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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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后。诚如那句歌词——就在这一瞬间,才发现,你在我身边。
没有喊他,我抱着膝盖就安静地坐在他的身旁。记得有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去安静的地方,风景一如此处这般好,只是那景进不了我的心,而我只不过是为了寻个角落安静地听歌,听着那娓娓道来的歌词如同利针一般反复的把我的心戳的千疮又百孔。
后来便喜欢上了酒,因为这东西真的是好,喝得酩酊大醉就不会再去听歌了。但喝着喝着酒量越来越好,也越来越难醉,不过可能时间是贴药剂,慢慢学会不去想,慢慢开始忘记。
想到此处我看了眼身旁的人,却是一怔,黑眸湛然如楚,竟不知他何时已经醒了,然后也不作声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我。
此时见我发现后他便伸手过来,指尖挑起了我垂在肩上的一缕发轻轻弯绕,感觉头皮扯紧时他的嘴角上扬起一道弧度。我别转开视线,“都晚上了,还不回吗?”
这天色暗的极快,我醒时还只是傍晚,不过转眼就已经昏黑了。
哪料莫向北却道:“回去作什么?这里不好吗?”也就是他能在这时说出这般任性的话,我环视了一圈,“黑漆漆的有什么好,周围还有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野兽。”
他嗤笑出声:“你这么怕?”
我把头发从他指尖抽回起身,拍了拍身上见不着的灰,然后道:“不是怕,而是肚子很饿,我想要回去吃东西。”这里哪怕月色撩人,使得这蓝湖即使在这黑夜也如此动人,但终究景是死的,不能拿来当作食物。
“你个吃货。”听见他笑骂了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下次过来看来还得先把你的胃给伺候好。”我抿起唇角也不由笑了起来。
回走时只听我们的脚步沙沙声,在静谧的林中显得由外清晰。有风吹来感觉一丝寒意,引起我轻颤,这里的温差当真极大,白天时还不觉得,到这晚上就彷如入秋了似的。
想及以前看过网上的一些游记,据说这玉龙雪山从山脚到山上可经历春夏秋冬四季,看来今天我就提前尝了两季的温度。可能是太安静了,莫向北走着便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明天早上如果去爬雪山,山上会不会极冷?”
“都安排好了,下午主家就会去镇上买两件御寒的羽绒服,明早上山时带上。”
我讶异地转过眸,他连这都想到了?刚要敛转目光,听他突兀而问:“刚才你是不是在想我?”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他轻吟而言:“我刚刚醒过来时,你看着湖面的眼神里满是忧伤,当时我在想到底......当年我伤你有多深。”
心头颤了颤,我并不知道刚才有露过这般神色,而且还被他瞧去了。
沉走了几步我轻声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确定是否真的忘了你,记得你的生日,记得你早已不用的手机号码,记得你喜欢吃辣尤其喜欢吃辣子鸡,记得你会煎牛排还是为了我去学的,莫向北,”我轻唤他的名字,这是我再遇他之后第一次将心中所念剖白出来:“当这些早已为你定性的习惯慢慢沉淀下来时,越来越重的像是要置我于死地。”
手本被他抓握在掌间,在我刚刚话落时很明显的一紧,而他的气息也有浮动。
听见他再开口时语声里隐了一丝沉痛:“苏苏,你心中其实......其实一直有我。”
我轻笑了下,只是嘴角的笑意并没抵达眼中,却也坦然承认:“你说的没错,我把你深深刻在身体某一处,以至于日后当记忆淡忘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又再被迫面对那一切过往。如果不遇见你,可能时间终究会成为一剂良药,慢慢的真把你忘了吧。”
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我其实掉进了一个死循环,无论我如何挣脱都挣不出来,不是没有过努力,但都徒劳。爱他的这条绝路,我从来义无反顾。
关于上章成晓手机的问题我给改正了,习惯了写成小小没有手机,都忘了之前半夜手机震动这回事了。她这处就是个插曲,她是来找尧哥的,故事是小小城之后的了。今天周末,只有一更哦
第205.一瞬间(14)
之后两人都没再开口,一路回到民宿,进门主家就迎了上来,称饭菜早就做好了引我们进去后又去拿了两个大的袋子给我们,里面装了一件红色一件黑色的长羽绒服。主家让我们赶紧试试,若是不合身他就连夜拿回古镇上换。
红色那件自然是我的,穿上后长度直到膝盖以下,倒也合身。回看他穿上黑色羽绒服,长度倒不似我这般,以前虽常见他穿黑色外套,但却从未见过穿得如此厚重,不过不得不说他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许是莫向北给了主家不少钱,所以主家很是费心地在买了外套后又买了帽子手套与靴子。其它倒还好,我讶异的是鞋子尺码主家是如何能买得这般准确的。
在我问及时主家便笑着摇头,说是我身旁这位莫先生将尺码告诉了他才能准确买到的。
心中微动,朝他瞥了一眼,他跟没听见似的正在将外套脱下。私下无人时我问起此事,他反而还反问回来: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不清楚的?
一句话便堵住了我的口,也让我脸上发热。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莫向北就启程去雪山了,由于山脚下气温还不是太凉,所以就把衣物装进了旅行包里,那只旅行包也是民宿主家特意买的。背在莫向北的背上鼓鼓囊囊的好大,竟像是藏了多少东西在里头。
进山后本以为要先去排队买票,却没想莫向北带我直接走了正门,原来他昨天就已经订下了票包括大索道的票都买好了。我们来到索道处,发现即使这么早在排队的人也不少,站在队伍中估摸至少要排上半小时才能轮到我们。
回头看他还背着那大旅行包便道:“先把它放下吧,这边还要排一会队呢。”
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并不太重。”
从昨天湖边回来到今天,他的话都很少,看起来面色未动一如往常,但我知道他的心中其实受了昨日林中我那番话的波澜。夜里我很久才睡着,也对当时所言感到后悔,过去了这么久又何必再来提呢,提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此时身旁皆是人,也不方便多说,只得由了他去。回首时目光从他那背包间一晃而过,等过了片刻我忽然感觉好像刚才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回头绕开了些视线,寻了寻却又没见了,想是刚才我看错了。
随着人流而上进了索道,只上到一半就感寒冷,再看旁边之人早就都穿上了山下租赁的羽绒棉服。我们也立即将外套都穿上,但或许是有些不适应这气候转换之快,即使穿上了外套换上了靴子仍然忍不住身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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