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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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心头裹上一层蜜,被舔得痒痒的?
斗篷捂得严实些,把她小动作挡住。天色愈冷。外面不知谁连着猜对十几个灯谜,赢得众人欢呼。
武松触类旁通,又低声说:“回了梁山,也想念你。你也用不着担心,不见了我,我会怎样。不管你愿不愿意嫁我,我是不乐意娶别人的……嗯,偷也不会。”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别扭,好像原来的剧本并非如此?
果然被她嘲笑了:“你、你说这些做什么!”
忽然怔怔看他一刻,斗篷缝里溢进来的光,只瞧见那一抹硬挺的鼻梁。忍不住伸出手,刮一下。
“其实,你……你要是真看上别人,我要求不高,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行。”
武松一怔,从来没听她说过这种话,也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大度”。
“不会看上别人的,今儿街上那么多好看的大娘子小娘子,那些人我都瞧不上,不如你好。”
本来是半开玩笑,见她神色居然是认真,才肯分出心来,琢磨一下。
他那么爱任性,于是不想把他栓住,哪怕是一根瞧不见的绳子。不过,两个人时刻互相吸引,栓不栓红绳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那总得给旁人一个交代。你不想我让人和王矮虎那厮相提并论吧?”
她嘻嘻笑,又刮下,“不想。”
“你如今是周老先生高徒,以后我要是对你不住,将你打了骂了,你猜江湖上会有多少人成群结队来揍我?”
她笑得打颤:“最好别。”
“我不喜欢绑着旁人做事。往后你若是……嗯,不愿意跟我,也提前告诉我一声就成。”
这话没说出口的时候,无比的别扭。可说出来的瞬间,却轻松得让人想笑。她怎么会厌他,抱的吻的都那么投入,简直是离不开他。武松自忖,他还缺这份自信?
可她却懵了:“……你说什么?”
“武二一诺千金,你还不信么?”
她手指停在他鼻尖,顺着眉头,描摹到额角,软绵绵的力道,似乎是想给他擦汗,又顺理成章的成了爱抚。
她叹气:“换了旁人,我还真不敢信。”
长城再坚,一个孟姜女就足以哭倒。那么多顽固的胡思乱想,其实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解决。想来他也固执得腻了,逗逗她,让她神魂颠倒——不过,他怎么突然编织出了这么多“一句话”,网罗在一起,真要让她觉得是做梦了?
这一夜里,他说的话,可比之前几天加起来都多。大约是缺乏滔滔不绝的锻炼机会,这就听得他嗓子有些哑了。
“我……也知道你先前为什么不乐意。过去你是我嫂嫂,我知道你对我的意思,但我不睬你,你大约恨我……”
她脸上火热,赶紧澄清:“不恨你,不恨你。从来没恨过。”
“你是做过错事,但我也未必全对。人非圣贤,都会有变。过去是我大哥让我照顾你,但如今是我自己想照顾你,也盼着你能照顾我。我大哥在地下必不会说什么。要是有别人拿过去的事儿说闲话,我是不在乎的。你在乎吗?”
用力摇头:“不在乎,不在乎。”
他似笑非笑:“我想着也是。”
最后一句话怎么透着坏水儿,是指她没羞没臊勾他的那些事吗?
潘小园忽然觉得心里盛满了。过去她为自己心眼儿很深,深不见底,但被他灌了这点迷汤,居然也承担不住了。
腻着声音叫他一声:“二哥……”
武松笑笑。想叫声六娘,又忽然不乐意。六娘谁都叫得,他没一点特殊。
蹭蹭她鼻尖,“你有小名吗?”
以前她“官卖”的时候,似乎模糊扫过一眼那纸牌儿。但彼时只当她是仇人——活不了多久的那种——没心思记。
潘小园心中倏忽一跳。下决心摇摇头。
此时此地,借着满脑袋酒意,可着心意的放纵一回。她不想当那个活过两辈子的悲催宅女潘小园,她想做那个拥有武松武二郎的潘家六娘。
没等她伤春悲秋太久,那边已经自作主张地叫:“六儿。”
她嘻嘻一笑,嫌肉麻,“不许!”
“潘六儿。”
“叫潘老板!”
色厉内荏地威胁两句,一腔温热贴上来,吻得她出不来声了。
他两手撑着斗篷,胸前一团小空间,藏了个千娇百媚的人。外面是火树银花,漫漫长夜被装点成星河莹海。一轮明月慢慢推过夜空,路过一片云,嫌他们太嚣张,躲到云后面。
纵情吻她,吻到她喘,总觉得会有什么新路径似的,果然,檀口张开来换气,被粗糙的侵入探索,不用学就会,就知道怎么让她战栗,还好两只手都占着,否则不能保证会如何造次。
当当当,巷子口突然闷闷的几声锣。终于有人瞧见这里有伤风化,隐隐约约看不清楚,让他们吃个惊吓也好。
赶紧分开。两个都喘得急。只不过一个满面通红,一个还有心思说话:“你酒醒了?再出去玩玩?”
第169章 1129.10
“孙巧手点心铺”那歇业牌子还好好挂着。葫芦宅大门紧锁。一群山东土包子今晚上都撒欢儿,立志看遍元宵夜的每一处精彩项目,居然没有提前回的。
潘小园一路上冷,这才觉出来,为了臭美穿的那点缎子根本不管事。只得挨着武松,买回来的“生姜桂皮酒”,尽管不太好喝,也灌下去大半瓶。等到了门口,又腻腻歪歪的醉了。
武松道:“钥匙。”
“荷包——包里。”
“自己拿。”
她伸手去划拉两下,没捏出来。
“我给你拿?”
“……”
快来啊。
他没办法,掀起她那厚褙子衣襟,伸手进去,热腾腾的衣裳夹层,不敢多感触,温热的荷包儿抓出来,钥匙已经跑到最底下。开了门,荷包给她还回去。她不接,只好再往里塞。
“……凉。”
嫌那荷包降温,冰着她了。他只好又拿回来,掂量掂量,揣自己怀里。
潘小园借酒装疯,朝他嘻嘻一笑:“……你屋还是我屋?”
武松一愣,没听懂。
她口齿不清:“我屋里地方宽敞些。”
武松这才明白她脑子里那点盘算,全身一热,左右看看,还是退守二十里:“我给你送进屋去。”
把她外衣剥下来,上面的雪抖掉,人轻轻放倒在床上,看了看那模样,转身要走,怕她着凉,问:“被子呢?”
收在衣箱里,衣箱里还有乱七八糟的各式内衣。潘小园脑子不清楚,思维却转得快,立刻叫道:“没被子!别找……我自己来……”
爬起来挣扎一阵,又轰然倒下去了。崭新硬挺的金银线暗地襽裙眼看被搓的里出外进,心疼:“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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