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作者:kblu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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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能左右民生的不只是食,同时还有钱。而钱的根本,就是商道,若是掌控了商道,这个世道怕也落掌一半了。
萧楚愔的猜思,往往叫人震惊,而这一次的思猜更是足让人惊叹。故而闻了萧楚愔的话,厢竹和楚瑞皆是愣了。
这二人都是聪慧的主,饶是萧楚愔这一番话没有明着说全,不过萧楚愔到底想言何意,他们也是清了。心中顿清,人也心惊,便是那一颗心直接往下落了坠,还没镇缓下心时,萧楚愔那处已是道了更让人惊心的话。
方才那一番,是她自己的思喃,而喃思着这一番话的同时,萧楚愔的心里头也在思琢着另一件事。
那就是江家。
太子和赵家商贩的关联,她能妄断几分,可这江家与太子同赵家商贩的关系?
却又是怎样的关系?
这一时半刻萧楚愔却怎是理不出个头绪。
越是思不明,心里头越是动焦,当这心里头的焦虑由着心底一层一层溢扩翻涌时,这心焦急躁的萧楚愔突的记起一件事。脑中骤闪,事由脑现,待事瞬现后,萧楚愔突然惊声呼道。
“粮仓。”
突然出口的二字,叫心还未回落到原处的楚瑞和厢竹现了迷,二人双目对视,眼中尽是不明。鄙视交换一番疑思后,厢竹出声询道。
“大小姐,好端端的,怎是提到粮仓。这粮仓与这太子府以及赵家商坊,又有何干系?”
江家无端广建粮仓,这一件事厢竹自知,只是这事与这二者之间又有何干系,却实叫人思不清明。因心难明,人也现了奇惑,正是因了厢竹与楚瑞皆是猜不得其中有何关联,萧楚愔那处方才开了口。
开了口,启了言,言落之后,心才真清。
大小姐的心思,一贯超于寻人,就连那寻常之人不敢妄猜的事,大小姐也是心疑便警。只是这一次,大小姐所言之事却是震心。虽叫事震,可楚瑞与厢竹二人却不得不认。
大小姐所猜。
却有可能。
而这一件事若是真的,恐怕萧家这儿,就不只是打起十二分警惕那般简单了。
第二二六章 天降灾事
人世间多的是出于意料的意料之事,而不管这一件事如何的出乎意料,只要它能现于人前,必有跟由。
只是事事虽皆有跟由,却也不是每一件事都可无所顾忌的猜道出口。故而萧楚愔当日所言,虽在楚瑞以及厢竹的心里头落了触惊,也觉这事颇有几分可能。可因清知此事事关重大,故而这事虽也入了心,可这二人却都闭紧了嘴,做了从未听过,更不会上外头将那事告之旁人。
对于太子府,对于江家,对于赵家商坊,本就上心得紧。如今因了陈留香通警,对于这三处萧楚愔更是提了不少的心,暗下也开始着手着只有她自个才知的事。
世事难料,谁也不晓得未来会降临什么,有些事还是未雨绸缪心里头才能先安几分。
这一件事虽是断了几分真,却不是一件可以上外头胡乱测猜的事。故而清知三人皆将这一件事烂在心里头,面上当做什么,也仍是做着什么。
日子倒也是这般一日接着一日,顺着常然过下。
人生在世,不若心里头挂了什么,这日子总当得继续过着。只是人虽想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可这日子,却不是一样你想如何便可如何的。世道存了诸多变故,而这些变故里头,有的缘由人活,有的,则来源天灾。
济国富庶,年年风调,百姓的日子自然过得也是安居,只是这样安居的日子总有迎来特例的时。
这两三年。
便是如此。
原以为入了冬,头雪兆瑞,这瑞雪兆丰年,来年当是一个丰收的好季节。谁知这常言道有的时候也是会出了错的,这两三年的瑞雪对于梧州的百姓来说换来的并非丰收的好季节,而是连着许久的滴雨不降。
自打三年前入了春,老天爷就好像将这二三年的雨水全给扣下了,打从那年的瑞雪化后,梧州便未下过一场雨。雨乃民生根本,若是没有雨水,这田里头的庄稼如何得生,莫说是田里头的庄稼,就算是老百姓日常的生活,也是不得活了。
连着三年,老天爷滴雨不降,年年挂暴在天上的太阳,不但晒死了田里头的庄稼,也将这河流的水全部晒枯了。
天灾落现,百姓民不聊生,若是一年倒也好,至少老百姓手里头都有存粮,总得来说还不至于将自个饿死。梧州虽是一处吉地,土壤肥沃年年风调雨顺,不过这风雨皆顺的州县,免不得也会碰上一两次天灾。故而这一次的天灾虽叫民众怨声载道,可这心里头确还算镇定,毕竟手里头还有存粮,饶是今年颗粒无收,却也不至于叫一家子饿死。
然后事情很多时候往往出乎旁人预料,原以为这天灾不过一年,来年当回复原本风调的梧州百姓,却怎也想不到,第二年迎来的不是风雨的皆顺,而是又一年的干旱。而这干旱无雨的还不只是一年,接下来的一年,仍是如此。
连着三年,滴雨不落,便是老百姓先前存了不少的粮,如今也是吃完了。
手头没有米粮,连最基本的生活都得不到保证,梧州的百姓早已陷入水深火热当中,个个民声哀怨。
梧州乃是济国的州县,州县的老百姓遇上这等天灾之事,朝廷理当为百姓化忧解愁。故而梧州爆旱,这一事梧州州县也言明上奏禀了朝廷,希望朝廷能尽快拨银拨粮,救了梧州百姓于水火之中。
而这梧州三年大旱,自也传奏到朝堂,惊了上位的皇帝。
因着三年无跟妄的天灾,朝堂之上皆是惊震,为着如何解决这事,朝堂已是一片乱争。
天降旱灾,名不聊生,此事事关重大。不若是人力,还是财力,赈灾一事断非一件简单之事,故而这一事自上奏到朝堂,当今圣上便命朝臣禀奏,此事当如何解决。
当官,自是为了民生,替皇上分忧解难乃是朝官之职。故而此事搬上朝事议程,堂下官员已是各抒己见,连着提了不少法子。
法子虽是多的,可各家却也有各家的说辞,这不过才刚过了半晌,这堂下的臣子已是辨争了闹。闹杂之声,莫说得出个可行的法子,便是听久了,这耳根子也是烦闹得紧。
当即那正位之上的皇帝也是受不得了,躁烦着心看着底下辨争吵到一处的官员。当今圣上一声厉喝,叫众人收了声请了罪,这才气声说道。
“朕是命你们给朕寻思个解决此事的法子,不是叫你们在这处辨吵,囔囔吵吵的,半晌却没个准法,连点用都没有。你们说,朕要你们这些臣子有何用。”
为臣之人,首要便是能为皇帝分忧解难,只是殿下这些个为官多年,位高权重的臣官,关键时刻却寻不出一个得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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