回府,而是像今日这般去归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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