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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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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白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嘴里幽幽吐出这几个字,步伐还慢慢停了下来,似乎是要温文专心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反正不是小鸡鸡,你不用太在意。”周围俊男美女擦肩而过,节奏感极强的音乐渐渐淹没耳朵,热情豪放的气氛感染着温文。

    温文开了黄腔。

    “......”灯光眼花缭乱,周围人影错乱,林仪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许汉白盯着温文拼命往前钻的背影,忽然一拽,拉住他的比自己柔软一些的手。

    “干嘛!”在这种爱欲开放热情洋溢的环境下被人拉住手,温文无法淡定。

    许汉白盯了他两秒,又因他的反应撇了撇嘴,好似在鄙视温文,“走错了,这边。”

    “可是林仪往那边走了。”温文很关心自己的上司。

    “不管他,地球是圆的,他总会绕回来的。”“......有道理。”

    许汉白用力把温文扯了过来。

    被拉着手穿梭人群的感觉比较诡异,温文在路上一直不断地想:这正常吗?这不正常......

    明显不正常啊。

    拉住我为什么不扯衣服不扯手臂,偏偏来拉我的手,这么大一个目标偏偏拉住了手,这根本不是偶然事件,这是蓄意谋害!

    还有既然只是提醒我走错了,为什么现在手也没有放开?

    但即使分析结果指向了许汉白存心不良,可温文却还在心底下了虚伪的结论:许汉白这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的事罢了,自己不必在意,因为一个真正的直男,是可以无比坦然地面对这些不小心的。

    可温文的手在许汉白手中还是僵硬起来,动一下都怕引起许汉白的注意。

    好像温暖巢-穴-中,一只安静沉睡的鸟。

    第44章 夜莺酒吧(2)

    一个角落里,帅哥美女的身材甚是养眼。

    但让周围人奇怪的是,这些帅哥美女中的几位,来了夜莺还穿得那么朴素,不是t恤就是牛仔裤,大多数还带着帽子,淡妆在那五光十色的环境里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

    让旁边的人并没有什么勾搭的欲望。

    温文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了,这里面的人,穿着越朴素越大牌。

    于是他马上开始搜寻最朴素的一个,那个一定是钟玄义。

    “温文,来这里!”林如玉扎着个清爽的马尾坐在其中,手中拿着一杯酒对他打着招呼。

    周围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温文一一互相认识打了招呼。除了林如玉、许汉白,还有新晋歌手崔铭录,还有个拍电视剧的小鲜肉王忧。

    差不多就是和温文搭档的嘉宾了,除了有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女演员徐兰思没来。

    节目是一周三期,安排在下午七点到八点,五位嘉宾轮流搭档,这些嘉宾与温文将要进行长期合作,自然要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温文一屁股坐到最熟悉的林如玉旁边,便问:“钟玄义呢?”

    林如玉手指一指,远处一个身着时髦打扮招摇的黑发男子,在舞池中和几个漂亮火辣的美女跳得正开心。

    “......我想问他为何能够如此高调。”温文对此不理解,这样的大明星在这里这样招摇真的可以吗?

    “所以说钟玄义人缘好啊。他自己名气带来的影响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该怎么过怎么过,朋友全天下都是。”听崔铭录的口气,好似和钟玄义很熟悉似的。

    这时,身边忽然坐下一个人,差点没把温文的挤吐了。

    回头看到许汉白,竟然把这么自己高大个子塞进了温文和沙发边缘之间。

    “......那边又不是没有位置,你去那边坐。”

    “那边烟味太重。”许汉白的理由没什么说服力,因为这边烟味也很重。

    温文看许汉白心情好像不太好,便把屁股往林如玉身边挪了挪,岂料许汉白手臂一捞,温文一脑袋栽进许汉白的怀里。

    两人身体这样亲密地接触,许汉白解了扣子露出的锁骨就在温文眼前,看得温文脸有些燥热。

    温文挣扎着坐好来,抬头一看,许汉白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

    “......你是不是喝高了?”温文问。

    “是。”许汉白并没有否认。

    “那你快回去吧,我去叫个的士送你回学校。”温文特别热心。

    “把我送回去你好找钟玄义玩么?”许汉白阴恻恻,每个字都是从嘴里迸出来的,温文竟然让他回去。

    “......我不把你送回去我也会去找钟玄义玩呀。”

    “......我不回。”回去干吗?把自己盯上的羊羔送到这里一群狼的嘴里吗?

    温文扭头问林如玉:“他喝了多少?”

    林如玉笑道:“汉白啊?他就喝了四五杯,没事,我没见他喝醉过。”

    “你没见他喝醉过不会是因为没见他喝过酒吧。”

    “对呀。”林如玉坦诚点头。

    “......”温文和林如玉说话的时候,许汉白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温文不得不抬头对许汉白擅自下了结论,“你喝醉了,许汉白同学。”

    许汉白在心里把温文鄙视了一顿,他知道自己没醉,但喝这里的酒是有那么些燥热。

    但许汉白不动声色,毕竟喝醉了是很好的托词,可以用来解释人一切难以解释的现象。

    比如自己与温文这姿势。

    “......你怎么知道我醉了。”

    “那你放开我。”

    “不放。”许汉白手箍得更紧了,“我怕你占我师姐便宜。”

    “许汉白,你说清楚。”温文神色肃穆,“我是那种每天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的人吗?”

    “......”许汉白的眼睛很犀利。

    温文看着许汉白的眼睛,忽然间心虚地低下了头:自己还天天让一个学生请吃饭呢。

    “......我是。”让温文承认自己喜欢占便宜这个事实是很难的,但许汉白只需要一个眼神。

    “......”许汉白调整了下姿势,搂他搂得更理所当然了。

    “温文?”林仪终于赶来了,看到温文与许汉白的姿势登时惊呆了:“唷,我还以为汉白搂着什么酒吧mb呢,正打算告诉你你给戴了了绿帽呢......原来是你啊,这酒吧的气氛果然让人很狂野啊——你竟然出柜了。”

    温文立马与许汉白划清界限:“是他醉了不让走,不信你看,他根本不放我。”

    说着还挣扎着从许汉白怀里爬起来,以证明是许汉白强迫自己的。

    但许汉白没有为难温文,温文挣脱得格外顺利。

    “......”

    “......”林仪揶揄道,“哦,我信了,你特别清白。”

    温文无语地看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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