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作者:何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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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张探点了点头,又近了些,贴紧她,将烟缓缓吐在她脸上。
“是么。”
林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说话。
那烟雾在她脸上飘动,屡屡上升,逐渐消失地无隐无踪,空气中能闻到一股浅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他的气息。
旁边的多吉吓得往她身后躲了躲。
见她无声,张探也不急不躁,离开了,在小店走动着,扫了几眼柜台上的物品,最后停留在墙边的柜上,那柜子上面盖了一条陈旧的布,方方正正的。
他走了过去,掀开,里面堆放了物品,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都是成人用品。
那柜子的上边还挂了件内衣,米白色的,半透,还带蕾丝边。
狗子笑:“好家伙,原来放柜上里了,我说怎么找不到。”说完乐呵呵地跑过去看。
张探拿起一盒避孕套走到她面前,问:“这个多少钱?”
“上面有标价。”
“不好意思,我看不清楚。”
轻蔑的语气,他眼中满是挑衅,那盒子往前推了推,抵在她面前,示意她看。
林净冷笑。
接过他递来的盒子,看了一眼包装盒上的小标签,说:“三十四。”
那盒子粘着透明胶纸,有两盒。
“买一送一?”
“对。”
他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款式的。”
“热感超薄。”
张探说:“热感到什么程度。”
“很刺激。”
“哦,好用么。”
林净笑着:“你买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没试过么?”
他妈的...
她没吭声了。
张探抬了下眼皮,看着她,也笑着,那笑容含义明显。
抗压能力,可真不错。
这时阿江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袋东西,里面装的是水龙头:“美女,水龙头我给你拿过来了,你看看。”
阿江走进店里面,见有两个男人在,有些惊讶:“咋回事儿啊,那么大阵仗。”
林净闻声,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把钱递给他,笑着示意那两人,说:“老板,有人要买你的套套。”
阿江“哦”了一声:“买套套啊。”
狗子:“.......”
张探:“.......”
林净拉着多吉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阿江说:“哦,对了,这两个男人有点挑剔,你给他介绍刺激一点的,带劲点儿的。”
“好嘞,保准刺激。”
狗子喷了。
张探无声无息地吸了口烟,盯着她看。
晓春见他们还没出来,也下车进了小店:“狗子,你们好了没啊。”
话音未落,就跟出去的林净撞了个正着,还好她眼捷手快,侧过了身,没撞上去,回过头去看,竟觉得有点眼熟....
***
回到客栈,多吉拎着袋子特别高兴的去找老板娘,说是要给家里换上崭新的水龙头,林净看着多吉走远后,在客栈外面走了一圈,也没看见唐育他们。
索性就出门转了转。
熙熙攘攘的小镇,到处可见的外来客人,小孩追赶声,妇女的说话声,比比皆是,林净拐进了一个小巷里,在拐角处,看见了一栋房子,那栋房子有点旧,只有一层楼。
门前有个老爷爷坐在那捣弄酒缸,他的四周围,摆满了同样大小的酒缸,都是密封好的,旁边还放了个茶几。
那老爷爷也看见了她,朝她笑:“小姑娘,你过来。”
林净静了几秒钟,走了过去。
老爷爷见她过来,用茶杯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吧,看你也站了老半天了。”
“谢谢。”
林净闻了闻,说:“这是米酒?”
“是啊,米酒。”
她抿了一口,酒微甜,极香,仰头就喝光了。
林净问:“买的么。”
那老爷爷笑了,眼角地笑纹显而易见,纹路很深:“是我自己酿的。”
“你还会酿酒?”
那老爷爷点点头:“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就酿些来喝,这酒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的。”抬起头问她:“你有没感觉很暖和?”
“有点。”
他哈哈大笑:“那就对了,这酒精度虽然不高,但是后劲大。”
他这么一说,林净立马感觉身子骨热热的。
老爷爷说:“看你不想本地人,是过来旅游的吗?”
“嗯。”
“一个人?”
“不,五个人。”
他笑呵呵地说:“有伴就好,有伴就好。”
不知道怎么的,林净从他话中读出了很多含义,大概是生者的孤独吧。
林净见差不多该走了,跟老爷爷道谢后就离开了小巷。
***
晓春悠闲地靠在后座上,她的大腿处堆满了一盒盒的避孕套,都是狗子自家店里带过来的,她开始埋头整理,头也没抬一下,问。
“这里避孕套打探到了没,多少钱啊?”
狗子翘起二郎腿,望着车顶,说:“比我们店卖的贵。”
“那你回去之后,要不要抬高下价钱?”
“不用。”
“为什么。”
“你傻啊,要是有两家店都卖这东西,质量一样,价格却不一样,那人家肯定跑去买便宜的啦,这叫营销策略,你懂么?”
晓春说:“我不懂,你懂,你最聪明。”
狗子哈哈笑。
晓春想起在小店遇到的那个女人,说:“今天在小店那女的,我看着好眼熟。”
狗子撇了她一眼。
“你看谁不眼熟?”
“我说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晓春趴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看张探:“表哥,你有没有印象?”
狗子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在哪见过一样。”
“是吧?”晓春笑眯眯,又低下头去了。
张探一语未发,牧马人在石头路中奔走,车内放着cd,是一首经典老歌。
那歌声缓慢而静谧,在车内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着。
清醒让我分裂再分裂
也许以后梦魇里沉睡
也许想念明天的喜悦
遗弃这座冰苦的林野....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7章
张探开了车窗,一阵风吹进来,呼呼作响的,眼前是雾霾缭绕的雪地,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那山坡覆满了白雪,染白了那旷阔的草原,他摸了摸下颌,笑了笑。
想起了那个女人。
晓春继续整理盒子,过了一会儿,她惊觉:“呀,我想起来了。”
狗子闭着眼睛,在休息,冷不丁地回了她一句。
“想起啥?”
“那个女的。”
“咋啦。”
“在火车上,我们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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