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宠妻成瘾(穿书) 作者:澜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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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芳儿眨眨眼睛,心头不解男主给她看这个做甚?难道是让她拿着金子去送信?可这么多金元宝,她拿着忒沉。
她抬头看看魏缜,可魏缜斜眼盯过来。
被他盯视的刹那,仿佛像被雷劫击中。甘芳儿口瞪口僵!这金子和信又不是她放在这里的,干嘛这种眼神看她!
那锦盒上雕饰的凤仙花,鲜活扎眼花瓣朱红而招摇,仿佛瞬间活了,摇动着枝干在嘲笑地看着甘芳儿。
见着这个,甘芳儿感觉一下子就不好了。心底疑虑重重,魏缜该不会是——
魏缜大掌将锦盒盖上,伸手朝甘芳儿柔软的发丝处轻轻地抚了抚。收回手时,看着她肩处的衣服,针脚粗糙凌乱不齐,他勾动了下唇柔声问:“谁做的活?”
“呃……不小心把刮坏了,就自己缝了两针。”甘芳儿感觉自己像被打了一拳又一拳,男主他话题跳得太快,实在跟不上。
半晌听到魏缜没什么情绪地赞道,“做得不错!”
是在夸她的针线活不错吗?
甘芳儿抬头朝魏缜看去,但见这男人正对着打开的古画称赞,显然是在赞她修补装裱的技艺。
“爷做的菜好吃么?”
“诶?”
甘芳儿手上动作一顿,朝男主看去。但见魏缜凤眸闪耀着星辰般的璀璨光芒,他大掌捉住甘芳儿的小手腕似是丈量了下,“时候不早,爷做饭予你吃。嗯……身子太瘦,是该补补了。”
魏缜的手掌,不热,温度有点低。甘芳儿感到被他握住的手腕,像是触到了微凉的冰块,一个激灵就想甩脱。
但她的人却被他捉着手腕,往厨房而来。
“主人,您是不是应该去外面用饭。其实外面的饭很好吃啊!”甘芳儿身子纤瘦,一路像是风筝般,被扯着来到厨房,结果她说的话,魏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魏缜大掌包覆着手心里的柔荑,原来女性的手是这样的,柔若无骨,包在自己手掌内软软的小小的,可爱得紧!他迈着大步,感觉心也仿似飞起来般。
——他故意把凤仙花锦盒摆在书柜最显眼处,以为必能够第一时间吸引甘芳儿这小丫头的注意。
在暗处看了半天,他本是要瞧瞧这小丫头在空旷无人的书房,会做些什么。虽然可以八成肯定,她并非是细作。可对她,魏缜依然瞧不透、看不明、想不通。有一种想要了解她的冲动,看看这小丫头会喜欢什么,无人时会做什么。想来,她那日在悬崖之下,要了他的焰骨玉便溜,必是对值钱的东西极感兴趣了。
可她竟连看都不看,反而盯上了他博古架上的玩意儿。
她并非细作,也不爱财,倒是甚喜欢那些有了岁月的玩意儿……
这个小丫头,极有趣!
绿雁在厨房外头守着,并几个女婢。
厨房内炉火生着,大面条做好。
豆腐鱼条,食三鲜。
两盘五颜六色,香喷喷的菜出炉。
甘芳儿心里跟揣外兔子似地,小心翼翼凑过去,又偷觑了眼魏缜的脸色。她不敢直接再用手去拿菜,取了筷子叼了一口,品尝了下。
因见着魏缜俊脸温和,凤眸染笑望着自己。甘芳儿这一口菜,竟没来得及尝出滋味就下了肚。
她想再尝第二口,魏缜朝不远处的柜子一指,“那里有酱,去取。”
“是。”
甘芳儿应了声,转身去拿,怎奈那坛子酱摆得太高,她够不着。
回头她正想搬个椅子过来,身体冷不丁撞上具坚实的身躯,一回看就见魏缜站在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卷着甘芳儿柔软的发丝,另一边长臂已径直去取柜上的酱坛子。
甘芳儿觉得魏缜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点变化,怎么说呢,变得有点温柔了。她的身体贴着他的,隔着衣服,甘芳儿鬼使神差地想起他泡温泉时,那露出来光果果的样子。脸颊有点热,甘芳儿微赧,扭头又朝魏缜看了眼,他正一手擒着酱坛子,另一掌由发丝落到她的脸颊,像逗弄猫儿般轻轻抚触着。
“呃,主人你……”这样托着坛子累不累?
甘芳儿体贴地想接过坛子,谁知魏缜的身躯突然朝后倒去,手中的酱坛“砰”声摔碎了一地。这刹那间甘芳儿懵了,就见着突然从旁侧伸过来一只手,“芳儿妹妹,快点跟我走!”
第20章 你是我的人肉干儿
厨房内外仅剩绿雁一人,地上横着粗木棍,那是击倒魏缜之物。此刻魏缜正疼得皱眉,并试图爬起来。甘芳儿本能地去扶魏缜,绿雁却大力扯起她,“芳儿妹妹,你不是想找玉佩吗,我带你去找!”
玉佩?焰骨玉佩?
甘芳儿愕然地看向绿雁。
只是绿雁才将她拽到厨房门口,郑管家便带了人前来。绿雁没想到会这样快,微微一怔,甘芳儿趁机甩开她。
郑管家尚不知是何事,但看见厨房内捂着肩膀站起来,面色发白的魏缜,立时便赶来。绿雁趁机一刀捅了个婢子,回头又要扯甘芳儿离开。
孰料甘芳儿往后一躲,绿雁之后就被府内的侍卫包围。
郑管家语气奇愤,“小泥巴这是怎么回事!”
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甘芳儿心下纷乱,根本不理会郑管家的喝斥。只是转眼就见魏缜肩处的衣袍渗出黑恶的脓水,那股腐烂气息很快便传开来。
上回甘芳儿为他吸了毒血后,这伤口似乎已痊愈中。但此际,甘芳儿见他无比虚弱,好看的脸也苍白如纸。郑管家冲上前,让人扶着小主人,便飞快把包扎布解开,但见里面的伤口正在极度溃烂,溃烂的表层正往四下延伸。当下郑管家寒了脸,扭头斥问甘芳儿,“这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看顾小主人的?!”
“我……”
甘芳儿被问得哑口无语,但看见魏缜沉默地紧抿着唇,眉心微蹙,似乎并不感到痛苦,在他的表情看来,似仅仅是遇上了个小小难题而已。
“为什么伤口还没好?在这之前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就算有余毒未清,但只要将养些日子,就也无大碍。但现在,为什么伤口又严重了。”郑管家手僵住,面色铁青地冲甘芳儿泼出一盆盆的冷水。
奴仆站了两排,屋内却沉寂如冰。
魏缜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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