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 作者:月悠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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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到皇上手中的玦状玉佩。不会是神医从中帮忙的结果吧?神医,本宫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本宫不奢望你能报恩,可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祈夜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冷冷睁开双眸,瞪着叶婧安。冷冷说道:“玉佩是我仿制的,那又怎么样?你既没有缺根筋,也没有少块肉,皇上也没有责怪你。你并没有什么损失,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懿贵嫔,怎么能算我恩将仇报?!”
叶婧安再次气结:“神医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谋算恩人还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如果这就是神医对恩人的敬重。那本宫真是不得不佩服?”
祈夜泰然自若的反击道:“你若是君子,我自然敬重,可是你每天不好好想想怎么留住君恩,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就想敬重你那也没有用啊!再说上次皇上寿宴上,你摔倒了,皇嗣不稳,可是我及时给你保住的,你怎么能说我从没有报恩呢?你放心好了,到你生产的时候,我必然尽全力助你平安产下这一胎,就当是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你……”叶婧安算是明白了,跟祈夜争口舌长短,自己只有吃亏的份,索性不再纠缠这些,直接亮出招数,“原来神医也知道皇上并没有责怪本宫啊,看来夏相的栽赃没成功呢!皇上不相信啊!听说皇上只是将那两个家丁关进监牢,任何处置的旨意都没有颁下,看来夏相这次是悬了!”
叶婧安点中了事情的要害,祈夜闻言不禁悬起了心:“怎么,你又想翻出什么花样来?想让那两个家丁翻供是吗?”
叶婧安见状,顿时笑得魅惑不已:“翻供?不管他们怎么供,皇上都不会相信!夏相在帝京到处是势力,我们叶家当然翻不出花样来!可是,这绑架魏御医之人,本宫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夏相的父亲夏恺,夏相指使家丁栽赃给本宫,那就是铁上钉钉的欺君,这掉脑袋的把柄要是送到了夏相的政敌傅氏手上,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本宫就不能保证了!”
这便是在威胁了,祈夜瞬间勃然大怒,满脸风起云涌,恨恨道:“难道你们叶家与傅氏也有勾结?要不要我去皇上面前好好告上一状?”
“需要勾结吗?”叶婧安见祈夜真的动了大怒,心头就是一百个畅快,她幽幽吐出的话语仿佛潜伏有数不清的诱惑,丝丝环绕,令人微微战栗,“本宫无条件的将傅氏政敌的把柄送给傅氏,他们不是应该欣然接受吗?就以傅家的做派,只要能得到这个把柄就好,还会计较这把柄是怎么来的吗?”
祈夜更加怒不可遏,阴狠着脸,一字一顿道:“叶婧安,你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叶婧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极其畅快:“神医啊神医,咱们原本是自己人,你不插手皇贵妃之事,咱们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何必要闹得玉石俱焚呢?你若是对付本宫,本宫顶多就是失宠,可是本宫还有皇嗣,终身可依,但是若是让傅氏来对付夏相,就以皇上现在对夏相的信任程度,神医若是觉得这场战争中,夏相有十足的把握赢得胜利,那神医便好好医治皇贵妃吧!本宫再也不会多说了!”
果然足够厉害,若是现在曦泽还像以前一样信任夏晚枫,此刻祈夜必然不会将叶婧安的威胁放在眼里,然而,曦泽现在对夏晚枫起了疑心,理亏的一方原本就是夏晚枫,祈夜不敢赌了!
此时此刻,祈夜心头恨得犹如有滚油在煎,剧烈的沸腾着,祈夜竭力控制才将怒火全部压下,他直直瞪着叶婧安,满是不甘道:“叶婧安,算你狠!”说完,他又转眸望向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沈绿衣,恨恨道,“沈绿衣,你是真的准备公开对付夏相了吗?”
第十六章 心如焚
其实沈绿衣很为难,也很矛盾,一方面她不希望祈夜医好云倾,另一方面她也不想与夏晚枫为敌,虽然她并不赞同叶婧安的做法,可是云倾已经被接回了宫中,她实在不希望云倾好起来,于是,只好作壁上观,此刻,她只道:“魏御医的事,确实是我做的,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的人,至于懿贵嫔与夏相之间的恩怨,与本宫无关!”
祈夜闻言,冷笑出声:“很好,推脱的很干净!”
就在这时,叶婧安又出声道:“神医,为夏相考虑,您还是不要插手皇贵妃之事了,跟皇上告假歇上一阵子就好,现在皇贵妃已经病重,只要你不插手,要不了多久,她就真的疯了,哈哈哈哈……”
剧烈的痛苦漫上心头,撕扯着血肉,祈夜最后望了一眼这个一再咄咄相逼的叶婧安,又冷冷望向沈绿衣,道:“沈绿衣,你若是再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一定叫你立刻倒台!”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祈夜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门口,叶婧安又望向沈绿衣,安慰道:“娘娘不用担心,神医不会再插手皇贵妃之事了!”
沈绿衣仍有些心悸道:“但愿吧!但是就算他和魏子修都不插手皇贵妃之事,宫里还有其他的御医,这事也不好办!”
叶婧安却是胜券在握:“依臣妾看,这事虽然看起来不好办,但是也可以好办!”
沈绿衣不禁又来了兴趣,问道:“妹妹又有何高见?”
叶婧安略一环顾四周,见宫人都不在,她展开明媚的笑靥,望着沈绿衣,魅惑一般的答道:“皇贵妃这病,说到底,是脑子里的病,最忌讳刺激!咱们若是好好刺激她一番。她必疯无疑!管他多少御医都没用!”
沈绿衣蹙眉问道:“怎么刺激?”
叶婧安又倾身靠近沈绿衣,缓缓说道:“这人啊,最怕失去,皇贵妃若是失去了她最看重的东西。这刺激岂能小?”
沈绿衣闻言顿时泄气了,有些哀怨道:“她最看重的不就是君恩吗?皇上爱她如命,这君恩之事我等岂能左右?”
“还有一样东西,对皇贵妃而言,与君恩一样重要!”
沈绿衣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双眸放光:“妹妹的意思是……皇长子!”
叶婧安笑的更加灿烂:“正是!”
事情仿佛真的又出现了无数的曙光。
是夜,曦泽去了中宫。
想到近来的事情,曦泽就觉得倍感烦心,晚膳也只是草草用了几口就不吃了。
晚膳之后,曦泽一脸不郁的坐在中宫寝殿内,对着王宁暄叹道:“这魏御医怎么说病就病了?才给云倾熬几天药就病了,还是那个病?!唉……御医院又没几个人是朕信任的,这回朕让谁来照顾云倾的身子!”
魏子修满身生疮的消息,今日早晨便传遍了后宫,此刻。望着忧心不已的曦泽,王宁暄温柔的劝道:“皇上莫急,那个赵御医仿佛还不错,之前也跟着皇上去过上阳行宫,对皇贵妃的病情也有一定的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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