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之隔墙成连理 作者: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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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找出人群之中谁是首领,却意外的搜寻到一个身影,穿着一身粗布麻衫,遮不住的纤细单薄,长得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就那么一眼,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不待那些人走得更近一些,他立刻从城门上飞身而去,急切地去到那个瘦弱的男子身旁。
那群人眼看着淮楼朝他们而来,却愣是没有反应过来。淮楼的速度太快,等他们准备拔剑之时,才发现他已经冲到人群之中,搂着他们的青娪姑娘,周身凝结出了一个小的气流,似薄冰围绕,在夕阳之中闪耀着温暖的颜色。
而他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也根无法靠近。只得紧紧地守在周围,做出攻击之势。
柴青娪也是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淮楼抱了个满怀,随即便是一个炙热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上。她笑着回抱住来人,给予了热切的回应。
管朔随后带人赶到了这边,跟他们稍作解释后便让他们和他一起进城。
范科在那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淮楼王爷了。
他有些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能看见那片美丽的夕阳。
淮楼的府中有一个小型的温池,他将寝宫迁移到温池周围,把温池囊括在寝宫的后方,用一条回廊连接而成。
柴青娪整个人沉进水里,周身都被温暖的泉水包裹,三千青丝漾在水中肆意飘散。
这个浴房未曾加盖房顶,透过朦胧跳动的水面,她能一眼望到天空。
墨蓝的夜空布满了繁星,明暗交错,偶有一朵流云飘过,遮住了满月,群星环绕间,更添了一层醉意。
柴青娪这才想起来,今夜是十五,果然是个团圆的日子。
淮楼一进门就看到柴青娪从水里浮起来,湿发裹身,露在月光下的肌肤白皙润泽。烟雾缭绕间,仿若传说中吸人魂魄的妖精,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
“景绥。”柴青娪站在池中唤了一声,淮楼看不太清她的表情。
“嗯,我在这儿呢。” 淮楼走上前去,取过一旁干身的布衣为她穿上。
刚系完腰带,便被柴青娪搂住脖子,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他颈肩蹭。淮楼被她这依恋的动作撩出火,却又顾忌着她头发未干,久了会着凉。
将柴青娪拦腰而抱,鼻尖抵着鼻尖,板着一张脸,假装正经,“别闹。”他眼里升腾而起的星火,像是燎原一般,燃烧到了身体各处。
柴青娪将头贴在淮楼的心口处,听着那铿锵有力地跳动声,感受着他传来的体温,眼里氤氲出了些许水雾。
终于回来了。
虽然这天不凉,但淮楼还是把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裹着她,用内力尽快烘干了她的头发。
转身放好木梳回来,他看到柴青娪眼中水光流转,承载着无数的深情望着他。
心一瞬间就又疼又暖的。
“好好地,怎么哭了?”回到床上,淮楼抱着柴青娪,轻抚着她的发顶。
柴青娪顺势又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眼泪沾湿了他的皮肤,“景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那滚烫的液体,灼痛了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的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他又何尝不是,想到痛彻心扉。
“傻瓜。”低叹一声,淮楼拭去柴青娪脸上的泪痕,吻住了那细细颤抖的唇瓣,“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情到浓时,温柔缠绵。
淮楼轻轻一拉,柴青娪身上的布衣便滑落而下,本应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在心口处残存着一道幺指长的伤疤。
眼眶剧烈的收缩,淮楼闭上眼轻吻上那处淡粉色的地方。
这条疤痕,可能永远都消不掉了。
“景绥。”那处新愈合的地方,被如此温柔的舔舐着,柴青梧有些受不住。
淮楼低笑一声,将她轻推到枕上躺下。
俯身吻着身下之人的眉眼,淮楼没有一刻不在感谢上苍把他的心送还给了他。
肌肤与肌肤间最亲密的触碰,与此生挚爱水乳交融的幸福,大抵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景绥——”淮楼忍耐得太久,动作间多了丝急切,柴青娪有些难受。
淮楼被她压低的呼声换回了些理智,心疼地抱起柴青娪,两人相拥而坐。
他不再轻易乱动,用被子将两人团团围住,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对不起,我——”
柴青娪侧头吻住他,将那未能说完的道歉吞入口中。
她轻喘着气,抱住淮楼的脖子,和他额头相触,“我只是,一时没缓过来。”
说罢,她收紧双臂,埋首在淮楼颈间,发红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小情绪。
淮楼被怀中之人勾得心痒难耐,即已得到夫人首肯,自当拿捏好分寸再行事。
房内风光旖旎,不时流泻出的娇响和低沉交织缠绕,引得天边那轮皎洁的圆月都染上了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里了~~ 我真的 很欣慰 o(∩_∩)o~~
第53章 日常甜蜜
柴青娪累得睁不开眼,任淮楼又将她抱去温池里重新洗漱,刚一被放到床上便沉沉睡去。
淮楼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上面的瓷瓶回到床上。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柴青娪在淮楼坐上来的下一刻便靠了过来。
淮楼满眼温柔的笑意,他将瓷瓶里的药膏倒在手心,动作轻缓地在柴青娪的伤口上涂抹着。
在他进房间前,阿蔓将离嫊的信交给了他。信里面纪录了柴青娪婚礼那天离开王府后直到离开西域前的所有事,淮楼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看完了那封信。
柴青娪所受的苦,全都化作文字,字字都诛着他的心。
他无法想象,要是没有皇兄给他的那颗药,要是没有碰到万俟安,要是没有顺利到达西域,柴青娪会是何等模样。
怕是,连尸骨都不全。
掩好被子,淮楼侧躺着拥着柴青娪,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眉眼。她太瘦了,又是逃命,又是解毒,又是帮着他打仗,谁家的妻子会这么累的?
淮楼心中万分难受,他凑上去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眼角,柴青娪觉得有些痒,轻声咕哝着:“景绥。”而后埋头在他颈肩。
心里软软暖暖的,淮楼侧头蹭了蹭柴青娪的脸,低声却坚定道:“不会再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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