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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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被端上桌时是一人一碗,我这碗最特别,汤、皮、馅是分离的,因为是身边这个人包的。他特意看了两眼,那眼神我理解成纳闷。
我包的馄饨都偏小,与老妈包的很好认,所以他在看过一圈碗中的馄饨后就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他吃东西不讲究礼仪,呼啦呼啦很快碗见底了,连汤水都喝光了,老妈见状笑眯了眼口中问:“这孩子,没吃过馄饨觉得好吃吧,还有呢,阿姨再去给你烧去。”
他也不客气,嘴里先甜甜地道谢:“谢谢阿姨。”然后又问:“是苏苏包的吗?”
老妈有意抿起嘴角:“怎么,阿姨包的就不吃啊?”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苏苏包的馄饨最丑,我得把她的劣质作品给承包了。”老爸听着也乐了:“哈哈,终于有人肯说实话了。”
年夜饭就在这嬉闹的氛围里结束,老爸和莫向北把炮仗与烟火一起给搬下了楼。
这时楼底下已经有好些人,都聚集着在那点炮。有熟识的人问老爸我身边的是不是女婿,老爸就乐呵呵的笑。我暗暗瞥了他一眼,夜光里他显得格外英俊,眉眼如画。
乘着老爸在与人说话,我凑近他悄声问:“有没巴结到你呀?”
他也不来看我,只用鼻子哼着气勉勉强强回:“差强人意。”朝那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我们,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问:“现在呢?”
他转过眸,里头星光熠熠,半响咬牙切齿对我道:“你就撩我吧。”这话让我想起当初他也是蛮不讲理地如此指控我,勾起唇角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撩你。”
却让一阵强烈的炮仗鸣声掩盖了我的声音,不确定他有没听见,只觉那眸光闪了闪然后转了过去。轮到我们放时,我捂着耳朵躲在角落看着他与老爸在那摆炮仗,排好一排他就拿着烟挨个点过来,眼看那被点过的火星在燃烧他也不惧,依旧面不改色地点到最后一个。
就在他转身迈出一步的同时,第一根炮仗冲上了天际,紧随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他大步走到我身边就来抓我的手,迫使我与他一样感受那震耳欲聋的响声,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可被那震响完全盖过了。
余下烟火老爸让我们在底下点着玩,他买的都是小威力的礼花,这种我也敢点,从莫向北那要来一根烟。等我点后跑回安全处时却不见他踪影,找了找在暗处的角落里看见他,下意识走近过去。
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他在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了再说......不行,至少三天,我现在走不开......爸,我不想和你吵,是你把她逼回了吴市,你当初去找她时就该想到今天我会这么做,如何进退我自有分明,你守好你自己那条线就行,不要再来插手我的事。”
当他挂断电话回身时眉眼间还有着阴郁,看到我就在跟前时眉宇蹙了蹙,还是走过来环了我肩膀,“都听见了?”我轻嗯了声直接询问:“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大过年的能出得了什么事?陈家和沈家我在来之前都安排了人盯着,一有动静就会通知我。”他话刚落,手机就又响了,刚好那边烟火熄灭的一瞬,于是铃声特别突兀而嘹亮。<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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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做头发了,到这个点我还没吃晚饭,痛哭中
第114.除夕(4)(三更)
莫名的我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甚至在见他接起电话时眼皮都跳了两下。这一次他并没开口说话,一直默然听着对面在讲,从他的神色里直到再度挂断电话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他拍了拍我脑袋指了那边烟花,“走,我们去把余下的放完。”
后面都是他在点,我仔细辨认他神色觉得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气放心欣赏那绚烂的烟火。不远处有朵巨大的烟花爆在了空中,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散开的五颜六色彷如夜空中的星子,我连忙去拉莫向北的衣袖喊道:“你快看那边!”可下一秒我的唇就被暖热给堵住,天空划过的流火与我再无关系,眼前、心间都只有这人是最最在乎的。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热烈的回吻,张开唇与他舌尖勾缠忘情亲吻。周围埋在夜色里的人,与头顶绚烂的颜色都成了我们的背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越来越强烈。
“我醉了。”我说,想了想又加了句:“被你灌的。”
他拿手指摩挲了下我微肿的唇:“酒量好不怕灌。”我去咬他的手指,这点酒量在他那根本不是回事,而且他是知道我能喝多少的,而今晚其实过了量,但我除了这时候被他抱在怀中身体发软外,头脑依旧清醒。
他用额头来拱我,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低低唤:“苏苏。”
我吃吃而笑,巴着他的肩膀道:“其实我很喜欢连名带姓喊你的名字,因为那样感觉有气势。”莫向北——多拽多狂的人儿啊,而他是我的。
后来我是被莫向北给背上楼的,原因是我真的醉了开始说着胡话,脚也没力气再爬楼梯,于是就赖着他背我。
趴在他的肩上,呼吸就喷在他脖颈里面,感觉这是我与他最亲密的时候了。迷蒙的视线里的这个人,待我这般的好,却似乎只是回忆中的一个影,这在很久之后我才彻悟过来。
就算我特别爱他,也没有用。
于是这刻的印象到后来只剩,他在朦胧里的轮廓以及我在他背后浅薄的呼吸。
今天是年初八了,外边从大早上起就开始放鞭炮一直没停过。老妈问我年假休到初几,我的回答是今天,下午就要走,于是老妈就去给我收拾东西了,还让我带些年货回去。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h市的工作已经没了,京城那边罗勉的会计事务所从年前到年后都歇了有一个多月,另外那座城市......我还能去吗?
莫向北是年初一走的,当时我还在梦乡,他跟爸妈打了招呼便去赶飞机了。等我起来得知后给他打电话,当时应该是在飞机上关机了,直到中午才联络上他。电话里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让我在家养胖一些回头他再来接我。
这些天我尽量不主动打电话找他,一般接到他电话都已经是深夜,于是养成了我夜猫子的习惯。吃过午饭我就背上包出门了,一直到走出小区时我才拨通莫向北的号码。
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我放下电话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迟疑了下回说火车站。暂时先作了选择,毕竟h市于我熟悉,即使没了工作我在那边还有租房,可以有落脚之地。我是这么打算的,但刚抵达车站时就被一个身高马大的中年男人拦下,我定睛看了看才想起这人是钱军,老爷子派了送我回吴市的,但因后面他都没再出现我也以为是走了,没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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