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 作者:姜小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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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静尔没见过她这样,推了她一把,说:“生气啦?跟你闹着玩的,至于么?”
巴桑叹气:“人比人气死人,有男人要你,你当然有心情闹着玩了。”
“真失恋啦。”肖静尔挽住巴桑手臂说,“哪王八蛋呐,走,找他去。”
巴桑手按在肖静尔肩上,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肖静尔无奈,赶紧拿纸巾给人擦脸,又把人拖到床上,盖上被子,让人休息。折腾了半天,巴桑总算睡着。
好不容易松口气,谁知她睡没半个小时,跟诈尸似的,突然瞪大两眼,阴戚戚开口:“你男朋友是谁啊?也不让我见见。”
肖静尔敷衍:“你又不认识。”
巴桑一下坐直身子,用吃shi一样的表情说:“肖静尔,我俩算不算朋友?你就从来没跟我掏心掏肺过。”
肖静尔走过去,若有所思望着巴桑,半天说:“别说跟你了,我自己跟自己,都不敢掏心掏肺。”
作者有话要说: 香草鸡腿意面,这个女孩可能喜欢,很清淡。
大蒜一头,樱桃番茄对半切开,鸡腿擦干,码在烤盘里,加很多盐,白胡椒,橄榄油,给鸡腿按摩,上面扔点罗勒,放烤箱,150度,烤100分钟。
然后拌面拌一切能拌的东西,香~
第21章 你有人了(捉虫)
美西一处奢华的私人住宅, 带有定制18洞标准赛道和私人海滩。
常轩被人引着,穿过薰衣草庭院。一个错落的室外泳池边正在进行热闹的派对,有比基尼辣妹蹭过来, 长腿缠在他的身上。
常轩忽地掀起眼皮,鹰眼锐利, 带着无声的戒备和嫌厌。那女的觉得没趣,手推在他胸口咬着唇软软退开。
后面有人大笑:“他向来不近女色, 修的可是纯阳之体, 可不能轻易破了功。”
那人左拥右抱,调侃完,拍拍那辣妹,说:“你别惹他。他脾气大,小心一言不合把你扔海里。”
常轩坐过去,那人推过来一盒雪茄。常轩没接, 从口袋取出一支烟, 点燃。
那人摆摆手让身边的人离开, 这里瞬间安静。
常轩说:“你就是太重口,不懂得节制。小心, 钱包没被掏空, 身体就先给掏空了。”
常轩来见的人, 就是他迅速发家背后的金主,中文名叫白占琛,白奚瑶的亲哥。
珍爱的死对头可不止常轩一个。这世上,最恨珍爱的, 白占琛说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林家是珍爱集团最大的股东,白奚瑶的丈夫林思渺曾是白占琛最好的兄弟。但后来,兄弟反目成仇,妹妹离他而去。这里面的故事,除了白占琛,没人说得清楚。
五年前常轩走投无路,便来投靠财大气粗的白占琛。可信任哪有那么容易取得?常轩靠的是拿命换的运气。保镖没能防住的冷枪,千钧一发,被常轩给挡住了。
白占琛的一条命值多少钱?
后来常轩知道了。
他先是帮助常轩把“常胜”的牌子迅速在中国立起来。然后,为常轩对珍爱的一系列打击源源不断提供资金。
对于白占琛来说,被珍爱打趴下的大大小小的企业不计其数,但只有这一只是打不死的小强。常轩这人,气性大,记仇,对同领域非常熟悉,做生意心狠手辣。
白占琛是做房地产发家的,离开食品这个领域已经很多年。他非常需要常轩这样知己知彼的人。
他给常轩提的条件是:一、全面彻底摧毁珍爱集团。二、把白奚瑶从中国给他弄回来。钱不是问题,只是要快,要爽。
……白占琛给常轩倒了杯酒,递过去,自己拿起面前的酒杯,说:“来,碰一下。”
常轩举杯。“珍爱的原材料市场已经被瓦解得差不多。这次巧克力添加剂的问题,砸了他们的牌子,他们想在销售市场上翻身,这几年已经不可能。如今,珍爱就是一条虫,两头一掐,离死不远了。”
“过瘾!”白占琛凑过杯子,“叮”的一声脆响,“事成之后,我手头百分之十的珍爱股权就是你的。反正也不值钱了,随你怎么用,最好能替我烧给林思渺那孙子。”
常轩看了看杯中的液体,半晌才一饮而尽。
事成之后?说到底,这就是一场纯粹的交易。什么救命之恩?再大的恩情,跟钱搅和在一起,就变了味了。
常轩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连手臂的伤都没时间去治疗。那是因为白占琛就拿着个小鞭站在他的身后,不停地抽打。他清楚,自己一个松懈,输了跟珍爱的这一仗,就什么都没了。
白占琛拿火柴划了火,凑近嘴里的雪茄。雪茄一端轻飘飘燃着,瞬间成了一团暗红。他两鬓微微染霜,嘴边有深深的法令纹,不笑的时候,老态尽显。他靠着沙发靠垫沉思了一阵,似乎赢得太快,用力太猛,让他感到疲劳。
白占琛声音变得很低,“白奚瑶,你不用对她手下留情,给她留口气就行。”
常轩抬头,面无表情地玩味他这话的意思。
白占琛笑:“你没当过家长不知道。孩子太倔太叛逆,你怎么讲道理都不行。就得打,不听话就再打,打到听话为止。长兄如父,我得让她回家求我,得让她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常轩叹口气。跟珍爱这场仗来来回回打了那么多年,如今马上就要赢了,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不是开心,也不是解脱,是一种打败了极强大的对手,手握权力的王者的荣耀。
可白占琛呢,他不一定有想象的那么开心。毕竟,他对付的,是自己的亲妹妹。
白占琛抬手指了指海湾的游艇:“明天天气好,一起出海去玩?”
常轩把烟头一丢:“不去了,想早点回去。”
白占琛拿雪茄指指他哈哈一笑:“你有人了?”
……
肖静尔把巴桑送回家,打开门锁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有人半靠在沙发上,电视机射出来的光线映在他脸上,随着屏幕上的内容不停变换着颜色。
她放下钥匙,换了鞋,那人的一双大皮鞋就在一边随意扔着。
她伸手帮他摆好对齐,叫:“常轩?”
常轩把头往沙发靠背上一倒,便一动不动。身边的沙发上,放着他脱下来的大衣。
肖静尔走过去,把大衣挂好,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常轩才有个应酬,喝了不少酒,身上酒味很大。他不置可否,看着肖静尔忙来忙去。
肖静尔给他倒了一杯绿茶,放在他面前,坐到他身边说:“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回去等你?省得你那么累,还要两边跑。”
常轩用手试了试面前的茶杯,有些烫。他揶揄:“你就那么想回我那儿去?”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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