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 作者:月悠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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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王哪能那么容易死,那可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就算是中了那娘们的箭也能再爬起来放箭射回去,定叫那娘们好看。”魁梧大汉立刻反驳。
然而,青衫男子好似没有听见魁梧大汉的话,接着散播他听到的消息:“我还听说,那燕国公主会制毒,这事啊,诡异着呢!搞不好,帝京又要大乱啊……”
众人一听“帝京又要大乱”,皆被唬了一跳,围着青衫男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来……
云倾冷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确实有过想借骑射之便放箭射杀曦泽的念头,但她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就连兰君亦是猜出来的。这晋国的百姓莫非有通天的本事,能将她的心头所想窥探的如此明白?如此捕风捉影、加油添醋地肆意渲染必定不是空穴来风,难道有人暗中布局混淆视听?那么那人又意欲何为?
也就是这一日,曦泽也知晓了这无稽的流言,不过他并不是在大街上听见,而是从他的兄弟的嘴巴里听到的。
当今晋帝共生了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其中有三个儿子夭折,其余六个儿子均已成年。这六个成年的儿子除去已经被囚的废太子和曦泽,剩下的分别是:二皇子昌王曦平,六皇子赵王曦卓,九皇子齐王曦宴和十二皇子煜王曦俊。
众王结伴而来将这流言有意无意的散播给曦泽,不知是打得何种算盘。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骑射比试的日子,定在了十月的最后一天。
当日,云倾身着棕红色对襟窄袖马装,神采奕奕地来到校场,只见晋国皇家的骑射校场建得十分宽敞,校场上原本青翠郁郁的草地如今已经变成一片淡黄色,一眼望去倒是有几分沙场的味道,另外,校场上还设有看台,可供观赏。
云倾走到看台下,与曦泽一道参拜晋帝。
只见晋帝的心情仿佛颇佳,他弯着眉眼,高兴道:“公主今日这身马装穿着真是潇洒,朕看着倒像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女将军呢!哈哈……”
来到晋都这些日子,云倾每次见到晋帝,晋帝总是慈眉善目的望着她,说起话来也十分和蔼可亲,一如此时,仿佛只要瞧见自己他就会龙颜大悦。晋帝的热情亲切来得太过意外,令云倾百思不得其解,渐渐地云倾也生出几分抗拒之意。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能却其好意,只能努力摆出一个笑容,拱手答道:“谢皇上夸奖!”
晋帝闻言只顾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倒是坐在晋帝旁边的昌王的生母金贵妃立刻出言附和道:“公主不必谦虚,我们啊都很看好公主呢!只是不知公主的骑射之术师从何处?”
云倾不知金贵妃这一问是何用意,但听兰君说晋国后宫凶险,她总是下意识的在说话的时候生出几分提防之意:“贵妃娘娘过奖了!不过是小时候随哥哥姐姐一道骑马玩玩,算不得认真学过!”
“公主真是天资聪颖!听闻霍将军的骑射之术以前在燕国是数一数二的,本宫还以为公主的骑射之术是霍将军教授的呢!”
云倾闻言顿觉金贵妃话中布满了陷阱。即便是不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她也能自己绕到她想要的目的地去,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云倾暗暗压下波动的情绪,正要答话,却见霍原英起身局促道:“公主金枝玉叶,末将不敢僭越!”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骑射比试的日子,定在了十月的最后一天。
当日,云倾身着棕红色对襟窄袖马装,神采奕奕地来到校场,只见晋国皇家的骑射校场建得十分宽敞,校场上原本青翠郁郁的草地如今已经变成一片淡黄色,一眼望去倒是有几分沙场的味道,另外,校场上还设有看台,可供观赏。
云倾走到看台下,与曦泽一道参拜晋帝。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冰释(3)
那侍卫低着头,不发一语。
晋帝见状,眯起双眼:“想让朕出动大刑么!”
“奴才……不能说!”
“放肆,你若再不说,朕便让你亲族承受连坐之罪!”
那侍卫一听到“亲族”二字,立刻答道:“皇上饶命啊,是昌王!”
站在一旁的昌王大惊,立刻跪倒分辨:“父皇,此人胡说八道,这断断不是儿臣所为啊!”
晋帝望了望昌王,又对着那侍卫逼问道:“昌王是如何指使你的?他还指使你做什么?”
那侍卫支支吾吾,左顾右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晋帝紧接着道:“此刻说实话,朕还可从轻发落你与你的亲族!”
那侍卫支吾了半天,终于道:“奴才的妻儿都在别人手上,奴才要是说了,他们就没命了!”
晋帝的耐心几乎要耗尽了:“你再不从实招来,他们同样要丧命!”
那侍卫闻言面如死灰,大声求饶:“皇上饶命啊,我妻儿什么也不知道,求皇上饶了他们,我什么都招!是恭王指使奴才这么做的!恭王听到京城的传言说燕国七公主要在比试时放箭射杀他,遂命奴才守在栅栏边,并交给奴才一枚绑有一根金丝线的飞镖,命奴才伺机发射飞镖,然后待飞镖快要击中公主时收回飞镖。恭王还说,比试完了之后,就将此事嫁祸给昌王,因为昌王掌着京畿重权,必定忌惮他手中的兵权,所以,只要将事情推到昌王身上,皇上就会相信,他和奴才就可以脱罪!奴才的妻儿现在都在恭王府钱总管手上,奴才不得不照办啊!求皇上饶了我妻儿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曦泽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侍卫,转来转去,居然又转到自己身上了,而且还说得条条是道,与之前的支支吾吾完全判若两人,从流言到飞镖再到此刻的诬陷,竟是一个预谋已久的局。
然而,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分辨,便见赵王便抢先跪倒在晋帝身边,大声呼喊:“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听说了公主要射杀三哥的传言,生怕三哥有什么差池,便将传言告诉了三哥,希望三哥推脱骑射比试之事,没想到会弄巧成拙!都是儿臣愚笨,父皇尽管责罚!儿臣只求父皇饶了三哥,他也是为了自保啊!”这赵王,虽然长相斯文,性格却是大大咧咧,十分莽撞。说起话来如连珠炮似的又快又多。他的生母李氏身份低微,原本是昌王生母金贵妃宫里的侍女,虽然母凭子贵受封贵人,但地位依然不高。由于生母原本就是服侍金贵妃的,因此,赵王一向以昌王为马首是瞻。
赵王的话音一落,齐王便紧接着跪倒在地,边哭边磕头:“父皇,三哥忠肝义胆,绝不会做无缘无故之事,是儿臣不该让三哥听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传言,儿臣本是想劝三哥提防,不想竟铸成大错,此事错在儿臣,不在三哥,求父皇处罚儿臣,饶了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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