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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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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都很难吃。”

    “老爷子,不带你这么损人的。”我立即顶了回去。

    “有说错你吗?昨儿你做的那红烧肉叫红烧肉吗?整块素鸡就来冒充了。”

    “那是因为徐医生之前特意交代你血压偏高,不适合吃脂肪过高的,尤其交代不能给你吃红烧肉。”老小老小,年纪大了便跟小孩似的,不让吃的偏要吃。

    “哼,那之前的鱼汤呢?淡的味道都没。”

    “鱼加羊是个鲜字,鱼汤本身就是喝它的原滋原味,加了佐料反而会失去本味。”

    老爷子还要反驳,被莫向北笑着截断:“你们俩每天都这么斗嘴?”老爷子立即表情一收,“不早了,都洗洗睡吧。”目送着老人背影往卧室走,却在房门前他突的转过身,由于光线暗而看不太清脸上的神色,只听他问:“阿北,你有多久没去看你妈了?”

    空间倏而变得沉寂,我转过眸看莫向北,只见他半垂着眼面色清沉仿如雕像般,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忽而见那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寡淡无绪的语声从中吐出:“她喜欢清静。”

    老爷子叹了口气,回身走进了屋。

    我伸手握住莫向北的手,虽然外边已经很冷了可室内有暖气还是暖和的,但是他的手却凉凉的。我把另一手也焐上去想为他焐热,他的眸光落转到我脸上倏而把我拉拽进身边抱住,听见他压低了声在耳旁唤:“苏苏。”却没有下文,这时的莫向北情绪变得很压抑而克制。

    我拍了拍他的背问:“给你放水洗澡好吗?热水泡一泡会舒服些。”也可舒展下他紧绷的神经,半环着他时感觉整个背部线条都笔直而僵硬。

    莫向北在浴室待了很久,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是因为外面形势紧迫还是他父亲的突然驾临,或者是......提到了他的母亲?我不知道那位未曾谋面的长者发生了什么事,从老爷子的语气到他父亲以及他的态度来看,似乎那是个不能被触碰的禁忌。

    忍不住走至浴室门边侧耳细听,里头一点动静都没。虽然我给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但这么久应该也会凉吧,轻敲了两下门询问出声:“莫向北?你好了吗?”

    等了好几秒在我以为他可能睡着时才听见暗哑的嗓音传来:“好了。”

    心头一顿,莫名惊怕使我不管其它的推门而入,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内,头往后靠在池子上而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苍凉。

    甚至连我进来他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眸色渐渐变淡也将情绪慢慢沉浮。我快步走近到他身前,伸手往水里一探不由大惊,那水已经是一片冰凉毫无温度,而他的皮肤都被泡的发白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只觉触手极凉,我不由沉喝出声:“起来!”

    他轻抬眼看了下我后便起身,讲话的声音依旧暗哑:“我没事。”

    我有些微怒地道:“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不要拿自己身体来作践,忘了你之前得肠胃炎发烧的事了?”他低头嘀咕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突然就起了身,水哗啦啦而落露出他的身体,虽然有那么一瞬的尴尬但还是立即拿了毛巾给他擦干了我才转身。

    只是刚走出一步就被他从身后紧紧揽住,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我缓了语声说:“莫向北,如果真的过不去就说给我听,即便我帮不了忙也希望能够走近你的心,不是像现在一般将我排斥在心门之外,这滋味并不好受。”

    另外,我会心疼。

    看到他情绪低落到如此,泡着早已凉了的冷水无动于衷的样子,满满都觉心疼。

    终于他动了动,嗡声而道:“等你洗完澡出来。”我轻嗯了声,等他出去后快速放水冲了冲,头发吹到半干我就走了出去,并没在客厅找到他又往阳台找了找,仍不见有人这才回走向卧室,推开门果然见他已经躺靠在床头正燃着烟吞云吐雾。

    蹙了蹙眉走进去,很想去把他手上夹着的烟给抽走,但还是忍了忍绕到另一边拉开被子躺进去。他见我上来便把烟给按灭了欺近过来闻我的发,然后赞了句:“真香。”

    我微恼地推了下他,口中埋怨:“都是烟味。”

    他低笑了下故意用头拱了拱我,就在我欲躲开时听见他突的道:“我妈是家中的禁忌。”我顿住了身,抬眸想看他的眼睛,但他双睫垂落完全看不见眸色与瞳仁。

    这时他又道:“我曾怀疑自己是她和别人生的,这个念头应该不止我有过,他也一定有过。”他并没有特意去标注话中的“她(他)”是谁,所以起初我听着有些发懵,等仔细一回味就明白过来前后各指谁。

    我说:“你和你父亲长得十分像。”

    “是啊,成年后那念头便打消了,因为从里到外都与他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他儿子呢,也正因为如此吧,我妈对我厌恶。”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应:“怎么可能?”他的嘴角牵起讽刺的弧度,“在他人看来不可能的事,在我家多的是。”我迟疑了下,还是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总有某种原因来诱发这些事的,否则一个母亲怎可能会厌恶自己的儿子?

    气氛沉寂,以为莫向北不会想说了,却见他忽而抬起眼使我看清这时他的眸色暗沉潋滟,就连光泽都好似消溺了般,语声幽沉:“无非就是我父亲强娶了她,而她有心仪的人不得爱。”

    微微一顿,倏然明白这可能就是那日他说别在他身上找爱的原因。却听他忽然笑了声,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苏苏,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可笑,她们两姐妹爱了同一个男人又分别嫁给不同的人,一个远渡重洋离得远远的,一个......”

    远渡重洋的那个是陆少离的母亲吧,那么他的母亲做了什么?

    “追随了自己的心放下一切。”

    心头猛的一跳,他母亲不会是......之前老爷子问他多久没去看他母亲了,他说她喜欢清静我没多想,可现在听他如此说越想越觉得可能。

    想也没想就凑近过去亲吻住他,抱住他的头吻了片刻后微微退开:“都过去了。”我不想再让他说下去了,如果那些事成了一道永殇,那无疑我的要求是在他心上割刀。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眸光暗沉而隐隐欲动,他的脸覆了下来。

    本以为他会很凶狠地对我,但是这个吻却落得格外浅淡,轻轻的啄着、吸吮着,转而移向嘴角又细细密密地轻吻。反而是头皮发紧感到微疼,那是他的手插进了我的头发中并且拽住,使我的头向上微仰与他更加靠近。

    后面的过程也如此,我甚至觉得他是有意放轻了动作也让我感受到丝丝呵护,但抱得又极紧,恨不得将我揉进他身体的姿态。

    直到最后那刻他突的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痛使我快速达到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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