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万千凶恶敌军未曾将他打倒,但赵华裳伏在他耳边的这句话,却狠狠地将他击溃,且击败地如此彻底,堪称溃不成军。
赵华裳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正想再补上几句,更加狠狠地刺激着大傻子一句呢,皇甫靖身子突然剧烈一震,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拔了腿便跑了出去,一路脚步不稳地出了门,消失在夜色里。
“呵,当真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不成。”
赵华裳看着他离去背影,冷嘲一句。
“砰砰砰——”
“砰砰砰——”
夜已深,只闻一阵又一阵,强而有力的敲门声。
宁王府里,管家诚惶诚恐,披了夜衣脚步匆匆走向大门。
也不知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造访?且还如此急躁?
他慌忙将门打开,在瞧见来人时惊讶许久:“皇甫公子?”
“张叔,阿玄可睡下了?”
张叔看他这一身狼狈,答地有些迟疑:“还没,主子今夜有些失眠,正在书房中浅酌。”
“那就好。” 皇甫靖说完这句,只径直从他身边擦过,如一阵风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张叔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浓重酒味,不自觉地凛了眉。
哎,这皇甫家的公子爷和他家主子也是多年交情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对皇甫靖不说了解地透彻,但也一知半解,皇甫靖此人天性乐观不拘小节,平日里大多阳光向上的紧,鲜少有以酒消愁的时候,更何况眼下这番,几近烂醉的时候?
皇甫靖推开了门,脚步不稳:“阿玄!”
玄凌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闻着皇甫靖走进来时满身的酒气,有些许诧异,但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释然,只又默默拿出了一个小杯,不作声地为他满上。
皇甫靖停在他面前,坐也不坐,颓然低着头,满是悲凉。
他问道:
“阿玄,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吗,如沁的事,怪不得呢,怪不得此事为何到了一半便突然戛然而止,为了不让我伤心,为了保护如沁....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玄凌倒也冷静,很直接地回答:“是。”
他复而又道:“我不告诉你,也并非是为了保护温如沁,而是在明面上找不到一个收押他的理由,毕竟这里头牵扯到了赵焕,我无法轻举妄动。”
皇甫靖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他余下这几句话?只不停喃喃: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玄凌瞥一眼他,有些提醒的意味:
“你对此事的在意是不是有些过火了?而关于温如沁,同样地,子云,你逾矩了。”
皇甫靖充耳未闻,只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话,玄凌见状,也不再管,等了许久,皇甫靖又问道:
“阿玄,你这酒烈吗?”
玄凌点点头。
皇甫靖突然道了声谢,端起桌上酒壶拔腿便跑,在玄凌还未反映过来之际,已经跑地没影了。
张叔倚在门前有些担心:“皇甫公子这模样,会不会有什么事呢?”
玄凌不予置否。
他看看空空如也的酒杯,虚叹声,看来他今夜又要失眠了。
窗前月光投下,洒在这屋子里的某一处,照亮了放置在哪里的,一团早就干枯的杂草。玄凌看了看,放下酒杯抬腿走出房间。
而逃命似的从玄凌手中偷来了一壶酒的皇甫靖呢,此刻正端坐在容家大门前面,仰着头大口大口喝酒。
这事情也该有所了断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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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那一万字写的我肝胆俱裂啊,画风巨变……因为写到真假如沁啦,俺们如沁终于要爆发了 ,小天使们表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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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假如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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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逃命似的从玄凌手中偷来了一壶酒的皇甫靖呢, 此刻正端坐在容家大门前面, 仰着头大口大口喝酒。
他想啊,若不是现如今心情悲凉毫无兴致,他都想学了那些文人墨客般, 吟诗喝酒作对。
他在一天之内,可接连造访了京城三大户, 这要放在平日里, 可够他吹嘘的了。
可眼下, 皇甫靖却恨不得就此喝死过去, 再不管其他,这乱糟糟的现实,痛不欲生的现状, 他此刻宁做一只百无是处的缩头龟,只用美酒消愁,解愁,在这醉生梦死间沉沦。
皇甫靖就坐在容家大宅前头, 不敢敲门,不敢惊扰,因着什么呢?是内疚,还是自责?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心情烦躁,他想起容宝金,想起容老三,想起容家老少,想起他们这下月的婚事....
皇甫靖突然将那酒壶往容家大门前重重撒上一口酒,而后自己饮了一口,大声地,震耳欲聋地朝着大门用力吼叫:
“对不起!”
“对不起!”
四方扰邻什么的,他亦懒地去管了,索性扯开了嗓子由着性子来。
他一遍遍的道歉,一次喊的比一次大声,越是用力,就好像心中钝痛要借由这疾呼而消失殆尽般: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为何而道歉,又是为了谁而道歉,此刻也好似在不重要了,皇甫靖愚昧地认为,这样是有用的,这样一遍遍叫喊着,是有用的。
真是罪过罪过,何曾想他天不怕地不怕的皇甫靖,竟还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对不起!”
那紧锁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回应了句:“你对不起谁?”
皇甫靖停下,眯着眼像是在分辨来人是谁,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认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不容易将她认了出来:
“宝金....是你!”
开门的人的确是容宝金,她本宽衣正欲歇息,却总觉得门外有什么声音在吵闹,且这声音还有些熟