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上位攻略 作者:风月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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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顽劣泼皮,也只有三皇子能治。
不过偷笑归偷笑,她可不想被小姐用眼神活刮了,上前剥了几颗葡萄,放在小盏里,才退到一旁。
尘暮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嚼得响响的。
朝阳在一旁听着,好笑地弯了眼角。
到底是小女子心性,说什么也不愿输,即便输了也是不甘的。
仰头望夜空,星子稀疏而明亮,无头无绪地拱在缺月之外,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来。
一舞接一舞,身旁的小人儿有气无力地放软了手,朝阳看过去,便见她酣态淋漓地犯了困,又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指腹在她光洁的手背轻轻一划,眼底戏弄的意味更重。突地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微抬了眼看向夜空。漆黑一片的深夜,几丝未消尽的青蓝烟雾在明月处升腾,格外显眼。
眼角扫过附在容雪身旁耳语的婢子,握着晶盏的手一顿。
候在朝阳身后的冷面侍卫亦看见了夜空上的烟雾,立定在朝阳身侧,道:“容四。”
朝阳小心放开人儿的手,看不出表情:“何地?”
那侍卫略一思索,低声答:“芙蕖县。”
“子时。”朝阳垂下眸,看着晃动在月光下清浅的果酒。
侍卫一声“喏”,退到两步开外。
一边的青梨见着三皇子与冷面侍卫小声交谈的情形,暗自留了意,扭头望见自家小姐睡得脱线的样子,头疼得厉害。
罢罢,她可不想挨小姐的批,连三皇子都视而不见,自己瞎操个什么心,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算了。
冷面侍卫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身侧不停转着眼珠的婢子,毫无神情的双眼有冷意一划而过。
青梨莫名觉着降了温,小步挪开。不解地看向冷冻之气的源泉,不由地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酸梨日常:
青梨:你那是什么眼神?
冷面侍卫:(头也不转)我何时看过你?
青梨:你……明明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
冷面侍卫:(抱剑离开)知道还问,无趣。
青梨指着冷面侍卫离开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忙跑到自家小姐那边一番哭诉。
问:青梨对冷面侍卫可上了心?
☆、礼单上的玉像观音
南宫浔将台下朝阳与容雪的异动看在眼里,只轻轻转动手腕上托着的金樽,任月色倾泻,眼底波光流转。
大约一更天不到的时辰,台上歌舞逐渐拉下了帷幕,酒席之间交错的觥筹也达至尾声。
朝阳抬起眼,与南宫浔的目光一错而过,复低了眸将身侧女子桌前的杯盏移了一寸,果真见着睡得摇头晃脑的人儿闻声甩了甩头,眨了几下惺忪的眼,蓦地抬手压上了他的手腕。
“爱妃对这果酒倒是上心。”朝阳低笑一声,看向仍旧一脸迷糊样的尘暮。
尘暮又甩了甩头,细细地将他看着,而后视线落到两人相触的手上,想也不想抽出朝阳指下的杯盏,忙挪到自己身前,偏过身子。
“再喝就醉了。”
“姑奶奶才没……”尘暮“呃”地打了个嗝,歪着脑袋继续道,“没这么弱。”
朝阳睨着拿后背背对着他的小人儿,慢慢地收回桌案的手,朝高台上望去,不出所料,南宫浔挥了众人在一片恭维声中率先离去。瞥了瞥仍自背着身的尘暮,舒了冷萧的眉宇,作势一声轻咳。
“暮儿。”
朝阳伸到一半的手微顿,又再收回,正正地坐好。
“唔,”尘暮应声抬起头,瞧了眼走过来的人,“父亲。”
尘风凛与朝阳颔首过后,看向已染了些醉意的小女,无奈地抚了抚额。
今晚这宴会,他与自家小女对面坐着,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真切。那四面八方迎过来的眼神,令他许久不曾表露过神色的老脸都快要挂不住。
如今正当站于小女身前,却舍不得对她有所责怪。
“青梨,扶着小姐回府。”终是摆了摆手,唤着一直候在尘暮边上的青梨。
青梨搀起尘暮,让她堪堪站稳了脚。尘暮推掉那只先前爱不释手的杯盏,摇着身子看向左手边的朝阳。
“小姐。”青梨扯扯自家醉了酒便肆无忌惮打量三皇子的小姐,唯恐闹出什么乱子,低低唤了声。
可尘暮既已醉了酒,还带着些许的睡意,哪能乖乖就范?
抬起未被扶住的左手,指着座上清清净净有些高冷的朝阳,抬了下巴,俯视他:“你,跟本小姐回去。”
此话一出,那些个未离开的文官家眷纷纷看了过来,个个睁圆了眼,模样甚是滑稽。
不怪众人惊异,便连尘相与青梨亦别了头不去看尘暮。虽说二人已有了婚约,但毕竟未成婚,一个闺阁女子怎好说出这般不知羞的话?
朝阳安静地坐在酒席上,脸上一分多余的表情都不曾有。
众人放在尘相千金身上的视线过渡到三皇子处,接收到其状似平波无澜的一眼,瞬间提了神,互相看了看,黯然退场。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尘风凛用眼神示意青梨将尘暮拉开,顺口道:“皇子切莫记在心上,小女自幼爱好甜酒,一醉便醉糊涂了。”
言及此,尘风凛心中多少也有了愧意。他怎不知自家小女何时沾了嗜酒的癖好,唯今面对三皇子,只好替小女藏紧尾巴。
“他,”尘暮挣开青梨,东倒西歪地撞上朝阳的身旁,一把拉过他,“回家。”
“暮儿!”尘风凛眉心狠狠一跳。
“无妨,”朝阳由着发酒疯的小人儿拽起来,恭肃道,“本皇子记得相府内的清寻居境况雅致,许能解解令千金的酒。”
尘风凛愣了会儿,又道:“也……好。”
唤了小厮备好马,直往府邸而去。
马车辘辘地转,小人儿靠在他的肩上,小手牢牢攥着他的衣袖。
朝阳拉开袖子,她紧跟上来,又拉开些,她便握了他的腕,酡红着脸,仰头看他,似是呜咽似是警告:“再动试试!”
朝阳谑笑着倚上车厢,腾出一只手拦了她的腰,使力往怀中一带。“这借酒撒泼的禀赋可叫本皇子望尘莫及。”
尘暮推开离她越来越近的脸,别过头,闷声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醉了有一段时间,清醒不过三四分,便将计就计继续装着醉酒的样子,谁知这人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直截了当地戳穿她。
朝阳凑近她:“有只羊太蠢笨,不懂得掩去自己的尾巴。”
“胡说,”尘暮迅速地把头转回来,“羊的尾巴本就是极短的,怎需要藏了?”
朝阳对上她因为争论而张开的凤眸,眉眼带笑,又靠近了她一分。
尘暮往后退了退,腰间突地一疼,皱起了眉。“疼。”
“何时这么娇弱了?”朝阳看向她,也蹙了眉。
尘暮一手挡着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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