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为妻(H) 作者:颜离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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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颜很是可爱,言木神色柔和,嘴边露着笑意,许是想到什么,眉眼间温暖如火。
我抚着他俊逸的脸,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怕是一时醒不过来,给他洗澡怕得缓一会儿才不至于惊醒他。
“最近真嗜睡,出外面这会就睡着了。”给他盖好被子,才起身走出房间。
夜起,阴凉。
楼内歌舞升平,坐在房间里依旧可听闻女子期期艾艾的歌声。我坐在近处看着男子神色自若的喝着手里的茶,深邃的眼眸看不出喜怒。
他轻手放下手里的茶,才重新抬头看我,“你是说,你要开始动手?”
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凌厉,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才微微笑道:“这事我也准备了两年,自认不会有丝毫错处让人抓去。”
“你这么说,怕也是谋略多时。倒是希望你谨言慎行些,有何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起身向他鞠首,开口承诺:“你帮我如此多,你那事一定帮你办妥。”
见他点头,和他说了一会话,我才从房里出去。走过后门,看着外面的夜色,悄然无声的远去。
打开房门的时候,言木并未醒来。我叫仆人拿来热水,抱着他进入水里,和他一同洗澡。
擦干他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脸色薄红,整个人被热水晕染的娇媚模样,我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烛火熄灭,夜色静谧,怀里温暖宜人。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三章:言木怀孕
我是被怀里烫人的体温给惊醒的,紧贴的身体浑身发热,言木脸上潮红一片,眉眼紧皱,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呻吟。
摸上言木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我急促穿衣,打开房门大喊道:“叫大夫。”
看到仆人急忙赶出去叫人来,我才回到屋子里重新坐下。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垂落在肩,眼睛闭着,呼吸间带着喘息。
他似乎很是不舒服,因为发着烧的缘故,表情有些难言的痛苦。
“言木,喝点水。”我把他抱起,让他靠在我的肩膀,看着言木张开无神的眼眸,把温水喂进他的嘴里。
“夫君,别担心,我只是身体不适发热罢了。”
言木摸上我担心的脸,讨好的蹭着我的胸膛。我把他抱在怀里,嘴唇亲吻着他的额头。
大夫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不一会就来了。
我看着他为言木把脉,目光望了望我,才放下手开口道:“你夫郎这是有了身孕,刚好感染风寒。我给你开一些安胎药,发烧的话煮些姜汤,用我给的药草泡澡,用药酒擦遍身体驱热就好。”
我几乎有些怔愣,目光如炬的盯着言木的肚子,手下意识的隔着衣服抚摸着还没隆起的肚皮。
“夫君……夫君……。”听着言木略微沙哑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我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嘱咐仆从去煮姜汤,吩咐他们把药草放进洗澡水里,我才跟着大夫出去,细细询问着怀孕后的注意事项。
推开房门的时候,言木坐在床沿,手抚摸着肚子,苍白的脸上满满的笑颜。
我有些走不动,隔着门看着他,他脸上由衷的笑容带着为人父母的欣喜,特别是他的动作,仿若一圈圈母性的光芒笼罩在他身上,柔和却动人。
我开门的动作到底惊到了他,他看着我手里的药酒,很是温顺的埋进被窝里,只露出那双亮得发光的双眼。
“这是怕我怪你不好好躺床上?”我走近他,掀开被子,动作轻柔的脱着他身上的亵衣。
“趴着,我来给你擦药酒。”
言木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我拿起药酒,手揉搓着每一寸肌肤。言木的身体很白皙,光滑白嫩的背部还带着前日被我疼爱过的痕迹,青紫的颜色让我的目光微黯。
我闭了闭眼,按照大夫的要求从颈项自上而下的擦拭,手擦过手臂,来到腋下,上下肢及背部擦拭三到五分钟。
来到大腿的时候,言木身体颤颤,当我拉起他的大腿擦着内侧的时候,他脸上通红,耳垂处点染血色般蔓延至全身。
我不动声色的把他抱起转过身,他脸上立刻爆红,病态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我看着他裸露的身体,目光赤裸又炙热,他别过眼,最后干脆紧闭上眼,只是那呼吸却变得更为急促。
我吻了吻他的唇,没再逗他。药酒擦着他的手心手背,抚过他的足下,带着柔巧的力道擦着足心足背。
看着言木微微发汗,我才停下手。细致的把他的衣服穿好,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头埋进他的胸前,炙热的舌尖和嘴唇吻着他粉嫩的茱萸。
他惊呼出声,身体微颤,衣服滑落至肩。脸上红嫣如雪,被我啃咬的乳头含在嘴里,他眼眸似水,盈盈的无比撩人。
当我从他胸前移开,他的乳头早已被舔得发亮红肿,那团软肉更是布满红痕。
言木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被吻着乳头的快感里,目光涣散,漂亮的双目无神,眼角微微湿润。面若明霞的脸上一片糜艳,双眸含水,呼吸都无法平静下来。
我把他抱在怀里,把他的衣服整理好。手抚着他的长发,摸着他额头的温度,心才完全放松下来。
“少爷,您要的姜汤。”门口传来的声音让言木从刚才的余韵中回过神,感到害臊的抱着我,在我胸前乱蹭。
“进来,把它端过来给我。”
门口的仆人把门打开,看着他把手上烫热的姜汤放在我手上,我才叫他出去。
“言木想要自己喝,还是让我喂你?”带着笑意的脸凑进他,他眼睛闪躲着,却因为我越凑越近的脸,慢慢的闭上眼睛。
我拿起手中的姜汤,一饮而尽的从他温热的唇上渡过去。
姜的辛辣浓烈,却抵不过唇间的浓情蜜意。
待他喝完的时候,我狠狠的吻了言木一遍,才意犹未尽的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夫君,我会不会传染给你。”言木带着懊恼,头埋在被窝里嘀咕:“都是我没有考虑到,我并不想你陪着我生病。”
我把手中的碗放下,来到床边抚着他薄红的面颊,开口道:“我的身体你不是最清楚吗,什么时候在床上没把你操哭过,嗯?”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不正经的调侃他,在我调戏的目光下无处遁行的把被子拉上去,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
我好笑的把被子拉下来,看着他羞涩的模样,心里一片安宁。
作者有话说:那个药酒,请参考酒精擦身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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