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GAY 作者: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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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忙,相聚的时候会越来越少越来越短暂。离字,对他们年轻的心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永远能嘻哈笑闹多好!可能吗?不可能。偶尔作作梦也好,也许再过几年,连这样的梦都作不起了。
武道馆,朗夜又来了。他最近几乎天天来。照样打一场后,阿杨照样问:“怎么样了?”
“很顺利。有导师帮忙,没什么操心的。估计八月中旬就走了,先去熟悉一下环境。”
“嘎嘎~~那就好。多亏你们导师,你才有时间来这打架。”
朗夜听了不作声。他来这并不是因为有时间,而是:他最近很烦燥。需要发泄一下。每次打一场后,身体疲惫了,心里也舒服点儿了。
看他这样,阿杨坐起来很严肃对他说:“朗,你还没告诉他们吗?!”肯定是了!
“现在才五月份,不急~”那种烦燥感又升腾起来了。他扯扯汗湿的头发,有点压抑地说:“我有几次想试着告诉他们,可,总开不了口!我不想承受他们太多的情绪,临行前再告诉他们吧~?”语气似是询问又似是自我说服。
阿扬有点怜悯地看着他带点儿彷徨的表情。朗夜一直都是冷静淡漠的,他的感情在十八岁那年停止了成长。亲人的离世没让他有太多悲伤,但却让他的心缺了个角。舒律和元子吟给了他一个“家”,但这个“家”却没能让他心口缺的那个角补全。这样看起来健全的朗夜,感情上却是残废的。
“朗,要不你先跟你秦烈哥打声招呼吧,你走了,酒吧还需要他帮忙看着。”阿杨劝道。
“我不想欠他太多人情。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没必要为另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做这么多。酒吧可以请人管。我顶多三年就回来了。”
“又来了~你怎么老这样想~!你叫了秦烈多少年‘哥’了?你们不是毫无关系的人,他是你哥,而你,同样也就是他弟。”阿杨想敲开他执拗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部分装豆腐渣了。
“我不是他弟~你知道,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有所图。”阿杨也知道秦烈喜欢他的事儿。
“朗,不是这样说的,即使你拒绝他了,你跟别人在一起了,他还是对你好不是吗?也许在他心里,你另一个无可代替的存在就是‘弟弟’呢。”你要试着接受别人,依赖别人。阿杨没将这话说出口。
想了想,朗夜道:“算了,我改天有空就跟他吱一声儿。”
“别等改天,就今天吧,咱一起吃个饭。”阿场马上道。改天,谁知道是不是改着改着就没这天了?
“也行吧~”舒律想,元子吟这几天都忙,八九点才回家。打了个电话给秦烈,约了在市中心的一家小餐馆碰面。
第三十章
朗夜有点意外秦烈竟然是和马度一道来的。
上了菜慢慢吃着。朗夜心里思索怎么开口才合适。
“小夜,你今儿有事儿?”秦烈先开口问了。朗夜从没约他出来过。
“嗯。”应了一声,朗夜干脆直说了:“秦烈哥,我今儿找你是想告诉你,我八月份出国进修。”
听言,秦烈像根木头般愣了。脸上表情说不出的苦涩。“你早就决定了吧?现在才告诉我,或者你原先就打算临走的时候再跟我说?”
阿杨惊讶秦烈如此了解朗夜。
而马度则一脸深思。
“秦烈哥,我是四月份才决定的。当时我的导师找我,他建议我去,并且把学校什么的都安排好了。而我,因为一些事儿,所以决定接受他的提议。”朗夜解释。
“一些事儿~~跟身边的人有关吗?”马度试探性问问。
“没,是专业上的事儿。”
马度笑笑道:“出国二三年对你有好处。对了,那酒吧呢?”
“酒吧我打算~~~”
“酒吧我帮忙看着就行了~别担心。”秦烈打断他的话。眼里有丝恳求:别拒绝他。
三人齐齐望他。朗夜心里有点感动。也许阿杨是对的,在秦烈的心里,他另一个无可替代的身份是“弟弟”。
“那~到时候就麻烦秦烈哥和马度哥了。”朗夜灿笑道。看见马度深深看了他一眼。
“嘿,放假了,朗可以回来看看嘛~”
“是啊~”秦烈笑道。
“不~~”朗夜平静对三人说:“我没打算放假回来。三年吧,三年后我毕业了,就回来。”
“你~~”三人呆愣的看他。秦烈困难的开口问道:“那舒律呢?你姐呢?”
“我不知道~”说起他们又让朗夜烦燥。“生命中离离合合很正常不是吗?三年的时间不长,一下就过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有自己的朋友亲人~~~”
“你和舒律怎么办?他能接受这样的分离吗?”马度打断他的话。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一直烦燥的生活下去。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困扰他了。但,如果他们因为这样而分手,从此陌路呢?他愿意这样吗?想到这,他的心沉沉的。他的人生,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朗夜皱眉,很多问题他理不清楚。
“小夜~”秦烈轻声道。“努力抓住你想要的,但可别因此放弃手上拥有的。”
朗夜点点头。
车内,马度看着副座上闭着眼睛的秦烈脸上的悲伤。
“终于放弃了~”
“他是我疼爱的弟弟。”沙哑着说。
“是,我知道。”轻声说着。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喂,开车呢~”
马度大笑,松手,仔细盯着路面。身边,有他所爱的人!“谢谢”他在心中对秦烈,对朗夜说。退一步,对三人来说,都是一种救赎。
“记得我刚转学到你们班时吗?”中心公园东路现在的中心小学大门旁,阿杨指着早已被重建成新教学楼问。那里曾经是他们学习的地方。
“嘎~~当然!光着头,一进门就被全班同学喊‘和尚来了’。”朗夜想起还觉得好笑。阿杨那时候虎头虎脑的,真像个小和尚。
“是啊~我吓坏了,想哭又不敢哭。老师问‘谁愿意跟新同学坐’,大伙都叫着‘我不跟和尚坐’。我那时真想钻地上去。”阿杨感慨,那么难堪的事现在想来竟然觉得怀念。
“然后,朗像英雄一样大声说‘老师,我跟阳杨坐!’”他一辈子记得那个白白细细的小少年用着坚定的眼神邀请他当他同桌。
“记得可真清楚啊~!”朗夜笑。
“嘎,当然,你不知道我那时心里想着:我要保护他,他看起来那么柔弱。结果,那家伙根本不用我保护!”朗夜那时候已经学了两年跆拳道了。
“还变成我保护你是吧~”又像和尚又沉默的阿杨总会被人欺负,他帮他两次后,就把他丢进道馆一起学拳了。
“你丫不知道,我一直很想~~揍丫一顿~!”阿杨口动行动。
朗夜哈哈笑着跑开了,两人在中心公园边打打闹闹。
元子吟时接到舒律的电话,让她顺道载他。他的车送去保养了,太晚了就没去取。
俩人往常回家都走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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