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白月光的花式洗白史 作者:璃子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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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好奇的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系统告诉他:[哼,他其实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
君羽墨的心头咯噔了一下:[他这样……能当反派?]
系统叹气:[怎么不能?黑化了就可以啊。]
君羽墨:“……”怎么又是一个黑化的。
君羽墨小心翼翼的问:[那……这个任务强制吗?]
系统呵呵的笑了两声,直笑得君羽墨的心都沉了两下,系统又告诉他:[上面是这么让我发布任务的,你随便搞两下嘛,反正任务过了就行,评价最低也没关系。]
这种已经超过偏袒的程度,变成包庇了!!
君羽墨再一次感叹自己果然是亲生的之后,又问:[是不是阻止他黑化就可以了?]
系统点了点头:[只要治愈就行了,随你怎么搞。]
君羽墨目光闪了闪:[好!]
这个时候,玄霄的羲和重新飞回了他的手上。得到望舒一些灵气过后,羲和的阳炎竟然也没有那么灼人了。
这一次可谓是两方都得到了好处,玄霄慢慢走到莫清寒和君羽墨身边:“你尚未回答我,你是剑灵还是妖怪?”
君羽墨觉得有些好笑:“剑灵如何?妖怪又如何?”
玄霄冷哼:“若是剑灵,须得立马跟我回琼华,让宗炼长老看看你;可若是妖怪的话……”
他抽出了羲和剑,露出一丝杀意:“妖怪人人诛之,我看到……必斩!”
那杀意不似作假,君羽墨身为剑灵,最能感受到这样的杀意。
两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莫清寒快速的走了几步把君羽墨挡在身后。
虽然仍然笑着,只是眼眸仿佛含着黑色的风暴:“玄霄师兄,阿墨是不是望舒剑灵,我这个剑主最是清楚了。”
听到有莫清寒作保,玄霄冷哼一声,这才收回羲和剑。
这个时候君羽墨回过神来了,对玄霄说:“你用羲和斩我,根本不可能。”
他好歹是望舒剑灵,羲和根本不可能斩他。
玄霄的眸子盯着他,根本不理会君羽墨的话:“你是望舒剑灵,就跟我回琼华找宗炼长老。”
君羽墨被他的固执噎到,这个人怎么这么循规蹈矩,不知变通?
莫清寒就是害怕这几人看出什么,对于玄霄的提案自然不肯:“玄霄师兄,我们现在正在历练,历练归来再回琼华也不迟。”
玄霄却摇头:“不可,望舒剑灵化形可大可小,双剑关乎琼华大业,不可儿戏。清寒,你也莫要执拗了,跟我一同回琼华吧。”
君羽墨睁大了眼,觉得之前莫清寒的担忧完全对了。
搞不好还真的会被发现他的身份,毕竟双剑同时而生,羲和没有生出剑灵,反而望舒生出了剑灵。
这与常态不符,任谁想了都会觉得奇怪的。
正在君羽墨陷入无限担忧的时候,系统又告诉他:[别怕,他们就算查,也查不出来。]
君羽墨微微一愣神:[怎么说?]
[你真的变成了望舒剑灵,又在望舒内沉睡了好几年,否则你以为你的魂魄是怎么修复好的?]
系统说到这里,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它删除了一部分君羽墨记忆的事,还没有告诉君羽墨。而这事儿显然瞒不过君羽墨,他皱起眉头:[我等下再问你。]
“我不会跟你回琼华。”
玄霄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胡闹!你是望舒剑灵的话,应该以大局为重!”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教。”君羽墨挑眉,“我可不是羲和。”
这意思能管教他的就只有莫清寒??
玄霄把目光放到了莫清寒身上,却见莫清寒嘴角含笑的看着君羽墨,眼里满是宠溺。
玄霄:“……”羲和要是化灵,他断然不会这般宠着,看看!望舒剑灵这般胆大妄为,都变成什么样了!?
玄霄觉得有些头疼,皱紧了眉头,也半点奈何不了望舒。
正在几人僵持的时候,从太一仙径的另外一侧,忽然有一个人影出现。三人把目光都放到了他的身上,玄霄不禁微怔:“这个时候……还有人上琼华来求仙问道吗?”
既然已经通过太一仙径,就算资质不错。
那边,一个身穿白狐斗篷的少年缓缓走了过来,他一身大衣把自己包得死死的,却不难看出清秀得如玉竹一般的容貌。
待他慢慢走近,莫清寒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三人:“几位……怎么在这儿?”
玄霄问他:“你是何人?”
少年笑了笑:“我叫何靖,受人之托前来送琴。”
琴……?
莫清寒连忙看到他身后背着的布包,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有些恍惚:“你怎么来这里送琴?”
何靖说:“我来自南疆,有人帮我算了一卦,说琴的主人就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直到他一点点的打开了琴外面包裹住的布包以后,莫清寒才心神忽然一震。
等这把琴全部露出了真容,倒是一把十分精致的琴,只是……却只有一根弦。
玄霄皱眉:“这琴还真是奇怪,竟只有一根弦。”
何靖摇了摇头:“我起初也觉得奇怪,但让我送琴来的,是春神句芒。”
莫清寒喃喃的念着:“春神句芒?”
“是。”何靖回忆起春神告诉他的事,“一个君姓的少年,他不远千里去到南疆,找到了春神句芒。他说,我想为一人求得一线生机。而春神回曰,你的身体为榣木所制,灵魂又藏着一根凤来琴弦,你便是那一线生机。所以……”
莫清寒的呼吸突然加重,回头狠狠看了君羽墨一眼,低哑的叫他:“阿墨……”
君羽墨只是无奈的笑起来:“别听他这么说,没那么夸张的。”
何靖不认识他,便以为他是在质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忍不住皱眉反驳:“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那位少年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把自己的身体制成这把琴。我到的时候,只看到这把造型古怪的琴了,这琴也只有一根琴弦,却全由那位少年的骨血所化!不信,你瞧——”
他把琴拿出来,交给几人细细打量。
莫清寒接过他手上的琴,心头发紧。
他用右手拂过凤来琴弦:“你说,这是他的……骨血?”
何靖点了点头:“他说,他从来都不曾后悔。”
莫清寒把目光放到了君羽墨身上,白雪之下,他重新化形的身体冰肌玉骨,美得摄人心魂。而他的阿墨站在大雪之中,身影显得单薄而孤寂。
莫清寒的心被揪起来那么疼,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阿墨到底为他受了哪些罪?
君羽墨的微笑甚至也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我真的无事。”
一错再错,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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