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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倒大神 作者:魔法师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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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珺以为季念在问她“摸后感”,眼神飘忽,视线不时地往季念身上落,最后下了结论:“呃,身材不错,好像有腹肌。”飞快地说完之后蹲在地上捂住红透了的脸。艾玛大神真是的,还要人说这么清楚干什么?!伦家都知道你身材好了嘛!

    门口的吴浩看了眼手里的防狼喷雾,要不,这些东西给大神备一份好了,看上去君珺不需要这些,毕竟跆拳道黑带,学过近身格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分分钟撂倒一米八的汉子的不止小米一个,他家君珺也是个中翘楚。怎么看都是季念比较吃亏。

    “君小姐,我觉得我们的合作还是到此为止吧,很抱歉麻烦你跑这一趟,校稿我们可以……”靳易天回过神来之后趁着季念还没发火决定先把自己惹来的麻烦解决掉。

    “就她吧。”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念打断,“你不是还要出国么,别换人了,就她吧。”

    于是君珺心情从地平线跌到谷底,在听到季念开口之后又瞬间上了天。大大大大神说就她了!就她了!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未来的两个月里每天花痴帅哥,每天第一时间看大神更新小说了!想到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跟她追文追了六年的大神共、处、一、室就好!兴!奋!

    “季念,你想清楚。”靳易天惊讶道,从小最不愿意跟女孩子呆着,尤其讨厌别人跟他有肢体接触的季念竟然在被人摸了之后还要把人留下来?他可不可以认为季念对他怀恨在心存心要等他出了国顾不上这里的事再跟他闹要换人?!

    “很清楚。”他似乎是累极了,说完之后好半天才再开口,“那件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麻烦过来扶我一下。”他顺着君珺的声音找到她的方位,手指朝她一勾。

    “哎!”按捺住狂喜的心情,君珺又飞扑上去周到地服务了一番。饶是季念这么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姑娘心细的跟头发丝一样,你不说话她都能看出你在想什么来,而且方方面面考虑的极其周到,从扶他起来到放他躺下,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感受到一点的颠簸,君珺完全避开了他的伤处,力道也把握的很好。

    见他已经决定了,靳易天也不好再说什么,等君珺一脸玄幻一脸宠溺地给季念掖好被角,示意她跟自己出来。

    吴浩正等在门口琢磨要不要提醒老板该去见客户了,两个人就带上门出来了。

    靳易天递过一张卡去给君珺,“医院门口右转五十米有银行自动取款机,卡给你钱不够了随时去取。合同我现在没有时间拟,等忙过这阵之后我会根据市场价格拟订一份合同给你邮寄回来。”

    “不,不用,给吴浩看就行了,他签就是我签。卡我也不用,生活费还剩着。”君珺赶忙表示不用这么麻烦这么破费,国际邮费可不便宜,手里的卡也像块烫手山芋一样往外扔。

    靳易天挑眉,没接,“季念喜欢安静,所以我没有多派人手,每天晚上七点有护工来给他擦洗身体,早饭七点,午饭十二点,晚饭六点,我订了饭送过来,到时候会让他们给你再做一份,你记得下楼去领饭。”

    “好的,不过,呃,请问一下,您对‘安静’的定义是什么?”

    “他工作的时候你不要打扰他。”

    “这我肯定能办到!”君珺举双手下保证。

    “他不工作的时候你也不要跟他多说话。”靳易天补充。

    臣妾做不到啊!君珺手扒着墙装壁虎,“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每个人对安静的理解都不一样,我觉得一天天不说话是会得失语症的。”

    “君小姐不必多虑,他十几二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况且我觉得你的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季念对安静的理解。”靳易天只要不在季念面前就气场全开,挑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耐道。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君珺忿忿地想,不过话说了一半就吞回去了,毕竟他完全不了解季念,怎么看都是靳易天的话比较权威,她只能听他的,更何况他根本就没给君珺争辩的机会,已经抬脚准备走了。

    “能让季念开口留下来的人你是第一个,君小姐,希望你能清楚自己是谁该干什么,不要让我这两个月里还得从国外飞回来处理你惹的麻烦。”

    呵,看上去貌似是你惹得麻烦比较多啊靳先生。君珺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转身推门进去了。

    她带过来的几个编织袋都已经被堆到沙发前面的空地上,包则被放在擦得一尘不染的茶几上,君珺一度觉得它们会把那个看上去脆弱的玻璃压碎,不过显然病房里的东西质量过硬,依旧完好无损默默承受着。

    见不得自己的东西乱糟糟的君珺转头见不远处的季念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不再动收拾的心思,悄悄拉开包找出一本大神写的书来看。

    季念精神状态不好,睡得很浅,身子一直绷得紧紧得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君珺正看到兴头上突然就听见他痛苦地梦呓了一句,顿时被生生从书里给拽出来,赶忙起身去看他。

    被噩梦猛得惊醒的季念使劲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不,他能看见,只不过触目便是大片大片的漆黑,整个人都渐渐陷进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世界又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般,意识濒临丧失的令人窒息的无助再一次席卷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想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蓦地一只软软的小小的手掌被他握在手中。

    他手越收越紧,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抽离的迹象,心渐渐安定下来,耳边也能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句一句越来越急切,毫不遮掩的关心,强自按下的恐惧不安,直到意识渐渐回归,直到反应过来这是他今天留下来的小姑娘,季念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他突然意识到心底里甚至希望这个人能一直这样一遍遍耐心地叫自己的名字,可噩梦会结束,贪恋的事也有个尽头,他赶在君珺勇气都耗尽准备按铃叫医生的时候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

    清清嗓子还没开口,手就被君珺反握回去。君珺人小手也小,此刻一只手攥着他冰凉的手指,一只手捂住他的手掌,两只手齐上阵才严丝合缝地把他的手完全包住,她手心的热度渐渐传到季念手上,烘的他心里也有一丝暖意。

    “你没事吧?”最后还是君珺抢先开了口。

    “没。”季念嗓子有点哑,解释道:“就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君珺了然,手犹豫了一下贴在他汗湿的额头,拨开湿答答贴在纱布上的柔软的黑发。季念别过头去,不想让她碰眼上的纱布,君珺也就顺势收回手继续说:“我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一个,梦里是怕什么来什么,看的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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