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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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诚意呢。”
她招呼服务员过来,道:“帮忙换一杯热拿铁,这杯已经放凉了。”
杜黄裳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杜黄裳见到冯紫晴的第一面,就知道她们肯定有合作的一天。
她看向冯紫晴的第一眼,差点把这个女人当成了陈冰的翻版。
但是接触下来,细细观察下来,冯紫晴又是个跟陈冰非常不一样的女人。
冯紫晴和陈冰最大的差异,来源于她们两个之间出身和客观物质环境的差距。
冯紫晴是一个忙于奔命的女人,而陈冰却是一个有底气地擅长周旋的女人。
一个是颗野草,一个是颗骄傲的珠宝。
所以男人对于她们的态度自然不一样。
冯紫晴道:“杜经理怎么这样看着我”
杜黄裳笑容恬淡,道:“这是欣赏冯经理的眼神呢。您能走到今天这步,真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秋初2
这天晚上,刘树义不可避免的梦到了陈冰。
具体梦到什么她想不起来了,刘树义坐在床头,鬓角的头发贴着潮湿的额角。
母亲,应该是最爱的自己的孩子吧。
然而,陈冰好像不爱她。
承认吧,刘树义对自己说。
承认这一点,很难吗?
就像承认自己是一个敏感、自卑的女儿孩儿,就像承认自己不中用,就像承认自己真的达不到陈冰给她定下的目标,做不到她给自己设定好的一生。
所以,她那时在重压下选择了逃避。
陈东梁道:“有时候我们以为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父母会天生爱自己的孩子,为孩子奉献一生;妻子认为丈夫应当爱自己,陪伴自己一生;老师应该天然的爱自己的学生,将自己毕生所学教导给这些需要的孩子。这其实都是一个最美好的愿望罢了。每个人的际遇不一样,想法不一样,得到的爱也就不一样,给出去的爱更不一样。如果没有也不要紧,那是别人对你造成的客观事实。”
陈东梁道:“别人对你造成的客观事实,你也可以不要的。你可以自己去创造自己去选择,树义,你长大了,可以给自己做选择了。”
刘树义无法理解陈冰的选择,就好比,如果树义自己有了孩子,她一定会很好很好的呵护“她”,让“她”能够感受到亲近、呵护和爱意。
她不理解陈冰,又因为这人是自己的母亲,她又无法去恨她。
只会把那些不愉快不开心归结到自己的身上。
那么现在,自己是否可以解开这道枷锁了?
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着“eden”。
刘树义接起了电话,段文昌问道:“在做什么呢?”
刘树义说“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
段文昌听着嘶哑软糯的声音,心下动了一下,马上就被压了下去。
他道:“这才九点钟,这么早就睡了?”
刘树义清了清喉咙,道了一声“嗯,回来的时候有点困,就先睡了。”
段文昌坐在车上,看着手边的打包盒,道:“刚好叫了点外卖,也没有吃,你陪我吃点吧。”
刘树义道“哦”,揉了揉眼睛,有些小小的抱怨,道:“可是我不想出门诶,公司那么远....”
段文昌笑道:“已经在你楼下了,帮我把门打开就行了。”
段文昌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拎着饭盒上楼了。
他咚咚敲了几声门,没有反应。
他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被人摁掉了。
拖鞋拖拖拉拉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传来,穿着熊宝宝睡衣的刘树义迷糊着拉开门,道:“你来了。”
段文昌跟在她的后面进了公寓,他问道:“拖鞋呢?”
刘树义驼着背转过身来,走到鞋柜边弯着腰找拖鞋。
一时有些头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将坐在屁股底下的拖鞋挪给段文昌,道:“只有女士的啦,你穿不穿啦?”
段文昌将刘树义拉起来,接过她手上带着兔子耳朵的拖鞋。
刘树义站好了,撅着嘴看了他一眼。
段文昌换好了鞋子,小半边脚掌都露在外面。
他将饭盒放到桌上,环视着刘树义的小公寓,两室一厅,最多不超过一百个平方。
刘树义把数码电视打开,调到苹果台,正好在放最近大热的一部仙侠片。
要是往常,她会主动地帮他把盒饭起码拿去热热,但是现在浑身无力,动都不想动。
段文昌见她歪在沙发上,怏怏的跟颗委顿的小草一样。
他把打包带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用手摸了一下,已经不是很热。
找到微波炉后,他轮流将食物放进去热了两分钟,再拿出碟子把菜品转移地方。
段文昌背对着刘树义喊了一声:“树义,来帮忙端盘子。”
刘树义的腿在沙发上蹬了两下,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去帮他端盘子。
她松松的端着盘子,差点让盘子滑出去,好在她回过神立马抓紧了边缘,偷偷看了eden一眼,见他没看到,才吐出口气。
两人将食物放好,桌上一时琳琅满目,有清蒸的大虾、海鲜粥、蒜蓉小白菜,还有一叠黄橙橙的碎花鸡蛋。
段文昌找出刘树义存放在冰箱里面的干花茶,拿干花冲了两杯热饮。
忙了一整天,中午刘树义走后他就没怎么吃,马不停歇的工作让他的消化比平时更快,现在已经饿得有些难受了。
他拿起筷子,斯文又快速的喝粥吃菜。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女主角跳诛仙台的的场景,旁边便传来小声的啜泣声。
他侧过头一看,那颗小草盘坐在地上,半趴在桌上,拿一只衣袖抹眼泪。
他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给自己擦了擦嘴巴,再抽出两张递给刘树义。
刘树义低着脑袋,眼前出现白色的纸巾,她接过来醒了醒鼻涕。
段文昌笑着说:“电视放的都是假的,这有什么好哭的?”
刘树义将脑袋转过去,不给他看,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
她用后脑勺对着段文昌道:“我就喜欢哭。”
说完这句话,心下一松,“我就....”这样的语句表达出来的东西让她很轻松。
对呀,我就是这样啦。
段文昌翘起腿,扫了一眼电视,然后对着这个小家伙道:“我跟你分析分析啊,你看,这女主角为什么要跳呢,她死了谁最开心,不就是她的仇人。谁最伤心呢,不就是男主角?所以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跳,去找男主角把话说清楚,然后两个人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就可以把女配轻松搞掉,然后......”
刘树义跳起来,指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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