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在一起 作者:夏木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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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她在客厅陪着父亲说了好一会儿话,她邀请父亲跟着她去b市看看,父亲安慰她等他身体恢复好一些再去。
等她收拾好东西,洗漱好回到卧室的时候,安瑞林已经睡着了,轻轻浅浅的呼吸,仍是让人不可忽视。
他酒量一向很好,江湖传言他是真正的千杯不醉,今晚这是怎么了?
依然凑近他的脸,想要借着窗外的一点灯光看清他的脸,刚凑过去,就见安瑞林睁开眼盯着她,他低哑出声:“看我干嘛?”
声音清明,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她想离开他的脸,却被他霸道地拉着靠在他身上,他的眼里是清醒的,依然更奇怪:“你明明没醉,为什么先进来睡了。”
“想留点时间给你陪你爸爸啊。”两人离得近,他嘴里的酒香喷在她的脸上。
依然轻轻“哦”一声。
等她爬上床,安瑞林才起身去外面卫生间洗漱。很快他就回来了,火热的身躯直接贴上她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地贪恋着她柔滑的肌肤,依然怕他做点什么,毕竟父亲就在隔壁的大卧室,她不得不抬起头蹭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祈求他:“别,我爸听见了。”
安瑞林低低笑着,手放在她肚子上不动了,“好,明天回去再说。”
依然在黑暗里翻翻白眼,不敢苟同。
第二天他们坐上回b市的飞机,一上飞机依然眼泪汪汪的,她舍不得父亲,尤其他大病初愈,没有一个细心的人照料,姑姑也有家庭要照顾,她眼里抑制不住泪水。
安瑞林让空姐给了她一杯饮料,她不喝,眼眉低垂,看着飞机窗外。
“你舍不得,下次我过来接爸爸去b市家里住吧。”安瑞林心里叹气,她实在是爱哭。
依然听了一愣,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但心里是高兴的,她擦擦眼泪,接过安瑞林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饮料。
两个多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b市的平坦的飞机场,这么长时间没回来,b市俨然已经进入初冬,气温比c城少好几度,冷空气袭来,依然只穿了单薄的毛衣,一下飞机便喷嚏连连。
安瑞林这边的司机来接的,两人坐进车里,安瑞林让司机把暖风开大点,一冷一热依然还是止不住喷嚏,引得安瑞林频频皱眉。
“我不适合北方,至少,身体不适合。”喷嚏间隙,依然挤出这句话。
橘生南为橘,橘生北为枳。
安瑞林脱了他的外套给她搭上,没好气地说:“瞎说什么,你多穿点至于这样!”
依然搂紧他的外套,感受着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温暖着她,她转过头看着窗外,闷闷的不再说话。
回来b市她的心情很快又恢复得如同这城市阴霾的冬天一样,有些沉重。虽然在c城父亲生病的重压压得她喘不过气,但至少没有另外一些人和事的烦恼,和安瑞林也进入休战期,谁也不惹谁。
好在,学校里有很多事等着她做,忙碌的生活,没工夫想东想西,日子就会单纯快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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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收获爱的小天使们,哈哈~
☆、云雨巫山枉断肠(5)
能够恢复学校生活还是让依然为之兴奋的,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她就起床了,安瑞林要送她去学校,她也没有拒绝,算是爽快答应了。
安瑞林自己开车送她回学校,一路上她精神好,话也多了,跟他说东说西的,安瑞林认真开着车,听她讲着。车子等红灯的时候,他把档位调到停车挡,侧过身看着她,双眸黑沉沉的,让她猛地想起他昨天晚上变着花样折腾她的样子,她一下子闭上嘴,不再多说了。
安瑞林转过头,心情很好地吹了个口哨。
下车的时候,她想直接打开车门走,谁知他锁了中控,坐在那里很有耐心地等着她。他不看她,依然却知道他在想什么,车子停在大门口,来来往往人很多,已经有人朝他这辆不普通的车子看过来了。
她恨恨地解了安全带,不情不愿地撑起身子,粉红的嘴唇带着她特有的香气,靠近他脸边轻轻挨了一下,快速撤离坐回座位。
安瑞林慢悠悠地伸手打开中控,点评一句:“退步不少。”
气得依然推开车门,扭头就走。
很快安瑞林的车子便掉头,车身在原地潇洒地画了一个圈,飞快地驶离了学校。
依然直接奔进舞蹈室,和苏晓枫他们约好了再那里排练毕业晚会的节目,卫开朗和苏晓枫的舞蹈已经成型了,现在要和乐器配,两人现代舞,他们选的是钢琴曲——《绿袖子》。
绿袖子本来是一首英国民谣,在伊丽莎白女王时代就已经广为流传,相传是英皇亨利八世所作,这好似一颗瑰宝,不知被多少乐人一遍遍地演绎。
这首曲子的旋律是古典而优雅的,如泣如诉地演奏着爱情的忧伤与无奈,这首歌曲被各种器乐演奏过,然而在诸多乐器版本中,最能表现此曲略为凄美的情境,除了古典吉他之外,就属钢琴版本最受大众所推崇和喜爱。
依然到的时候,苏晓枫已经换好衣服了,她着一身绿衣裳,正在把杆上弯着身子压腿,美丽的绿袖子随着她的动作起伏而飘逸着,卫开朗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苏晓枫。
绿袖长舞,世间貌美女子众多,不早不晚,只一个偶然照面,他们眼里,就烙下了对方的影。
见依然进来了,苏晓枫笑着叫她,她施施然走到依然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久久才道:“你好久不来,倒是没变。”
依然笑笑看着她:“这衣服太适合你了,真美。”
依然没怎么变,苏晓枫倒是微微有些瘦了,她们舞蹈系的女生本就多数偏瘦,可如今看苏晓枫气色也不太好,依然当下不好多问,她和卫开朗打个招呼,三个人开始练习。
不知道是第一次和依然磨合跟乐器,还是因为苏晓枫两人的舞蹈还没有练到足够熟练,依然看到有好几个动作苏晓枫都不若以前灵活,该弯腰的时候她尽量避免这些动作,依然弹琴间隙看到卫开朗频频皱眉。
耗费一上午,没什么进步,最后卫开朗明显生气了,他站在练功房朝苏晓枫大吼:“你到底在搞什么!”
依然也吓了一跳,卫开朗是最疼苏晓枫的,一般不忍说一句重话,何况现在还当着她的面。她看到苏晓枫低下头,没了平日的神采,喏喏不说话。
卫开朗犹觉气不顺,又提高音量:“这几天都是这样,你要是受伤了我还理解,可现在你不止浪费了我的时间,还连累别人。”
眼泪迅速在苏晓枫眼睛里凝聚,她性子倔,不回话,不解释,盯着地板不吭声。
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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