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罚·落骨生香 作者:鹿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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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什么都和你说。”
蔚苒苒咧嘴笑,得意洋洋的看着蔚漾白,“你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啊,爷爷说了,他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成天给他惹事,还不好好读书,他现在看见你就烦,爷爷还说要收我做义女呢,哼。”
“他敢!”蔚漾白被刺激的像炸了毛的猫,撸起袖子就往外冲,“老头子真的是疯了,疯了疯了,爷才不要认一个小乞丐做妹妹,那谁,臭丫头,老头子在哪?”
冲到门口的蔚漾白猛地顿住,回过头凶巴巴的瞪着蔚苒苒。
蔚苒苒翻白眼,“那是你爷爷啊,他在哪你不知道吗?”
阿善沉默的看着吵吵闹闹走远的两个人,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绿树红花的掩映间,她仍旧没动。
恰时,凉风起,春意深浓,一只手抚上她的眉间,耳边传来清冽尔雅的声音,“阿善,为什么皱眉?”
阿善拍掉那只手,转过头很是不解的望着叶迦言,“这几日住在这里,你觉得蔚漾白和蔚苒苒性格如何?”
叶迦言想了想,道:“两个小魔王。”
阿善:“......”
“调皮闹腾,但心地不坏。”叶迦言立马又补充一句。
阿善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这就对了,可是太奇怪了。”
“奇怪什么?”叶迦言笑着问她,专注而认真。
“我认识的蔚漾白不是这样的,蔚苒苒也没有这样活泼开朗,总之,你这傻子是不会明白的。”阿善拧着眉说着,顺便瞪了叶迦言一眼。
“阿善,我不傻。”叶迦言眨眨眼,轻轻拉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老是要拉着我?”阿善不爽,瞪他。
叶迦言笑,“庭之告诉我,拉手可以增进感情,心情也会变好,阿善心里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她不开心,她现在只想把蔚漾白抓过来抽一顿。
“叶迦言,你傻了以后我还是挺难过的,真的,我想骂人都找不到合适的人,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骂一个傻子太没意思了。”阿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叶迦言低头看着她略显深沉的眉眼,有些迟疑的开了口,“阿善,喜欢骂我?”
阿善忖了忖,对视,“这是你的殊荣,我只骂你。”
才怪,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逮到谁都骂,骂不过就打,打不过就继续骂,反正她无所畏惧。
可惜他现在傻了,跟他说这些也是白费。
叶迦言笑了起来,春风化雨般的柔和沁人。
他低下头,含情脉脉的望向阿善,再次紧紧握住阿善的手,“阿善果然只喜欢我,庭之说了,喜欢一个人才会骂他,阿善喜欢我,我很高兴。”
阿善:“......”
她发现,跟一个傻子说话,比跟人打一架还累。
“滚远点!”忍无可忍的阿善怒吼道:“蔚漾白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他懂什么,你这傻子!”
“庭之说醉香楼里的女子都这样,一边骂着对方死鬼一边笑嘻嘻的将人拉进了房间,还锁上了房门,有时候那些女子还会因为抢一个男人而打起来,那一定是喜欢极了,阿善,你去哪里?”
“老娘要去找蔚漾白算账!”他娘的都告诉了叶迦言一些什么东西,那个小兔崽子!
阿善仰头怒吼的声音,将走进袖楼的小人儿吓了一跳。
正是那位书卷气深浓的小公子。
“庭之出去了?”他问道。
阿善顿步,余怒未消,“你是哪根葱?”
第67章 热闹人间
小公子笑了起来。
白玉般的小脸上有些害羞。
“我不是哪根葱,我是方恪,你可以叫我子玉。”小家伙向两人行了个君子之礼,谦和问道:“我来找庭之,他不在家吗?”
“不知道!”阿善怒气冲冲的吼道,大步朝外走去。
正好一个家丁走进来,看到阿善忙道:“瓜子,少爷让你和红袖去春秋阁呢,老爷和公子都去看今晚的仙女节了,咦?二公子几时来的?二公子要去春秋阁吗?今晚有仙女节呢。”家丁很是兴奋的模样。
“好。”方恪腼腆的笑了笑。
大约是节日,整个域阳城里热闹极了,无论大人小孩,都满面笑容的在街上热闹的玩。
“瓜子红袖,快上来。”
春秋阁二楼上,蔚漾白一脸兴奋的朝底下两个人招手,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手里还抓了个鸡腿,随即才看到跟在阿善身后的人,“子玉你也来了啊,快上来快上来。”
三人走上来时,蔚老爷正举起手里的拐杖要去敲蔚漾白的脑袋,白胡子气的直翘。
“小兔崽子,吃个烧鸡还要和丫头抢,不嫌害臊!”
“是呀是呀,真不害臊。”蔚苒苒吃的满嘴流油,头也不抬的附和着蔚老爷的话。
“呀!老头子你疯啦,爷才是你孙子!”
蔚漾白手脚灵活的躲开拐杖,回头拿眼睛瞪蔚苒苒,“臭丫头,有本事出来单挑!”
“小兔崽子你再说一遍,谁是你爷!”蔚老爷高亢的声音震的众人耳朵一阵嗡响。
“蔚爷爷好。”方恪乖巧的走到蔚老爷身边,端端正正的拱手作揖。
蔚老爷见到方恪,顿时笑开了一张老脸,与方才怒气汹汹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子玉啊,到爷爷这里坐。”蔚老爷拉着方恪坐下,亲自抓了一只烧鸡给他,“你平时用功读书就该多吃点,不像我家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半点也不学好,只知道惹祸。”
蔚漾白不服气的辩解,“老头子你带着偏见看人,我可是域阳城里人见人爱的翩翩公子,蔚家祖上积德坟头冒青烟了才会有我这么优秀的后代,知足吧你。”
“小兔崽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蔚老爷又炸毛了。
“瓜子,红袖,过来坐着吃鸡啊,可好吃了。”蔚苒苒从一堆的烧鸡中抬起头,无视吵得不可开交的爷孙俩,朝面无表情站着的两个人高兴的招了招手。
蔚老爷的目光转向两个人,指了指另一边的空座,“你们也别站着了,咱蔚家历代都是粗人,没那么多穷讲究的规矩,都坐下吃鸡。”
“自己就是个大老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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