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 作者:月悠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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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拿起梳子为云倾梳发,边梳边问道:“娘娘昨夜睡的好么?”
那个噩梦太真实,云倾不想再提,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镜子!
蕊儿见云倾不说话,微微停了手中的动作,问道:“娘娘,您怎么了?难道神医的药也不管用吗?”
云倾叹了口气,道:“不是,本宫没事,你快些梳发吧,待会还要去中宫请安!”
蕊儿不好再说,沉默的梳着云倾的头发!
从中宫请安回来,云倾便一直沉默不语,她一个人坐在寝殿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承佑和月恒放学回来,也不见她笑。
到了下去,寿安宫来人了,说是太后传召。
云倾心头一咯噔,太后怎么突然召见她?最近并没有什么事情啊,不过之前太后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云倾也没有那么害怕,换了身衣裳,就在蕊儿的陪同下出了未央宫。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蕊儿赶忙带上雨具,才走到一半,天空就开始下雨,蕊儿赶紧撑开伞为云倾遮雨,走着走着,雨竟越下越大。
蕊儿见状,有些担忧道:“下这么大的雨,太后召娘娘有什么事?”
云倾看了蕊儿一眼,打断道:“不要多嘴!”
蕊儿便住了口,没有再说。
云倾来到寿安宫,殿中没有其他的妃嫔,太后威严的坐在最上首,紧紧盯着云倾。
云倾来到殿中跪下,伏地道:“臣妾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并没有叫起,一扬手,殿中候着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琉璃一人站在太后身侧。
等到人都干净后,太后满是威严的说道:“燕云倾,你身在大晋皇宫,是否心存不安?”
云倾闻言一凛,太后似乎来意非善,云倾提起心神来,仔细的说道:“太后明鉴,臣妾并没有不安,一直谨守本份,服侍皇上,照顾孩子,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太后冷冷一哼,怒道:“你是否对哀家心存怨怼?”
云倾的额上冒出冷汗,急急道:“臣妾不敢!”
太后并不相信:“不敢?果真如此吗?”
云倾赶忙解释道:“太后,您是皇上的母亲,是后宫之主,统领后宫,臣妾尊敬您,怎么敢对您心生怨怼!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太后仍然不相信,又逼问道,“难道你不想替你死去的孩子报仇吗?”
云倾大惊,太后为什么突然要这么问,云倾急急说道:“臣妾不敢,臣妾绝无此意!”
太后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可是今天有人向哀家禀报,你在睡梦中说要杀了哀家,替你的孩子报仇,难道不是因为你心中怨恨哀家吗?”
云倾惊的理智有些游离,睡梦中的话,太后也知道了?是谁出卖了她?云倾赶忙解释道:“这是别人的诬告,绝无此事,太后明鉴!”
太后重重一哼,掷地有声的说道:“前尘往事,若不是你自己提起,旁人又怎么会知道,你还想蒙哀家!你以为哀家这么好骗吗?可以任你随意蒙混过关吗?原本上次你救了皇上之后,哀家以为,你已经能够安安心心的待在后宫,不多想其他了,于是赏赐了很多东西给你,没想到,一切都是你的伪装,你的心中一直恨着哀家,还想伺机寻仇,实在是太令哀家失望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情难堪(为入牧三份盟主加更)
云倾大急,背后冷汗涔涔,吓得腿脚发软:“太后息怒,这只是臣妾梦中胡话,不能当真的!臣妾绝没有胆子对太后不敬!臣妾一直都是尊敬太后的,绝不敢有异心!”
太后似乎根本就听不进去:“若不是你心中有恨,又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来!近来皇帝与哀家走的并不亲近,可是你在其中挑拨之故?”
云倾赶忙摇了摇头,道:“太后明鉴,臣妾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妾怎么敢挑拨太后与皇上的母子关系,就是再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这么做啊!”
太后的怒气依然庞大,她冷冷直视着云倾,恨声说道:“皇上为了你,很少来寿安宫,你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你敢说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皇上最听你的话,你若是真的谨守本分,就应该多劝皇上在哀家面前尽孝,这样的话,你可曾说过?”
“这……”云倾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后见状更加生气:“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哀家,现在又说出如此不敬的话来,看来是对哀家恨意丛生,你现在给哀家跪到寿安宫前去思过,明天天没亮之前不许起身!”
云倾顿时绝望了,现在外面下着大雨,还要出去跪,岂不是要被淋个透湿?
可是太后的命令已下,云倾无奈,只好道:“是!”
太后冷冷下令道:“琉璃,你同她一道去,看紧她!”
“是,奴婢遵命!”
太后无比威严的说道:“燕云倾,你给哀家好好的思过,若是下次再犯,哀家定不轻饶!”
云倾无奈,只好起身来到寿安宫前跪下,琉璃撑着伞远远的看着,蕊儿大概是被扣下了,此刻并不见踪影,大雨瓢泼而至,瞬间就湿透了云倾衣衫,大风狠狠的吹来,吹的云倾左右摇摆!
甬道上的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在云倾背后指指点点,又离去,云倾竭力保持镇定,不听也不看,只是直直的跪着!
雨越下越大,风越吹越狠,云倾只感觉全身刺透骨髓的寒冷,仿佛坠入了冰河,远处,琉璃还在紧紧盯着她,一刻也没有放松,云倾强迫自己跪好,如今已经很丢脸了,不要再变得更加丢脸!
揽月楼中,魏子修站在祈夜的床前,望着如水晶帘幕一般的大雨,心如火焚。
他拿起房间中的伞,转身就要冲进雨中,可是才刚抬脚,身后便传来一喝:“魏子修,你要去哪里?”
祈夜喜欢清静,屋内的宫人早就被遣退了,魏子修的身影显得孤寂而寥落。
魏子修十分不情愿的转身,只见祈夜已经半撑起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斩钉截铁道:“你不许去!”
魏子修觉得委屈,他的秀眉耷拉下来,像小孩写的八字,没有生气:“我只是想给她送把伞!”
祈夜换了个姿势,撑着身子,直直盯着魏子修,目光如炬,声线清冷:“她不需要你给她送伞,不必去了!”
魏子修满是责怪的望着祈夜:“外面那么大雨,她本来身子就弱,怎么能淋雨,万一又病倒了怎么办?”
祈夜冷冷说道:“等下她跪的时辰到了,你给她煮碗驱寒的药送去就行了,现在,不必去送伞!反正死不了,你急什么?”
祈夜的话冰冷无情,仿佛只是在对待一个陌生的人,魏子修满是幽怨,他自己不去送伞也就罢了,也不许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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