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情人/phone sex(H) 作者:桃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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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吗?当然会。
可是不是现在,现在的舒岩,是抓住了绳子的那一个,而另一头,则牢牢套住了安远的脖颈。
舒岩笑着走回了卧室,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想想这半年多几乎每一天对舒岩来说都是度日如年,他总是睁着眼睛盼天亮,而今天,是真的可以睡个好觉了。
等待他的,将是晨光下,站在门外带着早餐的那个人。
安远掐着时间,在早上8点半的时候出现在了舒岩宿舍的门口,许平川给他开门的时候对他伸出大拇指,他说安先生,你很有觉悟。
安远笑着拿出一份早餐递给许平川,他说你昨晚喝了酒,怕你胃不舒服,所以只给你买了粥和牛奶,我想吃清淡点,对肠胃负担小一点。
许平川接过早餐笑着说:“安先生不要这样细心,小心我挖舒岩墙角。”
安远摇摇头,他说我这种铁板一块的,挖是挖不动的。
许平川哈哈大笑,他请安远进来,然后看着安远把一样一样的早餐摆满桌子。许平川啧啧称奇,他说安先生你是如何凑齐这样品种齐全的早餐?这要花不少时间吧?
安远指指卧室,许平川小声说:“还在睡。”
安远这才笑着轻声说:“追人不就是这样子,总要花点时间精力才可以。”
“他还需要你追吗?”许平川笑的弯着眉眼。
“我需要。”安远说,“我需要追他,因为我喜欢他,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他,把那些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这样我的心里才能好过一些……”
许平川喝着粥就着牛奶,觉得这个搭配好像有点诡异,他说安先生,你果然很自私。
安远收起了笑容,他知道许平川说的没错,所以他更想对舒岩更好,因为他如此自私,而舒岩如此包容。
舒岩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许平川和安远坐在桌子前聊天,似乎在聊什么时政新闻,而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早餐。
安远说不知道舒岩爱吃什么,所以就都买了点。舒岩有点受宠若惊,但是还是坐在了餐桌前,他看着一桌子的食物,不知从何下手。
终于犹豫着拿起了筷子,舒岩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他指着这桌子问安远:“里面没有你自己做的吧?”
安远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时间有点来不及,我都是买的,你喜欢吃我做的,我下次给你做。”
舒岩赶忙说不用麻烦,买的就挺好了。
吃好早餐安远就开车送舒岩和许平川去酒庄,许平川本想自己开车,安远说他宿醉未醒的样子,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坐自己的车走吧,许平川也不再推辞,随着舒岩上了车。
下班的时间,安远又开车来接,许平川表示自己不愿意当灯泡,要去林立的酒吧玩,问舒岩他们要不要一起。安远笑着说晚上定了位置吃饭,还是下次好了,自己也好久没见林立了,下次一定去。
自此安远开始认真的追着舒岩,虽然舒岩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方式有些奇怪,因为他们并不是那种恋爱前期的关系,他们在心灵上其实更接近于谈了多年的情侣,可是舒岩对安远的殷勤周到并不厌烦,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谁会不喜欢被恋人呵护着的感觉呢?何况舒岩真的一个人守着这份感情太久了。
许平川依然夜夜笙歌,他再没和舒岩提起离开江州的事情,直到舒岩接到了酒庄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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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岩知道酒庄出事的时候正在安远店里盘库存。
电话是做杂事的小李给他打来的,电话里小李的声音很急切,她说岩哥你快回酒庄来,咱们这边来了好多工商的人,我给许老板打电话打不通啊。
舒岩答应着挂了电话马上和安远说要回去了他晚上再过来盘点。安远担忧的表示也要一起去,舒岩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他想毕竟安远更成熟一些,遇事也比自己冷静,万一真的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安远也可以稍微帮忙出出主意。
俩人马不停蹄的赶到酒庄的时候,许平川已经站在大厅和一些穿着制服的人在说着什么,舒岩想上前去看个究竟,却被安远拉住了胳膊。
安远带着舒岩先去楼上找了正在收拾资料的小李。
“怎么回事?”安远指着楼下问小李。
小姑娘也见过安远几次大概知道是舒岩的朋友,而且见舒岩也紧紧靠在安远旁边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下。
原来是有人拿着酒去工商举报了他们酒庄,理由是没有加贴中文酒标,怀疑是假酒或者走私货。
这个事情说起来就很玩味了。按照国家规定进口食品是一定要加贴中文标签的,但是因为很多顾客会觉得贴了中文标签的酒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有面子,所以基本清关的时候大家都是交了标签费以后象征性的帖一部分就可以放行了,这也算是行业内的潜规则。
一般来说酒庄卖出去的酒有没有中文背标他们是不太留心的,除非有顾客指明要贴标签或不贴标签,他们才会特意去区分开来。而且这种事情操作很简单,要求贴的就给他贴上,要求不贴的,即使酒瓶上已经贴上了标签还可以洗掉。
但是说到底,“潜规则”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细究起来,肯定还是酒庄的错。只是一般的顾客都会首选与商家协商解决而不是直接去工商举报。
安远看着楼下的人群,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转身让舒岩带他去酒庄后门,舒岩愣了一下,还是没问什么就带着安远绕过储藏室打开了背街的后门。安远邻着舒岩走了出去,然后关上后门,在舒岩疑惑的目光下,安远掏出了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下,接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安远,方便说话吗?”
安远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是有点事儿想找你呢,我就不客气了,那个我想问一下酒庄的事儿,嗯,是,老板是我朋友,啊,他不知道我认识你,我这是来拿货的时候看见了……我现在啊……我在附近,没在店里。嗯,这么回事啊……严重吗?现在如果弄一下还来得及吗?行,你先忙去吧,回头下班了咱们再细说。”
舒岩看着安远挂了电话,他凑上前问安远是怎么回事,安远说刚刚在那群工商的人里有个是他高中同学,所以他打电话问问具体的情况。
“那对方怎么说?严重吗?”
安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许平川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个不止是没贴酒标这么简单,其实之前已经有人投诉过他们酒标的事儿了,但是那群人也没在意,这种事情还挺常见的,也没什么油水,没涉及到足够大金额的他们也懒得管,但是这个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投诉同一家酒庄,这个不管就不合适了,而且昨天来的一对夫妻,不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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