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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好一个花花大闺女,就这么随意让人看了看了,摸也摸了,这还未出阁呢,就让人搂抱了去。”

    皇甫靖愣住半响,忽地反应过来急忙摆手:“当时情况紧急,我见容姑娘摇摇欲坠特才——”

    他又触电般停下,方后知后觉,迟疑目光望向容宝金:

    “容姑娘,我可是冒犯你了?”

    容宝金一怔,一张脸滕地变得通红。

    皇甫靖那本来不甚明了的心被这么一下突然点通,当场立在那里,渐渐地,他总算明白了这事情因何而起,又演变到了何种境界.....

    想着想着,竟然在那麦色紧实刚毅的脸上悄然浮出一抹红晕,容七躲在后面看地眼睛一亮。

    皇甫靖突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整个人再不见方才那正义凛然无所畏惧模样,反倒多出了抹慌乱,一双斗大双眼也四处飘乎,说话也不利索:

    “我我我,我有事,先,先走了!”

    说完不等着屋子里其他人反应,皇甫靖拔了一双长腿便跑,跑地匆匆忙忙,跑地如临大敌。

    “这.....”  容长泽惊疑未定,望望容宝金:

    “他这是什么反应?叫你给吓着了?还是我逼得急了?”

    容宝金噗嗤一声笑出来,神情意味不明。

    “您且等着看便是。”

    她这脚啊,委实崴地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你真是太可怜了55555

    ps:小天使们,明天周四蛋君要上山去老家,山上没网,又没电脑,估计是不能更新了,所有这章字数稍微多点,以后蛋君一定加多字数补回来,抱歉抱歉 。作为补偿,亲爱的们请留言冒泡,蛋君送红包~

    第10章 有情有义的皇甫公子

    另一边,皇甫靖一路足下生风,几乎未有任何停顿,进了府里,有丫鬟叫了声“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皇甫靖充耳未闻,一心只朝着府苑角落里那间房跑去,好不容易到了,他一脸焦急再不能忍,忽地一声推开门。

    “如沁!”

    温如沁几乎一下便抬起头来,朝着他淡然一笑。

    “你可确认明白了?”

    皇甫靖口干舌燥将茶杯一饮而尽:“如沁,若是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叫你不小心摸了去,举止亲密不说,还险些害得人家受了伤落下大病,这种情况你该如何解决?”

    温如沁和颜悦色:

    “你口中的这位姑娘,可是容二小姐。”

    “......” 又饮下一杯水,皇甫靖面色极其不自然:“你且告诉我,你若是摊上这种事了该是如何?”

    “该如何?” 一声若有似无低喃

    “如沁?”

    皇甫靖抬眼欲看他,一缕白烟正好悠悠飘荡挡在温如沁面前

    他看不清如沁脸上表情如何,只感觉这空气似是顿了有一刻钟之久,而后他听到温如沁道:

    “若是我,自然是要将这姑娘娶进门,万不可辱了人家清白。”

    白烟散尽,只余他清风笑脸。

    皇甫靖挠挠头:“这样啊.....”

    他垂头思考,好似正在刻苦锤炼着什么人生大事般严谨认真,或皱眉,或抿唇,或一手托晒低吟一声,或站起来围着这宽敞空当的屋子走来走去。

    而温如沁,却连身子都未曾动过分毫。

    半响,亦或更久

    “如沁!”

    温如沁抬眼看他,

    皇甫靖兴奋如孩童,手舞足蹈:

    “你说的对,我可全都想明白了!”

    皇甫靖为人光明磊落,心思简单,自小府上教育的也是那些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之道,他想啊,自己这又是搂了人家腰身又是抚了人家嫩手的......

    这么一联想不得了,原来是自己把容家好好的大姑娘给糟蹋了!

    他心里拽拽,这事要是让他爹知道了那还了得?

    思前想后半日,又联想到最近他娘亲老是无意间提到的成亲之事,终找到了两全其美的法子。

    于是三日后,容家已经得到京城第一媒婆上门提亲,附赠书信一封。

    写信人为皇甫靖,信中言之凿凿,点名要迎娶容宝金过门,做她皇甫家的少奶奶。

    容长泽半喜半忧,忧这门亲事来地太快,太急,委实有些唐突,喜这门亲事来地太好,太妙,堪称天作之合。

    容长泽脸上一半笑一半愁地走近女儿房间询问意见,容宝金正守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衣着艳丽,妆容严谨,向来都如此一丝不苟。

    坦白而言,他对这个二女儿一向是有些惧怕且敬畏的。

    只因容宝金身为家中老二,自小便极会为自己打算,懂得自己要什么亦不倦于去争取,是他们容府中活地最明白之人。

    容长泽自认为自己这半生活地浑浑噩噩见不得光,给不了她什么建议。

    但他总归是为人父,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不得不管。

    “宝金啊,你看如何....”

    容宝金却淡淡一笑:“您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叫我如何回答?”

    “这....那好,那爹可就敞开了说,现如今皇甫家聘书已到,你且嫁还是,不嫁?”

    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笑声袭来,容宝金抬眼看他目染无奈:

    “宝金盼着这婚事盼了月余,您说我该不该嫁?”

    “那你就是要嫁了!”

    容长泽咳咳两声难掩兴奋:“依你依你,爹一向都尊重你的决定。”

    “皇甫靖好歹也是皇甫将军独子且还未有何妾侍,女儿能嫁进去自然极好

    再而说了,爹爹最近唯恐那天皇上一不开心了,革了您这国公位置,眼下拉了皇甫家为盟,岂不更加保险?”

    容长泽听罢,泪眼嘤嘤感恩戴德:“我的乖女儿啊......”

    容宝金宛然一笑,合上了那七宝大红漆奁。

    这时,屋外却有一声传来:“你若是真拿宝金当乖女儿,那这婚事才该三思。”

    两人望过去,容宝金温婉唤了声:“莺姨——”

    兰莺一袭紫俏翠纹裙优雅踏进来,头顶繁杂发髻上一白玉簪子盈盈水润,将她面容衬地威严而不失雅致。

    她随意坐下,背脊挺直,狠狠瞪了容长泽一眼,后者惯性地缩了缩。

    “哪家做爹爹的像你这般,就如此着急要将女儿嫁出去?一个皇甫家就让你得意成这样

    那倘若二月后的秀女大选上宝金拔得头筹,你岂不是要高兴地难以入眠,要盼着做皇贵妃的爹了?”

    “秀女大选!我怎么就没想到?!” 容长泽懊悔大叫一声。

    兰莺一记利眼扔过去,他笑凝在脸上再不敢放肆:“玩笑,玩笑罢了嘿嘿嘿。”

    容宝金笑道“好了莺姨。”

    兰莺朝她无奈一笑,温柔执起她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