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关系 作者:萧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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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快到了,因为找不到衣服,他们俩裸着身体吵架,我总觉得他们俩要吵到天亮去了,回寝室的大道上安装着监控,我盯着那玩意儿一直在想,那两对情侣到底会不会裸奔回去呢?
我已经提过了,我的名字叫做拖延狂。
这个名字是傻逼先叫起来的,虽然他确实很傻逼,但好歹算是能猜到我的心思,他似乎唯有这方面还算机灵,听话,又和我臭气相投,所以我才勉强让他一直跟着我。
认识他是因为烟。
市面上各种的药品太多了,搭配着不同的烟草食用,效用和感觉也不一样。他那时候抽的是一种叫做“银狼”的烟,不是提炼过的,直接用纸裹着草叶就抽,那刺激的强度却很惊人。烟很大,像是一颗炸弹投出去升起的蘑菇云,一层一层翻滚而上,气势很凶,味道也是很重,一口下去,好像在你的肺里折腾着,他冲着我吐烟,就像是喷射出来似得。
我那时候就已经喊他傻逼了。
这种夸张的烟或许真的只有他这种傻逼才会喜欢,一口罢了,他全身都会是那种味道,很容易会被缉烟犬闻到,只要被抓到了,他就会进改造所,以后再抽什么烟都没有感觉,甚至连平常吃东西都不会再有什么味道了。
而我呢,我抽的叫做“暗夜星刀”,是高浓度的药,持续时间长,感觉也来的很快,刚入口我就可以整个人迅速平静下来,燃烧后的颗粒太小,白天的时候看根本看不见一丝的烟雾,非常透明,只有到晚上,黑暗中吐出的烟雾是淡蓝色的,很薄,里面混着点点的光,像是一阵风就吹散似得,一支烟下来,感觉全身周围的空气里都漂浮着星光。
傻逼总是会伸手去抓,到处挥舞着想抓在手心里,可总是什么都没抓到。
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玩的,那时候我已经对这种烟产生厌烦了,效果是快,也持久,可那发光的颗粒总是围绕在身边散不去,感觉还是很恶心。
我想换烟了。
这事第一次见傻逼我就提了,我警告他说,“你再抽这‘大炸弹’迟早要出事。”
然后我抽着我的烟,又说,“我再抽我这‘大银河’,我也要疯了。”
他便傻笑。
后来又碰见他,他正靠在“烟店”的门口,用脚划拉着地上的沙,手里拿着一支烟,就这么拿着,也不点上,也不抽,犹豫不决。
看见我来了,他又是一阵傻笑,我骂了句傻逼,没再理他。
“烟店”其实是一个烧烤摊子,炭烧味方便掩盖住很多的味道,而老板两边的生意都做,亮在外面的是正经的烧烤价单,递给我们的却是另一份烟单。上面的名字依旧古古怪怪,问老板是没有用的,他总说,“尝尝,尝尝你就知道味道。”
我看见单子上多了个新名字,名字叫做:“比尔的翔”,我好奇,“这什么鬼,翔啊?”
老板指了指一边的傻逼说,“他手上的那个就是咯。”
我催着傻逼:“所以你快抽啊,抽完告诉我爽不爽。”
“对了,里面加了什么。”
老板忍不住笑,“我家的狗叫做比尔。”
所以……这玩意……
“嗯,早上新鲜取材,我让人拿去提炼了,很香,就是味道有点苦。”
我看向傻逼,“狗屎你都试啊?”
傻逼苦着脸,“我付了钱他才说啊!”
“你不会看单子啊,名字都直接说了是狗屎啦,你还买。”我叹了口气,“扔了重买吧。”
“我没钱了。”
他说得可怜,我却只想冷笑。
这世道就是这么可笑。
我骂了他一句:“傻逼。”
而老板则在那边发出咯咯的恶心笑声,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去理傻逼,我也懒得多管闲事,他不过是个穷光蛋,还是个倒霉鬼,无论他多可怜,都和我没关系。
或许我真的只是没烟抽有些烦躁罢了。
还有手里那个让人头疼的烟单。
我抓住傻逼的手腕就往老板的眼睛打,拳头直直地击中他的眼睛,傻逼手指上尖刺状的指环就扎进去,拔出来都带血。老板捂住了眼睛,倒在地上打滚,叫得死去活来。
我觉得自己干得不错,松了傻逼的手,拍了拍自己的掌心。
我走进烧烤摊,蹲下去翻存货,上面贴着各种古怪的名字,我坐在地上,突然有些无从选择。我只尝过三四种,而这里起码有三四十种,还是去开暗夜星光的箱子,傻逼在我背后开口说,“你说你想换烟。”
那又怎么样?我继续开箱子,而傻逼却蹲下来,一把抱着箱子就将烟统统往外倒了出去,他动作实在太快,害我来不及拦。我有些发愣地看他,他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刁了根烟,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让我看得跑神。傻逼则骂了我一句,“别磨蹭!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他打开所有的箱子,开始将各种烟往刚刚的空箱里塞,手里忙得无法顾及嘴边,就一边叼着烟,一边从另一侧的嘴角将烟往外吐。
分工几乎不用沟通就形成了。
他抱着箱子,我就负责往里扔烟,差不多了,我盖上盖子,两个人就准备跑,一路跑到两条街外的小巷里,靠着墙喘气。
傻逼也抱累了,将箱子扔在地上,靠着墙就往下滑,干脆就蹲着,低着头吸烟。
我只看着那烟发愣,空气里有一股焦烂的肉味,我问他是什么烟,他从嘴里将烟头拿下,竟是也愣了很久,赶紧扔地上灭了。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翔啊?”
他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嘴,又张口动了动舌头,眼神躲闪着,红着脸含含糊糊地说,“啊……刚刚……情况那么紧急,我习惯点根烟冷静一下……就给忘了……”
果然是……
“傻逼。”我骂他。
他也没反驳我,只打开箱子打算和我分赃,我看着里面包装各异的烟盒就头疼,随便拿起一盒就抽上了,他在箱子里划了个三七分,脱了t恤当袋子装,他拿走了三,将剩下的都给了我。
他问我,“那老板报警了怎么办?”
我吐了一口烟,淡淡地回他,“报警也和我没关系,是你用戒指伤了他,凶器还在你手里。”
傻逼将染血的戒指在自己牛仔裤上抹了抹。
我和他解释,“下次,我想下次见到他再灭口。”
“下次?”傻逼重复着,又问我,“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干了他?”
我说得认真:“我怕累。”
他咯咯笑了,“你是懒。”
我微微皱眉,依旧认真,“懒,不好听。”
他笑着说,“那就是拖咯,拖延狂。”
他将箱子塞进我怀里,准备走了,他说再见,站得太近,我总怀疑自己会不会闻到他嘴里的屎味,我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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