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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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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昌道:“你.....你...你不准说了!”

    段文昌往后靠到沙发上,道:“唉,其实我知道后面的走向,不用看我就知道了。男主角伤心越绝要去找她,她呢,肯定也没有死,不定失忆了了在哪里快活.....”

    刘树义气绝,她靠过来用一只手压住他的嘴巴,仍旧有字眼从指缝里面吐出来,于是将剩下的那只手也捂了过去。

    段文昌哼了一声,左手一捞就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右手锁住刘树义的两只手,朝她道:“看,有什么好哭了,那也值得你哭。”

    刘树义气恼地挣扎着,说不过就用嘴巴咬,隔着白衬衫要段文昌的肩膀。

    段文昌感觉肩膀上有点湿润,牙齿咬进肉里,微微的疼,但这种疼太小儿科了。

    他顿了一下,马上又松开刘树义,站了起来,缓缓道:“多少吃点,你看你,是不是只吃了两口?”

    刘树义瘪着嘴巴,窝进沙发里。不想理他。

    段文昌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头发黏腻在额头上,脸色有些虚弱。

    段文昌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纷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

    不是很烫,有些潮热。

    他看着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刘树义,问道:“是不是刚才睡觉着凉了?”

    刘树义勉强抬起眼皮,道:“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没什么劲。”

    段文昌去她的卧室看了一圈,枕头上还有被汗湿的印记,现在可并不是大热天,已经入秋了。

    他走回来摸了摸她的脸,声音轻柔,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刘树义摇头。

    段文昌去橱柜里面翻出新的床单被套,是天蓝的颜色,将汗湿的都换了下来。

    他回到客厅,将刘树义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道:“乖,我去弄点热水。”

    刘树义在热敷的毛巾下,渐渐睡着了。

    段文昌抬手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找出刘树义的钥匙下楼去车里将自己的笔记本拿了上来。

    他没有关上她卧室的房门,这样方便他知道里面的动静。

    凌晨一点的时候,去阳台抽了根烟,正好看到挂在那里的那套体恤短裤。

    于是拿着衣服又去冲了个热水澡,便在沙发上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

    ☆、秋初3

    陈东梁道:“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房子中央放着一个假的香蕉。但是它能够散发出来香蕉特有的气味。一个小猴子被放了进去,当它每次想去触摸香蕉的时候,被会被香蕉里面的电流电到,次数多了,因为每次它接触香蕉的时候都会感到疼痛,所以便不再接触这个香蕉。后来,即使把这个假香蕉换成真的香蕉,它也不敢再上前去触摸。你能告诉我小猴子为什么再也不碰房间中那根香蕉吗?”

    “因为怕被电到,电到就会很疼。”

    “对呀,小猴子它就有了一套自己的反应机制,香蕉=疼痛=远离。你我问你,真实的香蕉里有电流吗?”

    “没有。”

    “香蕉其实就是个客观的东西,它本身是不会带给人疼痛的,对吗?”

    “对呀。”

    “所以,香蕉不等于疼痛,对吗?”

    “对呀。”

    陈东梁笑了笑,道:“所以,爱就像香蕉一样,它其实也很客观,是每个人生活所需要的东西。爱跟有用,也并不是对等的关系。爱不等于有用,有用也不等于爱。”

    “啊?啊......”

    “你之所以觉得有关系,那都是人为的,就像实验者为了让小猴子远离香蕉一样,给香蕉设置了电流。”

    陈东梁道:“出生到世界上的每个小朋友,当它什么还不懂,没有自己完整思考能力的时候,他的行为和想法基本上都是被自己的爸爸妈妈影响或者说是训练出来的。如果父母给她设置了得到爱的条件,在条件达成的情况下,才会满足她。那么当你完成不了那个条件时,爱便是匮乏的。于是你以为,爱等于那个条件。”

    “这里,你就会觉得爱等于有用。你爱小丹迪,你会给他设置什么条件吗?”

    “.....不会啦....”

    “所以,你看,跟你不一样的是,为什么有些人会给爱设置条件呢?其实是想你做到他们想要你做到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爱这件事情本身。他们想要把你训练成他们想要你成为的人。他们想要刘树义是一个完美的人。陈冰女士希望刘树义是一个各方面的完美的人,以爱作为交换的条件。”

    刘树义发愣许久,几分钟后,她道:“可是小猴子,小猴子再摸一次就能得到香蕉了....”

    陈东梁打量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细微表情,说道:“生物逃避痛苦是本能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很特殊很特别的个体,有些人生而勇敢,有些人生而敏感。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就像有些人喜欢冒险,有些人喜欢平淡。这些都是一个人的特质,不需要为这些你身体里本来就存在的特质感到抱歉。如果每个人,都一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呢?这不是你的错。”

    刘树义这晚后半夜的睡眠,也能算是好眠了。

    陈医生的话循环往复的在她的脑海里面。

    她走出卧室房门的时候,才发现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

    哦,原来是eden啊。

    昨天晚上就是eden一直在给自己做热敷。

    想到这里,刘树义欢欣雀跃起来。

    她走到沙发前,看着睡觉中的段文昌,顺便掐了掐他脸上的肉,再捏捏他的鼻子不让他正常呼吸。

    段文昌在生活细节上是个非常克制的男人。

    一旦有什么惊醒自己,便会自然彻底苏醒,进入警觉的状态。

    他不贪睡,贪睡这个词不存在在他的生活里。

    所以刘树义掐他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不过眼皮有些沉重,他准备缓缓。

    那人又捏住了他的鼻子,段文昌呼吸不方便,便睁开眼睛来。

    刘树义白皙红润的脸蛋映入眼帘。

    她笑得很开心,好像得到一个有意思的玩具,就如多年前少年的刘树义对他展露的笑容一般。

    段文昌坐了起来,捏了捏鼻梁,扫了刘树义一眼道:“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还有眼屎,你确定你刷牙洗脸了吗?”

    刘树义张嘴就是“我就是要.....”

    昨天说过这个句式之后,她便对这种格式的表达微微上了点隐。

    又想到自己是真的没有刷牙洗脸啊,脏兮兮的吧,然后嘴巴一横,撅起来,仍旧说道:“我就是要这样,哼。”

    段文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他一笑,刘树义没办法控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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