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 作者:百里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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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如何会同意休掉我另娶?二爷,二爷你在哪儿啊?你快来看看我吧,我都要被逼死了啊。”
孙氏是真的怕了。
她只是想多要些银子罢了,怎么就犯了众怒。四房花银子从来大手大脚,四爷谢年为了宝姐儿更是动辄便是百两千两的花用。
同是谢家之人……她们二房却是捉襟见肘。她如何能甘心?再加上女儿谢玉最近日日跟她提陪嫁之事,她自然怒火攻心,那日也是被女儿逼得急了,又加上谢鹤看她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一时气怒,便想着谢年总把银子往宝姐儿那送。
难道这银子都是四房的?便没从中公拿一丝一毫。
她才不信,所以这才头脑一热的想去谢珂那里寻些好处。
何况自己上次被打的那么惨,究其原因还是在谢珂身上。现在那齐家公子不在,她到要看看,谢珂还能不能对她这个长辈出手。
没想到,竟然正好赶上谢年在……
她可是谢年的二嫂啊,他竟然真的拿了婆子拿着烧火榻来驱赶她。
明明是她受了欺负,失了体面。怎么反倒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老夫人竟然要让谢鹤休妻!休妻啊……她在谢氏做牛做马的十几年啊。最终竟然落个这般田地。
真让人心寒啊。
何况四房银子多,宝姐儿手中更是握着楚氏送她的庄子铺子。
便是接济一下她们二房又如何……于四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于她们来说便是雪中送炭了。再说她可是谢珂的伯母,便是在她门外嚷嚷几句又如何,她便该被婆子用烧火棍驱赶吗?(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回护
第七十章回护
“你还有脸哭。”这道斥责声,是孙家大爷的。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这妹妹脑子被驴踢了,哪有分弟媳妇陪嫁的道理?
便是再缺银子,也不能打到人家的陪嫁上面去啊。何况她惹谁不好,非去惹四房,那可是嫡出。四房那个姑娘,那可是京城齐氏未过门的媳妇……
这样的身份,能惹吗?自己这个妹妹不但惹了,竟然还跑到人家院门去吵闹,现在好了,人家谢四爷倒也大方,你想分已故四奶奶的陪嫁是吧?为了公平,就先把陪嫁补补齐吧……
说说法虽然有些胡闹,可倒也有那么几分道理。你陪嫁少,凭什么要分人家陪嫁多的。既然想分,便补齐吧……可单是看当年四奶奶的陪嫁单子,孙家大爷己经腿软了。别说照着样子补上一分,便是把孙氏连产带地的卖了,恐怕也补不齐那礼单一半的东西。
自从他这个妹妹嫁进谢氏,倒真的带给孙氏不少好处。眼见着孙氏渐渐富贵起来,家里的子侄也都成了贵少爷。便连他都觉得孙氏早已是今非昔比了。
可一张数年前的陪嫁礼单,便让他霎时露了怯。他当时看了直觉得眼前发白,显然便似那养在内宅的妇人般晕厥了事……自家的妹妹便是给娘家带了再大的好处,此时他也不能站在妹妹这边。
因为她确实行事太过无理取闹了。竟然还跑到四房宝姐儿院门吵闹。据说还诋毁了已故的四奶奶。
便是他有心回护,此时也不敢啊。
建安谁不知道四奶妈是四爷的逆鳞。便是四奶奶过世数载。四爷都未再娶。可见对已故四奶奶情深意重。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妹子竟然去辱没一个死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现在好了,人家谢氏给了她路选。
补齐陪嫁?或是休妻……这两条路,孙家大爷哪里也没法应啊。姑娘休回孙氏,那可是丢面子的大事,这让与他与生意往来的人家如何看待他孙氏。不仅他,便是他的儿子和孙子都无法抬头做人的了。
可是补齐嫁妆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他可不想倾家荡产的去保全自己这个贪心的妹妹。“你嫁进谢氏快二十年了,不仅不知道安生的在内宅相夫教子,竟然还这般胡闹,老夫人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还不快些给老夫人磕头请罪,并且保证以后再不会犯。”
孙大爷冷了脸喝斥着孙氏。
孙氏虽然心中依旧不甘。她始终觉得四房行事过份。上次那齐律不问缘由的便动手打了她,孙氏把这仇自然也加注在四房上。
可眼下,四房强,她弱。她只得俯首给谢老夫人磕头。求谢老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她这一次。并且保证不会再犯。
“我这个当母亲的还不知道你这性子吗?你嫁进我谢家这么多年,生了玉姐儿和骁哥儿,我谢氏本是感激的。可你这次委实胡闹了……四房的私库里可都是当年云霓的陪嫁。就好比你的陪嫁。你自然是要给玉姐儿添箱的。云霓的陪嫁自然是要留给宝姐儿,便是她不在了,我们也不能忘本。
谁都不能打四房私库的主意。
你若是早些想透彻了,何必闹这一出。现在这可如何收场?
不要母亲小气,实是……四郎,你说说吧,这事,如何了。”
谢老夫人觉得解气了,又开始想着如何打圆场了。总不能真的把孙氏送回孙家吧……二郎谢鹤就不会答应。也不知这孙氏有什么好?现在还豁着两颗牙,样子看上去颇有那么几分难看。可谢鹤对这个媳妇却是唯命是从的很。
若不是今日借机支了他出府,他此时定然要闹起来的。
谢年可没谢老夫人这么多花花肠子。他想刚才谢老夫人的话倒有那么几分道理,在谢年看来,这孙氏留不得。
她人是善是恶他可是不计较。可却不想谢氏留个这样心机歹毒的妇人。
他以为经了上次之事,孙氏能学聪明些。
只要她不惹事,谢氏自然不会短了二房的嚼用……虽说二房没有红利可分,可是每月的用度都是按额分配的。逢年过节中公还另有银子赏下。
她若是安份些,这些银子足够她体面度日了。可她偏生要生事,一次不成生两次,如果此次轻易揭过,恐怕过不了几日,她又要另寻事端。而往往,她想要欺负的人,都是他谢年的女儿。
这让他如何能忍轻意放过她。
“所谓妻贤家宅安。二嫂这般生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的事小弟不和二嫂计较,可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轻巧揭过的。母亲,二哥素来倚重母亲,便由母亲去说服二哥休妻吧。我谢氏自然不会欺人,会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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