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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相亲吗 作者:坑娘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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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吧,待太后大寿过后再说。”月凌波总算想起自己还肩负着给左君白做媒的责任,请英才转达自己这句话,英才只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月姑娘有所不知,当今太后很喜欢在自己寿辰上给年轻的小辈做媒……”

    言下之意,如果左君白没能在太后寿辰之前定下亲事,很可能就要被太后牵线某位姑娘了。

    那姑娘有可能是官家千金,也有可能是太后的孙女甚至外孙女,但无论是谁,明显都不是左公子乐意的。

    “……难道真是我害了他?”想起那天左君白也算是因为自己才会去担下这个事,月凌波不自觉皱起眉,“那可怎么是好?”

    英才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皇上只禁了公子出门,没说不许人进左府去找公子,公子便是让小的来请月姑娘过府商议此事的。”

    虽然未出阁的姑娘进入别的男人家中说出去不好,但月凌波的身份是媒人,在她以决定以未出阁之身去做媒人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不管旁人眼光了,倒也没有犹豫。

    “成,你等我一下。”

    于是她就这样来到了丞相府,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背后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

    “这是哪位姑娘?”

    “老爷!”英才凑上前在左阳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丞相大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月凌波。

    月凌波虽然第一次见那么大的官,但这些年也跟着母亲做媒见过一些大人物,倒不至于怯场,于是站在门口恭敬地屈身行礼。

    “小女子见过丞相大人。”

    “你便是给定国公公子做媒的那位奇女子?”丞相大人忽然提起久违的一个人,“倒是个厉害的姑娘。”

    月凌波愣了下,随即很无奈地牵唇一笑。

    “闵公子的亲事一切都是我娘谈下来的,至于闵公子的苏醒则是定国公府平日修得的善果,小女子不敢居功。”

    这真不是她谦虚,只是她自认自己还是没有那种了不起的能耐的,这位丞相大人给自己带这么高的帽子,万一那些大家户里有重病的都找她来做媒那就出大事了,她也不愿逞这个能。

    丞相大人似乎更高兴了,看着月凌波连连点头。

    “嗯嗯,不骄不躁谈吐得体大方,不错。”

    不错什么?月凌波狐疑地皱起眉,这家人对媒人的要求都这么高?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见公婆?

    ☆、为色所迷

    等真的踏进丞相府,月凌波才知道,丞相府不仅对媒人要求高,对下人要求也高。

    看那些下人做事细心又妥善,看到有陌生人进府也从不东张西望,各自很尽责地做着自己的事,回想月家那群简直可以拿出去展览的耍宝下人们,月凌波很是羞耻地伸手扶额。

    然而扶额中的月凌波却不知道,在自己经过之后,那些下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盯着她的背影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是她吗?”

    “看着不太像啊……”

    “英才说就是她。”

    “哎真的吗?这样的?”

    “你对公子的眼光有意见?”

    “没有没有,不过说不定英才忽悠我们呢!”

    “那也没辙,毕竟只有英才见过……”

    花丛里的几人聊得正欢,却被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见过什么?”

    “公子的心……啊!公子!”说话的人这才看到来人,急忙跪在地上埋头道,“小的什么都没说,求公子恕罪!”

    其余参与闲话的人也纷纷跪下来求饶。

    “恕什么罪?”左君白不悦地挑起眉,“英才那小子跟你们说什么了?”

    “公子,您找我?”

    英才带着月凌波踏进来,一眼就看到左君白脚边跪着几个下人,尤其是左君白此刻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不悦的模样,看起来倒真的像下人犯了错,主子要惩罚他们,月凌波的脚步不由顿住。

    “我来的不是时候?”她迟疑地开口,左君白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抬脚轻踢了下脚边最近的那个下人。

    “快去干活。”

    “是,公子!”趴在地上的几个下人齐齐应声,然后飞快地消失在几人眼前,左君白这才展开折扇朝月凌波笑了笑。

    “月姑娘,好久不见。”

    “左公子好记性,我们前日刚见过吧?”看来禁足对这人完全没影响,这会儿还在耍嘴皮子。

    “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这么算来我们都六秋没见了。”厚脸皮的人无视英才在一旁疑似在忍笑的模样,一脸的光风霁月,“左某现在戴罪之身不便出门,只能请月姑娘入府相见,唐突了姑娘还请见谅。”

    不矫情两句会死啊?

    月凌波嫌弃地摸了摸手臂,想要抚平刚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斜眼瞅了瞅左君白。

    “本来你得罪太师这件事也有我的份的,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过来看望你,不必太客气了。”她连“公子”两个字都懒得说了,要笑不笑地开口,“你叫我来是有什么新打算吗?”

    “暂时还没想到,但我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左君白凑上前,一手背在身后悄悄朝英才挥了挥示意他走人,另一手朝月凌波比了个“请”的姿势,“月姑娘请坐。”

    他说“请坐”,月凌波这才瞧见刚才离开的那些下人已经很麻利地在院子里摆上了一个书案,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一个下人小心翼翼地在月凌波的身后放了个椅子。

    “姑娘请上座。”

    是刚才被左君白踢了一脚的那个下人……被踢了一脚这么开心?

    月凌波狐疑地瞥了一眼那下人牙齿缝里露出的韭菜,倒也不客套地直接落座,转头看向左君白,就见翩翩公子已经净完手拿起笔站在了书案前,书案上摊开了一张白纸,一副要就此作画的架势。

    这人……是叫她来看他画画的么?

    正抬手研墨的人虽然低着头,但似乎也能察觉到她的不悦,很贴心地解释道:“百鹤图画起来比较费时,别看这样,我现在心里也是很没底的,万一画不出来,就不是半月不出门的事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像那么回事,月凌波也认为送给太后的画自然要慎重,但是那跟他把她叫来有什么关系吗?两样都不能耽搁所以要挤在一起做?

    “左……”

    “嘘——”书案前的人忽然伸出手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低头继续对着铺开的画纸沉吟起来,先前还闲适的脸色这会儿明显凝重了几分,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那什么灵感来了的时候,月凌波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安静下来。

    据说灵感被打断就很难再捕捉到了,左君白能不能画出百鹤图虽然不关她的事,但万一这人回头把锅推到她头上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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