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了事 作者: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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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他走到俞夕面前,绾了绾她的发,“好了,睡吧,我出门了,左安还在下面等我。”
她点点头,一直目送秦伯年的背影消失。
九点半了。
这个点,是四九城里赌客开始活动的最佳时间。
在一个个秦伯年知道一些或者完全不知道的场子里,左安带着他一直悄悄打听一个姓范的男人。
但一圈下来,一无所获。
一处赌场门口,左安吸了根烟,“这样找有点费时间,为什么不干脆找我认识的兄弟帮忙,人多,找起来也快。”
秦伯年摇头,淡淡道,“不妥。知道的人越多,等找到他之后容易漏出的风声也多。”
左安道,“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在这里混的人,很少会用真名真姓,戳号叫得比较多,明天我们继续出来,你让岳枫拿上那姓范的照片,我们再比对。”
“嗯,似乎只能这样了。走吧,我请你吃点宵夜。”秦伯年一招手,随后迈开脚步向前走。
左安跟在身后,两人走了一会在一处夜宵摊停下了步子。
摊贩是个年纪上了四十的大叔,和她老板一起顾这个摊位。
生意不错,他们到的时候只剩下一张桌子还空着。
“不然就在这吃点,刚带你去的场子有点隐秘,这一片没什么卖吃的,凑合吃点。”左安的烟瘾很大,抽完一根烟没多久,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点燃。
秦伯年虽然有钱,但他并不是那种吃不了苦的富家少爷,他欣然点头,坐在小木桌上。
不多时,左安也坐下来,两人要了两碗炸酱面,又点了盘牛肉静静等待食物上桌。
左安的烟抽完,有些好奇地问,“听说你曾枪杀了丁驰媳妇。”
“他们没有结婚,只能算是恋人。”秦伯年的话显然有些严肃。
左安,“还好以前没落到你手里,否则我在死一百回了。”
秦伯年抬眼看着他,目光是如夜的凉薄,想了想,随后问出一句,“你跟我母亲那么久,应该和丁驰的关系也不错吧。”
“一般,丁驰自从父亲死后性格就有点变了,后来他喜欢的人死了,就基本不和我们以前的朋友往来了。关键我以前就不太喜欢丁驰,他这个人喜欢钻牛角尖,处不好。”左安说得挺平静。
秦伯年来了兴趣,挑眉问,“怎么说?”
“他爸的死就是因为他。而且你母亲从小待他不错,自从你打死他喜欢那妞,他干脆就不和你母亲联系了,一点良心都没有。”左安的脸上有股看不起丁驰的味道。
夜风很凉,一阵突然的风打在两人脸上。
秦伯年的眸光一沉,“因为我母亲收留你,把你养育成人,所以你因为良心才帮她杀人?”
左安不说话了,对面的男人话说的不动声色,却威力十足。
“老板,来碗面条。”一声痞痞的声音滑入秦伯年的耳朵里。
他循声看去,一个穿着大花西装的中年男人在他们的位置旁坐下。
刚走掉的客人,碗筷还放在桌上。老板过去收碗的时候笑问,“饭盒哥,今天吃什么面?”
秦伯年的眉头一凌,来赌场扫人因为是临时才决定的,今天岳枫并没有传来照片,而且进赌场之前岳枫的电话没人接。
本来打算在场子里扫到人之后就立刻报警,姓范的要是被抓,白槿应该会出面,到时候他再来一招盘根问底,一网打尽。
可走遍了四九城里的赌场都没有探听到一个姓范的男人。
而身边这个叫饭盒哥?想起左安说来场子里混的人都有绰号,饭,范,到是有一定的联系。
看他的打扮怎么也不像是卖快餐的,脖子上的项链戴得和大拇指一样粗,又在赌场附近出现,一定是赌客,而且这家伙的年纪和岳枫的描述差不多,秦伯年不知不觉就多看了几眼。
秦伯年脸上的口罩还没有拿下来,男人认不得他,骂骂咧咧说了句,“看什么看?”
第200章 吹个口哨听听
秦伯年的眸子一眯,视线从男人脸上移开。
他看向左安,压低声音问了句,“边上那桌的男人,你见过吗?”
左安看了男人一眼道,“好像有点面熟。”事实上在赌场里的混的人身上有股赌徒味,看上去都差不多。左安只是觉得这个人和很多赌客的感觉差不多。
秦伯年喃喃道,“看来是赌客。”
左安伸头,凑进秦伯年,在他耳边低声道,“他叫饭盒哥。绰号里有个范字不代表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嗯,我知道。但岳枫的描述,不管是性格还是年纪好像都有点吻合。据我所知喜欢赌博的人都是有一定赌瘾的,除非兜里没钱,否则不会安心待在家里。姓范的如果有白槿的资助,口袋里肯定不缺钱,所以我在想我们刚才没找到,兴许是时间还早。吃完东西,不如我们再转一圈。”
“也好。”左安点点头。
不一会,老板的面条端上来。正在秦伯年犹豫要不要摘下口罩的时候,隔壁桌的男人接了个电话后没吃面,把钱付了后匆匆走了。
电话的内容和赌博有关,像是和他交好的赌徒已到了,在等他做庄。
男人走后,秦伯年盯着碗里的面出神。
“怎么不吃?”左安疑惑地问了句。
秦伯年目光冷冽,“我在想还是不要暴露得好。”
“随你,你不吃我吃。”左安隐晦一笑,伸手将秦伯年面前的大碗拿到自己面前。要是有个全国最洒脱的杀人犯评比,左安一定是榜首。
……
城市的另外一处,小敏在病房门口站着很久都没有推门而入。
最后还是护士去给药的时候开了门,在病床上坐着的陆言才看见了门外的小敏。
她心口一怔,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是白槿身体不好,没办法在医院熬着才命令小敏过来照顾陆言。
自从和他过一晚荒唐之后,小敏即使再开朗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陆言。
她走进去,在病床边上坐下,刻意解释了句,“是你母亲让我来的。”
听到这句话,陆言有些哭笑不得,他调了调坐姿,“做人妻子的,丈夫住院还得婆婆交代你来照顾,是否有点说不过去。”
“我们是假结婚。我不是你妻子。”小敏较劲道。
他轻轻一笑,想也没想就打趣了句,“没听过一日夫妻白日恩吗?就算是假结婚,至少算得上是……”炮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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