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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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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韩宏到底带着刘树义去了哪里。

    如果韩宏真的要做什么,等他回去,也已经无可挽回了。

    段文昌愣愣地看着这张文件纸,胸口起伏不定。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顺手就接了起来。

    仍旧是好听的女声,她同段文昌预定明天见面的时间,陈骄阳要见面继续谈。

    对方告之的是,最好是早上九点钟。

    女声亲切道:“段先生,您觉得这个时间合适吗?”

    段文昌久久不语,最终还是道:“可以,我会准时到达。”

    挂掉电话,全身像是抽空了一般,往后面的椅子上颓唐地坐下去。

    段文昌对自己道,人家情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关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这么多不开心的小伙伴,作者又要来作一下侧面的解释了。

    什么是渣男渣女,直觉上来讲是那一群以欺骗为手段,以获取、占有和利用为目的,根本不珍惜感情的恶劣之人。

    按这点来将,韩美人不是这样恶劣的人。

    如果把渣男渣女的范围在扩大到广义的范围,每一对分手,没有走到最终道路上的男男女女,对于他们来说,对方都是对方的“渣”,如果不是伤心伤透了,怎么会分手呢。

    有些伤害甚至都不是出于本意,而是出于客观环境、条件,加上了自己的选择。

    韩美人是一个看起来圆融,实际上刺激到他,他是那种比较暴躁的大男人。

    感情里,想要奉献的心也有,想要占有的心也有。

    他和树义一开始的交往,就直接亲上了,所以如果他面对段的时候,情商更高点,也许已经就和树义那个了。

    上一幕,他趁着刘树义醉酒想要了,并非想要伤害树义,也并非是一种恶意的报复。

    他喜欢她,有点爱,然而恋情极其不顺利,让他整个人时常狂躁。

    韩美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做不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同时,他也仍旧是她的情侣,他也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体的进一步接触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自然的反应。

    谈不上“□□”啥的,如果他是男主角,那么这恐怕还会变成某种甜蜜的攻略。

    然而他不是,他跟树义的缘分马上就要断了,在这种越要失去的时候,就想通过某种形式进行拥有。

    就连段文昌,更谈不上会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他也在挣扎,他对树义的感情很混乱,理不清楚,孰轻孰重也无法轻松决断。

    还有人说,小树不自爱。

    这个在最开始行文的时候也已经解释过了,她渴望与人亲近。所以当有人真心实意的亲近她,她是做不到拒绝这个动作的。她渴望的是浓密的温柔的情感,被善待被呵护被关怀,不论这些情感是以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的面具。

    为了缓解大家又可能对段大大有想法,作者今天再多放一个章节粗来,哇哦!!!

    ☆、庆丰镇4

    刘树义一双手往脸上招呼,喃喃地, 伤心的, 难过道:“啊....脸上好痒, 好痒!”

    韩宏这才察觉到她说的话跟自己想的, 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长臂一伸, 他将床顶灯打开,他看向刘树义, 问道:“怎么.....”

    结果看到刘树义晕红的脸上突发了好多红疹子,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在上面挠。

    挠出好几条长长的划痕。

    吓得韩宏一把锁住她的手,将人往灯下拖。

    并不是眼花,是真的很严重!

    他用双腿夹住刘树义像小兽一样挣扎的身体, 压住她的腰部和腿部, 一双手也被握在他的手腕上。

    剩下一只手拿来打电话给局里的法医。

    那人在电话里将他痛骂一顿,说他扰人清梦。

    韩宏十分着急,他连连道歉,将刘树义的状况说了一下。

    法医呸了他一声, 道:“粗汉子就是粗汉子,傻逼一个,皮肤过敏他妈的能喝酒吗?吃了消炎药他妈能喝酒吗?小酌一下也不会这么严重,肯定喝了不少吧。真是大傻逼。”

    这位法医大人每天对着各种尸体打交道, 有严重的洁癖加强迫症, 基因优良智商很高,最见不得别人做一些有辱智商和常识的事情。

    性情格外暴烈。

    韩宏一边让他骂,眼睛却不期然扫到身下的刘树义。

    她几乎□□着, 细细的□□着,难受得快要哭了。

    因为挣扎,身体转变着各种姿态,胸前曼妙的弧度。

    法医道:“赶紧给她先催吐,多灌点水,要是有西瓜汁也给她多灌点,早点让酒精排除体外。弄完之后再给她吃药,脸上要消毒,上药。还是难受的话,就上医院去挂水。”

    韩宏挂了电话,拍拍刘树义的脸,喊道:“树义,树义,听得到我说话吗?”

    刘树义在挣扎中已经有了极其想吐的感觉,酒精的后劲让她越发难受。

    她好歹清醒了一点儿,泪眼朦胧地看着韩宏,哭着道:“我想吐....呕....你压地我想吐....”

    韩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粗腿还压着她的肚子,赶紧撤下来。

    他将刘树义拖起来,半抱在怀里道:“小树,别用手抓脸,要忍住啊,不然会留疤的知道吗?”

    他看着她脸上的红痕,心中一阵难受和愧疚。

    韩宏松开她的手,帮她把内衣穿回去扣好,然后是上衣和裤子。

    刘树义像没有骨头一样,被他弄得东倒西歪。

    好歹穿好了衣服,将人抱到了洗手间,让她趴在马桶边呕吐。

    怕她的头发掉进马桶里面,韩宏半跪在一边,帮她把头发抓到身后。

    刘树义一边吐,用手一边推着韩宏,间隙中,哑着嗓子道:“呕....你....出去...”

    韩宏可不管,帮她拍着背。

    等她吐到没了力气,又连忙递上拧开的矿泉水。

    接着再用热毛巾给她擦手擦嘴,脸部的皮肤不敢碰。

    好在半个小时后,当他抱着她到了附近的卫生所,脸上的疹子已经消下去了好多。

    卫生所的人给她消了毒,上了药,说道暂时没必要挂水,先带人回去睡觉。

    折腾完,已经凌晨三四点。

    韩宏蹲下来,让刘树义趴到自己的背上。

    当软绵绵的躯体贴上来的时候,韩宏的心,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

    他搂好刘树义的双腿,刘树义的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

    他们就这么慢慢地,在夜深人静的小巷里,在最后几盏孤灯下,往回走。

    吊在屋檐下的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特别长。

    韩宏对刘树义道:“小树,现在好点没。”

    刘树义的下巴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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